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6:34

永生——第三部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nbsp;第三部 最后的审判 <br>&nbsp;<br>
第一章 死亡的竞技场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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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啊,你要预言。耶和华吩咐我如此说:有刀、有刀,是磨快擦亮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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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快为要行杀戮,擦亮为要像闪电。我们岂可快乐吗?罚我子的杖藐视各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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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刀已经交给人擦亮,为要应手使用。这刀已经磨快擦亮,好交在行杀戮的人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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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啊,你要呼喊哀号,因为这刀临到我的百姓和以色列一切的首领。他们和我的百姓都交在刀下,所以你要拍腿叹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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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试验的事;若那藐视的杖归于无有,怎么样呢?这是主耶和华说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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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啊,你要拍掌预言。我─耶和华要使这刀,就是致死伤的刀,一连三次加倍刺人,进入他们的内屋,使大人受死伤的就是这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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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立这恐吓人的刀,攻击他们的一切城门,使他们的心消化,加增他们跌倒的事。哎!这刀造得像闪电,磨得尖利,要行杀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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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啊,你归在右边,摆在左边;你面向哪方,就向那方杀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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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结书21章9~16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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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在这场战争中可说是莫名其妙的反败为胜。女孩告诉我,所有被摧毁的实验室都已纷纷恢复旧观,看来简直是形势一片大好,很快的女孩他们就可以继续进行——创造或是毁灭这个世界的大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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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听说任何有关s的消息。自她死后,“绿色圣战”组织就像是失去神只的宗教,他们原本已经成功的统合了所有的激进环保组织,甚至还包括了一些地下政治团体,现在却是树倒猢狲散。报上记载着,各地的“绿色圣战”组织纷纷被破获,地区首脑一个个的落网,甚至还有某些地区首脑带着整个组织成员一起主动投案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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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最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报导提到了“绿色圣战”的首脑是谁。s活的时候是怎样突然的掌握这些组织是个极大的迷团,现在就连死也死的像个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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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又恢复了贪婪,停摆的核能或高污染工程全都恢复了建设,政治家或是资本家们突然又活跃了起来……总而言之,因为s的死,整个世界一夕间就恢复了正常。这世界本来就该是黑暗的不是吗?s不该妄想将一切漂白,她该平平静静找个好男人嫁的,我可以保证她绝对会是那种贤妻良母的女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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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而我会想起,在s那小小身躯中倒底装着有多少的力量?我想这力量应该与她脑中的晶片是无关的,我也有着同样的晶片,但我为何没有她那般勇气?或许她拥有的智慧会让她想要征服世界,但我相信这世界若是真的有“善”——那就是s了,她试图用这力量来行别人所不能行的“善”。今天就算是我拥有如此大的智慧,我想我也不会有这种兼爱天下的勇气,这是一种天赋。这种伟大的企图与能力是我所缺乏的、所艳羡的,但同时也是我所畏惧的、所厌恶的。我欣赏s却永远不会去学她……我只是一个自私的浑蛋,我希望这世界每个人都自己过自己的生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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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着将女孩与s做个比较,发现她们竟是如此相反的两个人,除了她们都是这样的聪慧、都是天生的领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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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活泼好动,明显的是那种爱好权力与金钱的人。她先是鼓动丈夫加入“大公司”,之后又带着丈夫背叛了“大公司”加入“公司”,这整个事件女孩都是幕后的操纵者、始作俑者。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女孩,她其实还算是个有良心的知识份子,我还记得那夜在我住所里她满心的为着“基因”污染而担忧,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不过为了钱她并不在意所谓灵魂这个东西。女孩是简单的,因为她是人,她有一切凡人的属性,所以在女孩面前我始终是自在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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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安静贤淑,表面上来看她是再简单不过的了,一个简单又普通女子,满街都是的那种。但在她的内心却有一种固执的愿望,当有机会实现理想时她会不记一切代价并且绝不会手软。她决心要拯救世人,用她自己的方式,任凭谁都不可以拦阻她的决心与目标。s是大地派来的复仇天使……喔!不……s根本就是神,她就是神的化身、是弥赛亚。这世界本来已经在她手上了,是她自己下定决心放弃一切,就像那个自愿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傻瓜一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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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呢?我想我只是个甘于简简单单的生活白痴,一个永生的垃圾。我突然想起了保利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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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公司”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走我的。关于智慧,领导们绝对相信自己不需要再增添任何一丝的智慧了,也不会有哪个笨蛋白痴会去建议领导们该去添加些什么跟智慧有关的东西,领导们需要的是永生,当你有了权力之后你还会缺乏什么呢?他们会再冒险做一次实验好制造出像s这种敌人吗?我猜他们会先搞清楚我是怎样发生永生这件事情的,这样不是简单多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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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必须对你做一点实验,我保证简单而且快速,不会有任何麻烦。”博士用着一种我所厌恶的谦卑说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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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自从告诉我他跟女孩关系后对我就总是阴阳怪气的。当然,换做是我,我想我也好不到哪去,他算是有风度了,要我?我一定会活活的掐死那个勾引我老婆的王八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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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不是已经做过很多了吗?”我极度的讨厌实验,我不喜欢砍别人手指,同样的,我也不喜欢别人砍我手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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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只是做了一些很简单的验证。我们真正希望知道的是为何其他人失败了你却成功了。或者是说,为何s跟你的成功是不一样的?”因着我的反抗,博士说话的耐心显然慢慢开始降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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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次实验要扩大许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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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的植入是随机的,就好像人在蒙着眼睛玩套圈圈的游戏,你可能套中也可能套不中,但大多数的人会套不中。套不中这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有少数人却莫名其妙的一套就中,这些人不会知道自己是如何套中的,他们把这归之于运气。而我们并不相信运气这件事情,这中间一定有某些道理,现在我们就是试着想找出这个道理来。”女孩插嘴进来,她大概感觉出博士跟我之间的敌意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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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样弄清楚?难道要打开我的脑袋仔细瞧瞧?”我没好气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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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了博士一眼却没说话。我真他妈的该死的完全猜对了,在高中联考时为何没这种狗屁运气呢?那时我数学全都用猜的,居然连一题都没有猜对,这大概也是记录了。这时我只有一个感觉,我才不干!割掉手指是件小事,用子弹在我身上弄个几个窟窿也还算可以勉强接受,但想要在我脑袋上打个洞?门儿都没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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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打算做一些断层扫描……然后最多在头部钻一个小洞,很小很小的洞,就像以前在你头上钻的一样。保证不需要一分钟你就能复原了,绝对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女孩用她柔柔的眼神看着我,她安慰着我说:“我保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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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命的就是无法拒绝女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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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电钻的声音,那声音让我感觉像是在牙医诊所里,牙医一向都是拿着这种可怕的武器然后露着白森森的牙齿逼迫人们的,甚至在陪别人看牙医时都会让我毛骨悚然全身不舒服。这次更是可怕,这玩意儿现在打算是要用来钻我脑袋的,不单只是用来对付我的牙齿这样单纯。他们先剃掉了我一小片头发,接着感觉他们用笔在剃光的部分画着记号,我好像是“威廉泰尔”的靶子,而我的脑袋就是他们眼中的苹果,但“威廉泰尔”并没有在苹果上标示出红心的位置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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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钻钻过头盖骨时我感觉到那种轻微的震动,有一点痛,不过大约只一分钟一切就都结束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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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是都很好吗?现在你连一点伤口都没有呢!”女孩像安慰孩子一样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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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从头到尾抓着我的手,这让我担心博士会不会因此故意失手而将我脑浆打成蛋糊?我感觉一种强烈的恶心,整个人像是被强暴过后一样浑身不对劲。人被脱光衣服还是小事情,但是被脱掉脑盖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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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钻完洞后,像珍宝似的捧着大概是装着我脑浆的试管就迳行离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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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你们不会想要把我拘禁一辈子吧!到底需要多久才可以分析完呢?”我丢了一堆没有答案的问题给女孩,我一点都不奢望她能答的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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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很久吧!”女孩望着博士的背影说道:“相信我,怎样我都不会害你的,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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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这样说不知道怎的让我想到了s,s在死前说的那句“就算我拯救了全世界,如果少了你,这世界又与我何干?”在我脑海里不停的回响起来……女孩无论怎样利用我,只要我一旦遭遇任何危险,她都会拼了命救我。而s不同,她是情愿跟我一起死的,如果我有危险的话那就正好是她的机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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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做了个恶梦,梦中我身处在罗马竞技广场的正中央,四周高耸的看台上坐满了贵族,那些贵族们摇着扇子安静地瞧着我,而那挺着大肚皮的暴君正对着我狂笑着。那暴君的脸突然幻化成为s,她大笑的说着:“这次我看你要怎样逃走?”我发现自己四肢连同头部分别被绑在五匹马上,而五匹马的骑士竟然都是s。<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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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声响起,所有贵族们都起身将拇指指向下,我感觉身体开始四散的离开──而我却没有一丝痛的感觉。我的头长不出身体来,却也死不掉,我的头跟s开始融合……然后我梦遗了。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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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7: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二章 我与&quot;我&quot;的痛苦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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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厌烦我的性命,必由着自己述说我的哀情;因心里苦恼,我要说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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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帝说:不要定我有罪,要指示我,你为何与我争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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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所造的,你又欺压,又藐视,却光照恶人的计谋。这事你以为美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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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岂是肉眼?你查看岂像人查看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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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日子岂像人的日子,你的年岁岂像人的年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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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追问我的罪孽,寻察我的罪过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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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知道我没有罪恶,并没有能救我脱离你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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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创造我,造就我的四肢百体,你还要毁灭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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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伯记10章1~8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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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轻摸着我的头发吻着我,我心里却想着博士现在就在附近的某一间实验室里,甚至或许他正朝着我的房间走来?女孩看出我的犹豫,她要我别担心,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一切的一切……我知道,所有事情只要是遇到她通常都会迎刃而解的,只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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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舌是这样的柔软,就像她的身子一样,整个事件都是女孩主动的,我任凭她的摆布。我有哪一件事情不是任着她呢?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是她的俘虏了,我从没反抗过她,甚至还帮她杀死了s。<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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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想要勃起却没办法,无论女孩怎样对我……她用双乳挑逗我,小巧而坚实的乳头摩擦着我的私处,晃过我的唇前。她用舌挑逗我,她的舌尖像蛇般灵巧,吻着我每寸肌肤,轻咬着我最敏感的泉源。她在我面前裸身行走,展示着她所有让人自傲的……但这一切都让我想起s额头上的血花……我哭了,放声痛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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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亲爱的你只是太紧张了,过阵子后就会正常了。”女孩安慰着我说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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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以为我为了自己不能人道而哭,她不会知道我是因为s而哭的,她不会了解,永远不会了解。s是我身躯的一部份,她死后我身体的某一部分也就跟着死了,永不复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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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博士用一种犀利的眼光看着我,就好像他早已知道了一切的秘密,她像是默许似的安静的吃着犯。我低着头吃我的饭,女孩却在那若无其事的批评着最近流行的发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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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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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基地位于南投附近的某个山区里,这实验室好像“007恶魔岛”般建筑在一个极大的山洞中,整个的实验室好像是自给自足的与外界完全隔离着。关于这的衣食是如何补给的我并不清楚,反正我就在自己房间里跟花球一起看看录影带,而所有的运动不是自己跟自己撞球就是与花球打架,花球近来出爪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已经无法抵挡了。大概因为这是山区所以电视收讯并不很好,网路或许是为了安全因素所以只能下载而不能上传……你知道,网路这东西如果不能上传那简直比看录影带还要无聊。还好,只要我想看什么节目女孩都可以帮我找到带子,甚至包含a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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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球整日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是找我相扑打架,我开始感觉被这只阴阳猫给感染了,我猜我的性无能或许就是因为它传染给我的。我是不是应该要博士改改它的“基因”,看看还有点救没有?又或许我该要女孩帮我找些猫儿专用的a片?这可能有点机会能唤回它的一些记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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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尝试去过外面,在基地大门口那儿有几个头好壮壮的年轻人把守着,一看就是那种扁人不会手软的混蛋王八蛋。一则我并没有这样大的欲望出去闲逛,我本来就没太多好奇心也没什么活动力的,论到闲逛我情愿看录影带。再说,也没必要自讨苦吃去跟那些家伙挑战,我不怕他们用枪射我用刀砍我,倒是真怕被揍,被揍与被枪击中我情愿选择后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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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可笑,我身体无论怎样受伤都能立即恢复,但只是恢复到原况,“晶片”并没有加强我的细胞让我变的像“超人”一样强壮。我天生身体就很孱弱,所以受伤后恢复的也是原本孱弱的身体。虽然没有人可以打死我,但想要打倒我、弄痛我、然后把我抓起来任意玩弄却是轻而易举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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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一种电脑软体吗──“时光回溯器”──这种软体让你在关机后再开机时将一切都恢复到上回开机时的状态,就算是中了“病毒”也没关系,而我就像是一个安装了这种回复软体的人。我想我在出生时,在刚灌“作业系统”时就出了错,所以就算是安装怎样再伟大的“回复程式”也没多大用途,该当机时还是要当机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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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我有点像是饭来伸手茶来张口,我本来就不爱运动又没什么嗜好,甚至连吃饭有时还懒得上餐厅要人送来,我想,能过着这样的生活也该算是一种福气了。可是这样我却一点都没胖,我仔细观察过我的体重不论怎样都维持在一个定点,似乎每天、每时、每分甚至每秒我全身的细胞就被重新开机一次,然后那些细胞们就都很自爱自动的回复到原本的样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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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我站在门口伸着懒腰,一股吵闹声自大门处传来,我心底莫名的震动起来,这震动就像是遇到了一种熟悉无比的东西,在这世界中只有s曾经让我有过这种感觉。明知不可能但心底还是想着s起来,想到s的死我心底一阵黯然……然后在这时候我看到自己摔了一跤,狠狠的摔了一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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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穿着像病人穿的那种白色长袍向着大门冲去,那个大门年轻警卫的架式就好似“黄飞鸿”那样帅,一个漂亮的扫堂腿他就绊倒了那人。我本来正想要鼓掌叫好的,只不过那个逃亡的人就是我,起码他长的跟我是一模一样。

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7: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这人在摔倒时腿部清楚的发出一声清脆的腿骨断裂声,我早知道那些像猩猩的警卫出手都是死活不论的,要是有必要他们甚至可以扭断你的颈骨。那个警卫迅速赶忙的拉起那逃亡的人,谁知那容貌跟我一样的家伙起身后拍拍衣服好像没事一样回头就走,他才刚折断的腿骨这一下就恢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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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女孩在我身后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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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被眼前的景象弄迷糊了,我问道:“那个人是我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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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研究所以我们复制了你……我知道,我们应该要事先征得到你的同意,但这也是为你好……”女孩嘴里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表情却好像不认为自己有错一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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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我?就像他们复制那头羊一样?”我张大着嘴,这不是复制羊这样简单,他们复制的是人,而且是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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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生物这早就不是什么很困难的技术了。我只是想,这样我们就可以不需要太打扰你,我们可以用复制的人来作各种实验,这对你对我们都好,你知道我讨厌看到你为了实验被搞的不高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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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我完全无法反驳,女孩说的都对,事实上我是极端的讨厌这些实验,所以要我做实验想必是很难沟通的。但是,像这样看到长的跟自己一样的人,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看到s之时会有一种同类的亲切感,但在看到跟自己完全一样的复制人时却是感觉在看着镜子中的分身一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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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认识我吗?”我无法很精确的问这问题,我真正想要问的是,这个复制人是我吗?或是至少会像双胞胎一样的跟我有一种心电感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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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完全是独立的个体……”女孩完全准确的抓住了我想要问的问题。这点让我有些难受,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事情别人却看得你透透的,毫无误差。她继续说道:“他们或许也可以说就是你的儿子,但不同于生育的是,他们毫无误差完全遗传了你每一点每一滴,甚至你的年龄。他们有着跟你同样的智慧,但是这智慧却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不过因为他们的脑部、肌肉、神经等等在一出生时就已经发育成熟了,而婴儿刚出生时这些都仍未发育完全,因此在学习上他们就比婴儿快上了许多。他们在学习走路、说话、读书上都比正常婴儿快上好几十倍,确实的说法是,他们就是放大的婴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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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过后你们要怎样处置他呢?放在笼子里面跟白老鼠关在一起?”我直觉的感觉他们不会好好对待我的兄弟们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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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掉……之前我们已经用你其他器官……比如──手指的细胞──用来复制,但后来发现只能复制出以前的你,以前的你是无法自动修复身体的……而这次我们尝试用脑细胞复制出来的就全然没问题了。”女孩用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着,就好像她以前就是专们做着那种“处理掉”人的工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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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复制人在哪?他们已经被处理掉了吗?”我心底泛起一阵悲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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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处理掉了,难道你希望他们满街到处乱跑?还是你希望他们像动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饲养着?他们无法适应社会的,起跑点太晚了,无论是心智或是知识,送他们上社会等于就是送死。况且……你知道这些实验,那些不能自我修复的复制人都接受了实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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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杀掉?他们也是人,是跟你我完全一样的人啊!”我眼前浮现出那些无法自我修复的“我”在切掉器官后哀嚎的样子,我知道切掉器官时的痛楚,或许让他们安乐死真的是个好方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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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说他们是不是人……在道德上我们必须去做区分,这就好像是蓄奴一样,这是一种必要之恶。你想想,未来我们可以储存我们的器官、血液等等以备移植,梦幻中那种丝毫不会排斥的器官移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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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不道德的。”我愤怒的打断女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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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跟你一样能拥有永生时我也会认为这是不道德的。”女孩的声音也跟着尖锐了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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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并不喜欢我的永生。”我诚实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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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的人不需要跟穷人诉苦他的困扰──说他其实并不是自己想要这样有钱的,这只是意外,他情愿自己是个穷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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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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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女孩说的对,我是没权力要求别人遵守我的道德标准,我毕竟无法成为s。像s,她有她的道德标准,于是她就身体力行,而我呢?我只会在这空谈着却什么也不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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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唉!事实上,我们也是因为时间不多了……请原谅我……”女孩大概看到我黯然的样子,她满怀歉意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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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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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想回答了,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辩论,再辩论个一万年也不会有答案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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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绿色圣战’已经完全被铲除了。但,我不相信,完全不信,连一点点都不相信。就算是我们赢了,我们成功的杀了s,你想s的组织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崩溃的如此迅速吗?s应该早有后援措施的,所有的意外都应该会在她算计之内的,而她也必然会做好周严的准备。因为成功来的太过于简单,所以这所有的一切都有问题,这中间一定有一个盲点被我们所忽略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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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为s没死?”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不知是畏惧还是喜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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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乱下定语,但起码我没看到她的尸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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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尸体……也可以用复制人取代的……我相信以s的能力来说这是很有可能的。或许,或许当时中弹的根本就不是s本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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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弹的人应该是她,她绝对是受了重创,我猜想她正在休养当中,要不然我们绝无可能活到今天……”女孩脸上有种恐惧,我不知道她为何为一个不确定的想法怕成这样,怕到几乎无法一次说完一整段话。她喘口气说着:“只是我不懂,现在‘绿色圣战’整个组织就像空气般消失了,连它当初下游的任何一个小组织都没有消息了,这简直比一个小流氓组织的街头帮派毁灭的还要快、还要彻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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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就要出事情了,很快……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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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7: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三章 新天新地 <br>&nbs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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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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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 上帝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就如新妇妆饰整齐,等候丈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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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有大声音从宝座出来说:“看哪,上帝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他的子民。 上帝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上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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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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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录21章1~4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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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歌厅秀的录影带我心情却无法跟着欢笑起来。我承认我是个相当低俗的人,光是爱看电视就是低俗的代表了,何况我看的还是低俗里的低俗节目。但我就是能从这些打打闹闹的片段中感觉到一种被认同的快乐,我想我就是这阶层的人,我永远不会成为像博士或女孩那种有知识有教养的家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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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不断发生,但又好像全都不关我的事情,甚至连实验我都不需要参加,因为有复制人代劳,我只能无能为力的在房间里陪着我的花球。我看着花球,花球最近习惯发呆,它老是趴在床铺角落边上呆呆的望着墙壁,就好像墙壁上有着它最爱吃的鲜奶油一样。它这样整天发呆坐着白日梦让我非常担心,现在甚至连最爱的打斗它都没兴致了,它是到了更年期吗?没有性别的猫会有更年期的困扰吗?我查过网路,但是找不到任有有关这方面的资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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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要女孩帮我去找个心理医生?专门看猫的?我知道国外有,而且“公司”应该无所不能的。又或许花球是得了老猫痴呆症,我并不知道花球的年龄,不过上回女孩带来的兽医说花球约略是三岁上下,但那兽医我一直觉得他有些蒙古,例如他坚持阉过的猫就不能回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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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知节制一定会活活的胖死。”我严重的警告着花球,这家伙一天比一天要肥,或许我应该问女孩有没有什么猫儿专用健身器或是减肥药这类的玩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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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球歪着脑袋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好像是在思索什么宇宙的奥秘一样,我想我当初该帮它取名叫“柏拉图”的。前些时候我要女孩去帮我找了不少关于猫的书来,关于学术界对猫的说法,他们认为猫儿就是猫儿,没什么特别可以跟人沟通的思考能力。但另一派大概就是所谓浪漫派的人吧!他们认为猫是伟大的,甚至是比人还伟大的神秘动物。在埃及猫儿还会被当作是神,而“暹罗猫”——我的花球在它老家泰国可是只被养在皇宫里的伟大贵族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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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自己?我是认为花球是我的兄弟或姊妹,我也很想试图想要把它当作我的情人,但我就是没法忘掉有关性别的问题。然而心底深处我认定只有它才是我唯一的伴侣,只有它没对我索求过什么,它要的只是我爱它,这样简单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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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为花球定做一个复制品呢?它或许会死,不,它是一定会死的。我或许可以先帮它准备好一些细胞以备万一?但是未来新生的花球呢?或许它会具有花球一切的特质,贪吃、懒惰、爱抢椅子床铺……但怎样它都绝对不会是我这只花球,绝对不是。想到这我开始伤心起来,我讨厌别离,就像是s的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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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开花球时花球仍是依依不舍的看着墙,我心想,这只猫大概跟我一样被关的发疯了,我或许该弄些真的老鼠放在屋里让它运动,女孩如果同意的话她应该会有办法的。这里乾净的甚至连只蟑螂都没有,简直不像是个人住的地方,我思念起台北我脏乱到可能会引发霍乱的那间小小套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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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初识花球的时候。花球的主人想必也跟我现在一样好奇,那时花球没事一定是常常呆呆的望着空无一物的某处……是啊!花球没事望着空无一物的墙在做啥?我心里起了一个怪念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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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把猫儿从火灾里抓出来时你曾说个什么……什么玩意的切口?”我问着女孩,女孩这时正躺在我大腿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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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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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黎曼又是个什么东西?该怎样才能做到切一个口呢?用刀吗?那种文具行买的很利的美工刀?”我说话时女孩的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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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7: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黎曼是一个理论物理学家或数学家的名字,有时我也分不清楚理论物理学家跟数学家之间的差异,反正他是个跟爱因斯坦齐名的天才就是了。那个‘黎曼切口’是他的一个理论。”女孩起身整理好她已经被我扯的乱七八糟的上衣,好像不这样就不能表示她对伟人的尊敬。她继续说道:“要怎么做到切口?目前还没有已知的能力可以做到吧!这基本上是属于暂时甚至永远都无法求证的理论。在我的观念中,这应该是属于上帝的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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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一些,我爱听……尤其是我特别爱听有关上帝的事情,我才刚刚打破了祂一个禁忌不是吗?”我试图想要拉回女孩,我想我真的喜欢的是爱抚女孩的感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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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呵!你这样子我没办法专心说话的。”女孩挣脱我,她坐正了身子说道:“简单一点的说吧,宇宙并不仅仅只有我们现在住的这一个,宇宙有无限多个的。这些宇宙跟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宇宙彼此交叉重叠平行等等……而宇宙与宇宙间理论上应该会有着一些小小的交会点,如果你可以找到它,那你就可以在那儿自由的进出两个宇宙而不受限制,这就是所谓的‘黎曼切口’或是‘虫洞’了。理论上它是可以人为制造的,但想要制造一个‘虫洞’所需要的能量远超过目前……甚至未来永远人类的能力,所以我才认为这应该是属于上帝的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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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定是被花球害的,我深深被女孩的身体吸引着,但却像个太监一样无能为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吧!我想到那个老笑话,我的性欲只存在于脑部而无法下降到它应该在的位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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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是有一种虫在宇宙与宇宙之间爬来爬去?它们会吃人吗?”这听起来像是不错的科幻恐怖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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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啦!”女孩开心的咯咯笑着说:“我们先假设所有的宇宙都像是张很绉的纸,然后我们一张张把它们尽量摊平堆积着,基本上它们应该是互相各自生存而没有往来。但因为纸是皱皱的,所以你把它堆积平放时一定会有一些小地方相互接触到。我们假设这相接的地方正好出现了一个洞,再假设某张纸上住了一只虫,这虫没事就在这纸上漫游鬼混着,他所在的纸是它唯一知道的世界。某天它不小心走到洞口并且穿过了洞,于是它就轻易的到了另一张纸那去了,这另一张纸对这虫来说就是另一个宇宙。而这个洞就是所谓的‘虫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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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这跟虫有啥关系?为何要叫‘虫洞’?为何不叫猫洞、狗洞、老鼠洞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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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理论最早的说法是……有一只聪明的虫住在某颗苹果上,它聪明到知道要去苹果背面最近的路线就是直线,因为两点之间最近的距离就是直线。这只虫子通常是利用在表面爬行的方式来横跨这颗苹果去探望它的友人,然而某天它突然想到——它为何不在苹果上吃出个洞呢?然后就可以直接从这个洞贯穿到苹果的背面……这两种方式其实都符合两点之间最近的距离是直线,问题只是次元观念的不同而已。”<br>
<br>
“我那时为何能创造那个什么狗屁切口?你刚刚才说人是不可能有能力创造这个切口的。”我听的就快睡着了,我有点后悔问了这个问题。<br>
<br>
“你不可能创造它,没人能……那个切口应该是本来就在,只是你正好有能力看到它、发现它、找到它而已。”<br>
<br>
“可是以前为何我不知道?”<br>
<br>
女孩呼叫器响了,是紧急呼叫……我感觉到我被上帝拯救了,这话题枯燥的简直可以活活的杀死一头大象。<br>
<br>
我心想,为何那个以前没有的“虫洞”会突然的出现在我窗台上?难道女孩他们不会去检查吗?这事情跟我是个不死人应该是不相上下的重大发现吧!<br>
<br>
花球霸占我的椅子仍贼贼的看着墙,我回过头……于是我看到了一个大洞……整整有一扇门那么大的洞……洞口那端是水,满满的水却一点都不会溢过来,里面游着一些怪异的鱼,我发誓那些鱼是我这辈子从未见过的。<br>
<br>
我吓了一跳,那可是我每晚睡觉的地方,何时出现了一个洞我竟然完全不知道?<br>
<br>
我想走近瞧个清楚,那洞却突然的消失了……于是我退了一步,那洞又出现了,我不能理解这问题出在哪儿。<br>
<br>
花球跳下电视跑去猫砂那……然后洞消失了……莫非……莫非我必须跟花球保持一个距离之内那洞才会存在?或许花球本来就可以看到“虫洞”?或许“虫洞”在我们周边无处不在?又或许“虫洞”是会移动的,而这两天正好出现在我床边?我猜我有一种特异功能,我可以藉着花球一起看到“虫洞”,然后看到另一个空间,大概只要是猫儿都有这种特异能力可以看到“虫洞”吧!<br>
<br>
我不停的实验,我发现保持着我跟花球距离约两公尺内时我就可以看到那个洞,超过过两公尺之外那就不行了。我想这洞会在我床边维持一段时间,上回我住的地方那“虫洞”就起码维持了有一周以上。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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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8: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四章 永不止息的争战 <br>&nbs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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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谢那击杀大君王的,因他的慈爱永远长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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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戮有名的君王,因他的慈爱永远长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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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杀戮亚摩利王西宏,因他的慈爱永远长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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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杀巴珊王噩,因他的慈爱永远长存。<br>
<br>
——诗篇136章17~20节——<br>
<br>
※※※※※<br>
<br>
女孩没敲门就冲了进来,她瞧都没瞧墙上的大洞一眼,我相信这世界除了我跟所有的猫咪以外谁也看不见那洞。当初女孩就无法透过“虫洞”看到花球,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女孩他们当初没有继续研究“虫洞”的原因,因为根本没人可以看到那洞,连我也不行,我也必须藉着花球才能看到的。<br>
<br>
“你知道,s她没死,她又出现了。”女孩的脸色铁青,抓着我的手像冰一样冷。<br>
<br>
“你怎知道的?”我想我的声音抖的比女孩还要严重。<br>
<br>
“你看这报纸……”女孩用发颤的双手递过一份剪报。<br>
<br>
女孩取出剪报来,这是一则小小的国际新闻,新闻旁边有一张模糊的相片。这新闻大意是这样的——<br>
<br>
“东非悉鲁共和国昨日发生政变,由该国军事强人威尼中校在不流血政变状况下取得政权,三军已向其宣示效忠。具悉新政权总理将由一具有华人血统之女子担任,这名女子的身分目前尚在调查中。据观察家们表示……悉鲁共和国位于……”<br>
<br>
照片上是一个英挺的年轻黑人穿着军装,那照片应该是在政变的现场照的,所以那年轻的军官身上还背着他的冲锋枪。在这军官的背后不起眼处有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子——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的出来那个女人就是s。<br>
<br>
这会议只有争执而没有任何的结论。争执是我造成的,因为我不肯答应帮助他们,现在他们只能在这死等着s找上门了。他们只能期待着s会是个好总理,悉鲁共和国的新政局目前百废待兴或许可以让她忙碌上一阵子,但愿一时三刻里她能忙到没空理会我们。会议中女孩说实验室需要时间,只要再一周即可,整个实验已有眉目就要突破了。<br>
<br>
参加会议的人不多,实验室这边的代表是博士以及女孩,“公司”这还是那个姓郑的将军,上回事件后我对他的骨气也算有了几分佩服了,但他那种目空一切的样子实在无法让人不起反感。“大公司”那的代表是一个叫汤尼的金发蓝眼的洋鬼子,大概是也是个军人,留着小平头,有点像阿诺那样酷酷的。而我?我不知道我在这做啥,我想我该回去跟我的花球一起看录影带的,女孩刚帮我弄来的“圣石传说”我们还有七卷没看完呢!<br>
<br>
“再给我一周,相信我,到时我们就能轻易的拥有像s一样的超人了,我只需要一周。”博士激动的说着。<br>
<br>
那个汤尼立刻像是反驳似的几哩咕噜的说了一串。这里每个人都像是心领神会似的听懂了,这时我也想假装点点头表示我的同意,不过女孩立即帮我翻译了他说的话,这让我感觉有些难堪……<br>
<br>
“那又怎样呢?我们能立即拥有跟s相抗衡的力量吗?s现在已经不比从前了,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具有不死之身。像这样的人我们能创造出来吗?我们最多只能创造出半个s吧!”这个汤尼果真跟阿诺一样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一语就道出了隐忧。<br>
<br>
“对不起,我想上回s是因为你才败退的是不是?”那个姓郑的老乌龟瞧着我说话了,这只该死的老狐狸又想要我干啥?<br>
<br>
“你们认为我需要担心吗?如果这世界必须出现一个独裁者,起码我认为s是我最熟悉且唯一可接受的。我并不想帮你们,但我保证我也不会帮助s,这样够公平吧!”说完后我起身准备离开这场无聊的会议。<br>
<br>
“你爱上她了是吧……”女孩突然开口,并且还说出了莫名其妙的话。我看到博士转过头装着没听到这句话。<br>
<br>
“这一切与爱情是无关的……”<br>
<br>
丢下他们我离开了会场。我听到摔玻璃杯的声音,我想这不是博士就是女孩丢的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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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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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我抱着花球欣赏着那个“虫洞”。我无法确定墙的另一端是在哪儿,但我确信那儿绝对不会是我所熟知的世界,那里无论是动物或植物都是我所不认识的。那或许是远古以前的地球,也可能是未来亿万年后的地球,又或许甚至根本就是别的星球,但总之那个世界对我是完全陌生的。<br>
<br>
这是海还是湖呢?我试着像当初我救花球一样的穿过“虫洞”。刚开始时我一直失败,后来我抓住了怎样专心的诀窍,这诀窍一但抓住你就发现穿越“虫洞”其实并不困难。伸手过去时一切都还好,但是当我收手时水却顺着我的手往我床铺这倒灌了回来,等我发现时床铺已经湿了一大片。我心想,当初我救花球的时后也是这样,收手时才带进来浓烟,进出的瞬间都会造成短暂破口的。我仔细的检查手上还沾着的水,我舔了一下──咸的,嗯!大概该是海水,不知道这海深是不深?

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8: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我担心的看着那被弄湿了的床单,等会儿整理清洁的勤务兵来时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尿床?或许我该赖到花球身上的。我将床铺换了个位置,这样我就可以躺在床上看着“虫洞”,在“虫洞”前我没放任何东西,我想我现在拥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奇特的私人“水族馆”。<br>
<br>
花球对那些在水里游来游去的生物兴趣浓厚极了,它几次想要挣脱我的手扑过去,大概这是所有猫的天性吧!它对于水里游的东西都特别有兴致,一种恶意的兴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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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观察了这些生物,依我看这些生物也是可以分成所谓的植物跟动物两种。我猜是植物的就是停在那一动也不动的东西,它们都带着像是金属的银灰色,跟我熟知的植物该是绿色的完全不同,倒像是一条条的金属带,顺着水流优雅的飘动着。当然这种植物种类非常多,但全部都是银灰色的,只是颜色的深浅略有不同而已。植物中有几种竟然会捕捉动物,它们起先是静止不动,当有较小型的动物经过时就迅速伸出茎叶将它们包裹起来。我猜在那个世界里的动物想必不太好混。<br>
<br>
动物的种类就多上许多了,我想是因为这些动物是活动的,所以可以不停的来来去去展示在我面前。这些动物颜色非常艳丽,有着各式各样的花纹还有颜色,好像是在选美比赛一样。我该称这种动物叫鱼吗?他们其实并不像鱼,说像是鸟还确实些,也有不少长的像是水母或是国中生物课本里的“变形虫”。大的鱼会吞吃小鱼,小鱼则会吃植物,这跟地球上我熟知的生态模式差异不大。或许宇宙间所有进化都是一样的,生存规则一样,只是面貌不同而已。<br>
<br>
我知道这些鱼跟地球的鱼必然是一样美味的,关于这点我是从花球那得到的印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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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br>
“s已经开始动作了,她掌握悉鲁共和国政权后一点都没有浪费时间。她动作很快,我不知道她需要多久才会找到我们,而我们需要时间。老天啊!时间,时间……”四天过去了,女孩在我房间焦躁不安的说着。<br>
<br>
“你们不是都用网路连线来交换实验报告的?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我们吧!上回不就是这样?”<br>
<br>
“这次与上回不同,上回是我们故意希望她找到我们的,因为我们有你……这次则不同了,况且她还具有了永生的能力。这间实验室是完全独立的,是总实验室,其他实验室的报告都是透过最原始的人工信差来传递到此。关于此地,虽然‘公司’自豪在隐密上保证绝对无人知道,甚至连‘大公司’初到这时也惊讶于对此地的一无所知,但我知道迟早还是会被s揪出来的。每拖一天就对我们就有利一天。”<br>
<br>
“我不清楚,s要的目的应该就只是环保,你们只要是肯放弃掉基因实验不就好了?你自己不是也告诉过我关于基因改造的危险?你们为何不就顺着她放弃这所有的实验呢?”我希望能改变女孩的想法,虽然我知道她比我聪明上几百万倍。<br>
<br>
“你错了,s不只是要环保,环保现在对s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了,真正重要的东西是权力啊!你知道吗?权力是可怕的,要是满街的人都拥有像s这种能力时那s就一文不值了。”女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况且领导们也不会肯放弃掉具有永生的机会,他们不会让我们放弃这实验的。”<br>
<br>
“你们现在进退不得了?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退路吗?”对于女孩的处境我并不这么担心,我决不相信她是那种毫无后备方案的人。<br>
<br>
“没有路了!”女孩说话时口气是忧伤无助的,我想是不是我过于乐观?看来似乎真的是一切机会都没了。女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就算我们停止这整个实验也没用的,我们仍然拥有再创造一个、甚至多个s的能力与知识,你想她会容许这种可能性存在吗?她必定会杀光我们,历史上所有君主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例外。”<br>
<br>
“我不相信她会这样的,她不是这种人。”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女孩,还是在为s辩解。<br>
<br>
“权力是你所不能了解的东西啊!”<br>
<br>
“那你还在这赌什么?赌你可以在s来之前完成实验?你知道吗?就算你逃过s完成了这实验,完成后的下场呢?难道这些领导们会比s心软?你们为何不乾脆逃走算了?”<br>
<br>
“我知道我们的危险,所以当初我才规划同时跟两家‘公司’都保持着同等关系。‘公司’与‘公司’之间都想确定自己所掌握的‘基因’能力超过对方所拥有的,他们同时都需要我们的知识,这是一种恐怖的平衡,也就是因为这平衡所以才能让我们不至于被灭口。”女孩说话时脸色苍白极了,我知道她是在极度害怕中。<br>
<br>
“回过头来说吧!你想想,就算你成功的让领导们比s还要强大,领导们会亲自出马保护你们吗?况且,依着我自己的经验,这种‘基因’改造的成果只能让人维持当时的状况。这些领导们至少也都年过五十以上,他们能维持的也就是那不死但却衰老的身躯而已。”<br>
<br>
“这就是当初我漏掉的问题,我一直相信她死了,所以在整个平衡中没有算到s的出现,现在平衡已经被打破了。”女孩叹气说道:“这时说这些又有何益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br>
<br>
“你认为s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亲眼见她中弹,额头上、还有身上,我想她中了起码有五六枪吧!”<br>
<br>
“我知道,当时我有枪正正击中了她的心脏,我绝对相信我的枪法的。我知道的,我知道她现在跟你一样已经拥有了永生的力量,她已经是完美的了。”<br>
<br>
是啊!完美,s已同时具备有智慧以及永生,她已经是个神了。

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9: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五章 神与神的贪婪 <br>&nbs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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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可作甚么虚无的神像,不可立雕刻的偶像或是柱像,也不可在你们的地上安甚么錾成的石像,向他跪拜,因为我是耶和华─你们的 上帝。<br>
<br>
你们要守我的安息日,敬我的圣所。我是耶和华。<br>
<br>
你们若遵行我的律例,谨守我的诫命,我就给你们降下时雨,叫地生出土产,田野的树木结果子。<br>
<br>
——利未记26章1~4节——<br>
<br>
※※※※※<br>
<br>
恶梦再度抓紧着我,梦中s在水里像我招着手,她的容貌是这样美丽,世上再也没有胜过她的女子了。在水中我跟她一起漂浮着,我问她空气呢?然后水开始灌进了我的肺部……接着女孩突然出现在另一边,她笑着跟我说:“你就要死了……你终于就要死了,你以为你真的是杀不死的吗……”<br>
<br>
※※※※※<br>
<br>
坐在实验室的一角我看着他们凌虐着“我”,他们在“我”身上进行各样残酷的实验。当我进入实验室时,那些“我”看着我时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样子,显然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跟一群完全相同的自己相处,多一个“我”或少一个“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差别的。<br>
<br>
记得在专科时我曾经遇到一个跟我同名同姓的人,甚至连生日都相差不到一周,那时相当的震撼,感觉在这浩瀚的宇宙中竟然能遇到另一个自己。现在在我面前却整整有着七个跟我是完全一样的人,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我猜他们甚至连指纹都跟我是完全相同的。女孩说在这七个人当中又有三个人是他们自我无性繁殖出来的,在辈份上我可以说是他们的祖父……这下子我可拥有一个大家族了,我不知道爸妈若是知道这事情会怎样的想?有一个无用的儿子已经够倒楣了,这回又多了一群?<br>
<br>
面对自己时我有一丝残酷的想法,我希望他们消失,彻底的消失。是的,在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容忍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甚至像我这样无可救药的白痴也是一样。那生育呢?生出来的孩子跟我们有一种怀胎十月的血肉关联,从小到大,从无助到慢慢的越来越相似,但绝对不会从刚生出一开始就相似到完全一样。我们的孩子并没有一出生就夺去我们的一切,他们是用继承者的身分来临的,是我们强迫他们来到这世界的。但这些“我”……他们好像是在我孤独的一个人过了卅年后有人硬塞给我的兄弟,他们正在谋夺我的名份以及我理当独自继承的产业。<br>
<br>
实验室里的空气像是不足一样,或许是这些“我”抢夺了原本属于我的空气,闷的我简直就像要窒息了。<br>
<br>
女孩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最后的实验答案就要出来了,我们很快的就会知道是谁胜谁赢,我绝对有信心最后的胜利是我们的。”女孩的脸上流露着诡异的笑容。<br>
<br>
“没用的,你相信我,‘公司’要的只是实验的结果,他们不会保护我们的。”我瞧着站在一旁的汤尼跟那姓郑的轻声说着,我还是认为我们该丢弃这实验然后偷偷溜走。<br>
<br>
“我当然知道,所以……”女孩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br>
<br>
她在想些什么?她永远都比我能预知未来并且防范意外,我不知道这回她为何如此大意?<br>
<br>
※※※※※<br>
<br>
我进去女孩身体时女孩尖叫着抓着我的肩膀,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莫名其妙的恢复了能力,或许是因为知道s没有死吧!因为她的复活而我也复活了。这毋宁是荒唐可笑的想法,但我就是这样相信着,我跟s中间有着一条永远切不断的脐带,无论生死都是一样。<br>
<br>
女孩的腿像是章鱼一样勾锁着我的腰,她咬着我的肩头让血一滴滴的流下来,我们像是野兽般疯狂的缠绵着……我猜想或许连门外都可以听到她的叫声。我们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的享受着,互相压榨着。管他的,事实上我们或许真的没有所谓的明天了,谁知道s何时会闯进来呢?<br>
<br>
我努力解释说我为何时间这样短,因为我很久没女人了、因为所以……所以因为……他妈的,我真他妈的连这件事情都干的比别人差,这是什么烂“基因”的改造?或许是博士在改造我时就故意防着我了。女孩看来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她说我很好,我表现的好极了……真的吗?我怎感觉做爱完后女孩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我只是个让她放松的工具?<br>
<br>
“我也参加了实验……”女孩喘着气在我怀中说着。<br>
<br>
“你?”<br>
<br>
我想这时我的思绪还正留连在另一个原始的位置没来的及爬回脑部,一时间我没听懂女孩在说些什么,我还以为在做完爱后人们应该是要说些温柔体己话的。<br>
<br>
“我们失败了,”女孩笑着说:“我们没法找出你是怎样永生的,你确实是个奇怪的意外。”<br>
<br>
“那……”我不清楚既然失败了女孩为何还能笑的这样快乐?<br>
<br>
“但我们实验出怎样制造s了。而我……我现在已经拥有跟s一样的力量。”女孩用着慵懒妩媚的声音说着重大的事情。<br>
<br>
“有多少人跟你一样了?”我想我整个清醒了,我甚至可以感觉我下体的萎缩以及冰冷,我想我的下体这时或许已经缩进了体内。<br>
<br>
“只有我,这实验的秘密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等等他就会将一切都毁掉。”<br>
<br>
“你是说你老公会将所有实验结果毁了?那‘公司’跟‘大公司’……”女孩为何在这时跟我缠绵?为何要在缠绵后立即说这些重要事情?是想要证明她赢过了s吗?我想起她无礼的打断我与s的第一次交谈,那时她就在忌妒了,她生命唯一的目标难道就是为了击败s?<br>
<br>
“‘公司’跟‘大公司’都不能怎样的,呵!因为所有知识都在我脑子中,连他都需要靠实验纪录来复制所有实验,而现在连实验纪录都没有了。”女孩得意的笑了。<br>
<br>
“所以现在他们必须非保护你不可了?或是说需要你的保护?”我有一种不详的预兆。<br>
<br>
“短时间吧!我很快就会拥有跟s一样的权力,到时我就不再需要任何‘公司’了。又或许我很快就会拥有‘公司’们,甚至我在想,为何我不能自己开家‘公司’呢?而现在对我来说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br>
<br>
“s为何会不死?”我怎感觉越来越冷?难道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太大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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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是那枪击中了她脑中的某一部分,然后发生了我们没法预期的化学变化。不过别担心,我相信我能研究出来的,相信我,我是无所不能的。”<br>
<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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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孩眼中我看到另一个s,但这位神只却没有像s的“善”。女孩是现实的,女孩才是真正的神,真正的神是无所谓“善”与“恶”的,真正的神是实实在在有着所有缺陷的。<br>
<br>
“只要你加上我,我们的力量绝对可以超越任何人。”女孩用她深不可测的大眼睛望着我说。<br>
<br>
“你加上我?”这时我想到s对我说的话,我的心底有种恐惧,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br>
<br>
“如果,如果我预测的没错的话,s今晚就会进攻这里。从现在起我们有三小时来组织这里,我知道s的每一个步骤,我跟她的脑子像是同一个设计师写出的程式。”女孩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继续说道:“我需要你,我们必须一起组织这儿,这是我们事业的开始。”<br>
<br>
警铃声突然响起……女孩缓缓起身穿着衣服,不慌不忙的,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丝毫无误。<br>
<br>
我赤着上身走到了门口,我看到博士被两个人用枪押着推出了实验室,实验室里正冒着火跟浓烟,所有人都在尝试着救火。<br>
<br>
我走近他们,那那个“大公司”来的汤姆正用着愤怒的眼光看着博士,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如同歇斯底里中的女人不断重复尖叫怒骂着,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突然气愤的因脑溢血而死?因为我不会说英文,不然我想我该劝劝他的。<br>
<br>
“实验是成功了,而我就是那个成功的样品……”女孩出现在我身后对着众人说着。<br>
<br>
我看到博士的眼睛里跳动的火光,是毒辣的,是悔恨的,是想要吞噬掉一切的。那是忌妒,博士正用着他忌妒的眼光笼罩着我,他看到女孩是从我房间走出来的,而我现在正打着赤膊没穿上衣。一时间我感觉着无比的羞愧。<br>
<br>
“你……”那姓郑的叫着,然后他开始笑了,笑的很开心,他说道:“嗯!所以说,所有实验资料是在你的脑子中了?”<br>
<br>
“没错!所有资料是都在我的脑中,我想这里所有有关的资料应该都毁了,连实验里的复制人也应该都死了吧!”女孩指指自己的头,她接着说到:“都在这,一点不少,甚至还要比已经烧掉的多上一些。”<br>
<br>
博士点了点头,像是向女孩回报不辱使命完成任务了,又像是向周遭围着的众人证实女孩刚刚所说的都是事实。<br>
<br>
“这可不是争执的时候,我相信s还不知道我具有怎样的力量。但我知道,最慢两个半小时内她就会到了,你们现在要听我的指挥还是自己等着s来呢?”女孩自信的环顾着四周:“你们中间有一些人听说过她的厉害,但现在我要明白的告诉你们,因为我跟她的脑部模式是一样的,所以我能知道她等下的所有攻击步骤。”<br>
<br>
“哼!”那汤姆闷哼了一声,这句英文我倒是听的懂……<br>
<br>
“我认为这时候我们应该要同心协力。”女孩瞧了姓郑的一眼:“你曾跟s交过手,你认为呢?”<br>
<br>
“我认为s现在攻进来会大吃一惊,我完全的相信你。”姓郑的向女孩恭敬的行了个军礼,然后用很正式的腔调说着:“现在,我和我的部下以及整个基地都是你的了,我宣誓向你效忠。”<br>
<br>
这就是女孩前些日子说我所不懂的权力了,我这样沉思着。

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9: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六章 最后的争战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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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那一千年完了,撒但必从监牢里被释放,<br>
<br>
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他们的人数多如海沙。<br>
<br>
他们上来遍满了全地,围住圣徒的营与蒙爱的城,就有火从天降下,烧灭了他们。<br>
<br>
那迷惑他们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br>
<br>
——启示录20章7~10节——<br>
<br>
※※※※※<br>
<br>
权力,我看到了权力,这让我的胃感到不太舒服。我走向实验室,火已经熄了,七个“我”一字排开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上,他们脸上都被湿毛巾给捂住了,像是窒息已久。<br>
<br>
有谁有机会亲眼看到自己的死亡呢?尤其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我,原来要伤害我并不是这样的难。这些“我”跟我一样都具有永生的力量,但现在他们全都死了,并且死的还这样容易……原来我还是会死的?这个事实让我感觉好过了一些。<br>
<br>
女孩的眼神中有一种镇静,我知道这回她赢定了,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br>
<br>
s根本不会知道这里还有一个跟她有同样有智慧的人。其实就算知道也是一样,基本上女孩接受过各种特务训练,就算s具有同样的知识,但在经验上两人可就相去甚远了,女孩在立足点上远远超过了s,在她面前s只是一个玩票的票友,一个打不烂的肉靶而已。就算是s具有不死之身那又怎样?这里活生生的就死了七个像s以及我一样应该是永生不死的人。<br>
<br>
对我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在这场战争中我不知道该帮助谁?还有,为何我老是要遇到这种需要做重大抉择的事情,我是个没用的家伙,带是大家又老是要交代责任给我。<br>
<br>
听说美国“南北战争”时,战场上的双方都同时祈祷着上帝的帮忙,那我该站在哪边呢?我一直不清楚自己在这场争战中应该站的位置,就像上次一样,最后一秒他们才递了把枪给我,让我成了胜败的关键。这次呢?这次我还会成为关键吗?我不知道……<br>
<br>
我感觉自己像是棋子一样被人推着走,没有人会事先征询一下我的意见。人人都需要我,但却没有人肯问我一声,我就像老人院交谊厅里随时可以任意被取用的棋子。我讨厌这种感觉,但是我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s或是女孩的指引我就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保利龙,废弃的保利龙,我脑海中又浮起了这个名词,我真是个无用但却又永恒的废物啊!<br>
<br>
※※※※※<br>
<br>
战争开始了,一如女孩所料的——s的人马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到了实验室。一点都没有我以为的那种硝烟四起的场面,只有当厚重的铅制大门被爆破倒下时有这么一些戏剧性。当然,如果大门倒下时可以像电影演的那种慢动作那效果就更好了。我想s一定很惊讶,这里看来几乎已经是人去楼空,所有容易拆装的仪器已被运走了,而那些笨重的也被彻底破坏,这里根本就是个废墟,一个毫无意义的地方。<br>
<br>
s是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来的,在她的身后跟随有一群穿着野战服的军人,我猜至少有三四十人以上吧!这些人不同于s,他们一进来就各自寻找好了掩护的位置趴在地上出枪警戒着。我看到s在实验室中央走着,她在沉思,这情况跟她所预测的完全不同,她或许在思考敌人怎知道她要来,以及他们逃了多久。<br>
<br>
大概是感觉到了危机,s手往后一挥,她的部下开始面向前倒步往后撤退,他们撤退时仍是互相背对背持枪面向室内警戒着,一点都没有慌乱的样子。s自己仍停留在实验室中央,她开始望着实验室周围的二楼房间,她举起了手上的冲锋枪。<br>
<br>
女孩在二楼埋伏的人开始射击了,他们没有直接攻击敌人,只是在大门出口处布下一个火网。我知道他们目的仅是在阻止s一个人的后退,那些s手下的战士是不重要的,女孩要的只有s一个人。<br>
<br>
s自己或许仍有机会,但她的部下可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女孩这边居高临下,对这些战士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做掩护的地方。我望着s这些身经百战的部属们,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他们性命的存亡就只等着女孩一声令下。这些战士也惊觉到这种恶劣的状况,但他们并不寻求掩护,也不还击,反倒用自己的身体围成一道人墙牢牢的护着s。<br>
<br>
我惊讶于s是怎样训练这批战士的,或许她就是他们的神,这些人愚昧的认为为神而死就可以得到永生。<br>
<br>
原来死亡跟永生之间是这样的接近啊!<br>
<br>
我想女孩成功的困住了s,除非s丢弃他的手下独自逃走,但她会这样做吗?这就像女孩所推测的,s是她手下的神,在这状况下她不可能逃……事实上,她根本还没认清危机,她也不认为自己需要逃。<br>
<br>
我走出藏身的房间,s仰起头来巡梭着四周,她看到了我,然后她笑了……<br>
<br>
“很聪明……不是吗?是谁在你的背后指导着你呢?还是你也拥有跟我一样的智慧了?你打算怎样阻止我呢?别忘了我也已经跟你一样拥有永生的能力,我们谁也杀不了谁,你要不要开枪试试?我们可以当打着好玩的玩玩……”<br>
<br>
s离开护着她的部下向着我走过来。她丢掉自己手上的枪,她的部下们迟疑了一下也纷纷丢下枪枝然后席地而坐,她爬上楼梯走到我的面前。<br>
<br>
“是我!”女孩从我身后房内闪身出来,她从我身后揽住我的腰笑着说道:“这一切是我为你设计的,希望你能喜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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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知道绝不是你,你永远都不会对我这样的对不对?”我注意到s虽然笑着,但她眼光却停留在女孩揽着我腰的手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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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说不出话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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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你没机会的。”女孩说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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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怎样杀我呢?你已经杀死过我一次了,难道还要再杀一次吗?你丝毫不感觉到厌倦?”s用着嘲弄的口吻说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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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s整个人变的更妩媚动人了,无论是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有一种催眠式的魅力。她的眼睛简直是要勾去人的灵魂,在那深处我看到一种自信,一种力量。就像是智慧女神,她的话语是宣示而不允许任何商议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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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举起一把枪说:“这是一把麻醉枪,现在在你的四周有廿只以上跟这一样的麻醉枪正指着你。它的剂量足以麻醉一头大象,而像你这样苗条美丽的女人,我相信让你沉睡上一分钟是足足有余的,而我只需要一分钟……嗯……一分钟就够了,一分钟以后你会被绑的没人解的开,你猜猜接下来我会怎样对付你?”女孩笑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继续说到:“你猜啊,我会淹死你还是饿死你呢?或是把你丢到外太空?嗯!丢到外太空的这个主意好像是满好玩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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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的眼神里我看到一抹恐惧闪过,但随即又恢复了自信。她瞄了我一眼,低头沉思了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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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接受了基因改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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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笑的更开心了,她说道:“我最亲爱的姊妹,你我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在刚刚短短三秒钟里我们甚至已经运算预测对方的下一步几百万次了。亲爱的s小姐,你我都知道的,你毫无胜算,我甚至知道你下一步会做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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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看看啊!”s笑着说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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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打算硬来,冲出全身而退的成功机率约是0.000012%,根据经验法则,历史上没有人在成功机率0.008572%之下成功脱身过。所以在理论上来说你已经算是个死人了,你想要试试创新纪录吗?或许你会成功的,机率其实不过是一堆没意义的数字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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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建议呢?你为何要说这样一堆废话而不直接动手呢?你在想些什么?喔!我知道你只拥有智慧却没永生的能力,不然你为何老躲在他的背后?”s的笑容依然灿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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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你没机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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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没回答s关于自己是否拥有永生的问题,好像他们间有种特殊的默契一样,某些事情是不需要多解释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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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后我预测你有99.975%会杀我,但如果我不投降你们应该会有37.425%的伤亡,在你们的37.425%伤亡中,你死亡的机率高达有17.235%,我想我们是否可以好好谈谈?你为何需要冒险呢?你已经掌控全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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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政治性谈判吗?那说说看你现在还拥有多少筹码呢?”女孩笑着问s,这笑容里带着一种认真,难道她真的想要跟s合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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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这,然后我们分享世界,一人一半。你知道这条件很优厚了,你没有永生的能力。”s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早已想到这点了是不是?你只是在等我说,不然在我上楼那一秒就动手杀我岂不是机率更要大的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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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人性是很难去计算的,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的可信度。”女孩沉吟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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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因为你会死,所以我一点都不需要着急。我会全力帮你,当你死后这世界还是我的,我有的是时间不是吗?”s温柔的说着,就像在对自己的小妹妹说话般温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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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建议似乎很诱人,女孩沉思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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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这来源就来自于我的身边。我转头望去,女孩口开了一半像似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她望着我……她的胸口冒着血,她试着用手来捂住伤口就好像这样可以挽回一切,但是血还是一滴滴的从她指缝间往外流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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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上帝原谅我,地狱见了……”博士举起手枪对着太阳穴开枪,他为自己留下最后一颗子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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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就这样瞧着我,瞧着我,然后倒下……不会再有奇迹了。

ALUCARD 发表于 2004-7-20 12:29:00

2016-8-8 19:03 编辑 <br /><br />第七章 故事的结束 <br>&nbs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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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我必快来!赏罚在我,要照各人所行的报应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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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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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录22章12~13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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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几小时前还在缠绵的火热躯体现在已经冰冷如石。我的永生又有何益,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我只空空的拥有这毫无用处的永生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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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苍白如玉的面容有着一种不甘愿,一种怨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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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上次在大武时,那时她以为过不了关时是如何的平静,这之间有着多少差异啊!权力当真给人带来多少不舍,而爱情带来的却是无悔的牺牲,她当时说爱我时想必是完全真心投入的……我想到当女孩中枪被医护人员推走急救时的那个念头,是的,在那一刻事实上我就已经失去了女孩。现在,现在我茫然于女孩是爱着我还是在利用我?或许女孩什么都不爱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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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一把枪丢下地的声音,我转头望去是那姓郑的家伙,接着他的属下也一一的丢掉枪枝,“公司”这整个部队都弃械投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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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吗?我茫然的看着四周,女孩输了吗?女孩虽然死了但她的计划依然还在啊,为何就投降了?这些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这样轻易就放弃了一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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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笑了笑说:“郑将军,你到底是个聪明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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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郑的家伙向s恭敬的行了个军礼,然后用着极为正式的腔调说着:“现在,我和我的部下以及整个基地都是你的了,我宣誓向你效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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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一股恶心自心底升起,这是不到四小时内我听到他第二次的誓言了,但效忠的对象却是截然不同对立的两端。我知道这姓郑的为何要投降——因为s跟女孩都具有征服世界的力量,明主难寻啊,这也怪不了他,跟着s几乎世界就在手掌中了,有哪个英雄好汉能对“征服世界”这四个字不心动呢?除了像我这样无用的凡夫俗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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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不知何时靠到我的身边,她用着柔情的眼光看着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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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让我们一起创立新的世界,等到理想的世界创立了我们就一起归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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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新世界?你难道没计算过已经死了多少人了?你打算还要杀死多少人呢?”我望着怀里死去的女孩,这时候世界上还有谁会纪念着她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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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想中的新世界——人们将一律平等,没有种族,不分性别,也不再会有‘阶级’了。生产归公,无我无私,人们因着流通就不会再有饥荒了。人们回归于自然,不强求医学医疗,就不再会有痛苦了。当人类没有‘阶级’、没有饥荒、没有痛苦就不会再有惧怕了。当我征服了世界后,我将消灭科技,让人都回到自然。我的子民将只有唯一的信仰,这是人类历史以来第一次亲眼看得见、摸得到他们所信仰的神……而你跟我就是神,我们将一起掌权。”s像是登基宣誓似的说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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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s疯了还是我听错了,她把自己当作是神?无所不能的神?她不只是想当皇帝,她真正要的是取代上帝。这让我更怀念起女孩了,她才是真正的神,没有善恶的神,一个短命的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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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世界是我们的,你我共同掌权。全世界的人们都将会是你的子民,你可以任意要他们做任何事情。亲爱的,我们不只是王,我们是万王的王,我们是神。你看,这些人会老会死,你看,这些人充满贪婪,但这些人不知道他们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只有我们,我们是永恒的,永恒就是真理。亲爱的,我们就是道路、真理、生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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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们吗?”我环顾四周的人们:“你知道吗?我无法爱他们,我甚至一点都不爱他们,我不是那种博爱的料,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生活。你为何不能让这些人也好好过他们自己的生活呢?我们也过好我们自己,你不是说要归隐吗?为何不现在就归隐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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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当然爱他们,用我自己的方式爱。亲爱的难道你不了解吗?我们就是绝对,我们就是标准。如果我们不尽责任去照顾他们,你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就像是街头的那些流浪动物一样,他们会毁了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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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爱宠物一样的爱?”我想我了解她对爱的定义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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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或许,但是又有何妨?我这是为他们好,没有我们的教导、训示,人类终归会走入灭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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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这种感觉,为何每次球队出问题时总是要倚赖我?我不过是个瘪脚的三流球员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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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教练又走了过来,他一面抛着球一面说着:“孩子,我们需要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烦你了。看看这些观众,看看你父母期待的眼神,看看死去的女孩……”球场上观众开始不安分的鼓噪着,他们在等我出场,等着看我的笑话,世界上最残酷的就是这些嗜血的观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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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这将会是最后一次了,这种事情将永不再发生了,我指着我自己的永生起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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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女孩走向卧房,女孩比我想像的要轻,或许失去灵魂的人都比较轻吧!我将女孩放在床上吻了她额头一下,可是女孩并没像白雪公主一样醒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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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没告诉我姓名,现在可以说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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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并没有回答我,她依旧沉睡着。这就是真实的世界了吧,我没有其他的选择,看看四周,我想就只有这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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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如我预期的跟在我的身后,人群围了过来远远的站着,他们大概是怕我伤了他们的主子,又或许是想要看他们的神会显出什么神迹?是的,你们这些嗜血的观众啊!你们要看神迹吗?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神迹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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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球在我脚底绕着呜呜的叫着,大概它知道女孩已经死了,我抱起花球摸着它。花球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透着悲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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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它,不需要我说什么花球就知道接下来所有的事了,只有它,这世界里我唯一的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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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花球放到墙脚,面对着墙我问s说:“你看这墙上有些什么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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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茫然的看着墙又看看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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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或是说‘黎曼切口’你该知道吧!你比我聪明了一千万倍……”我左手握住s的左手,右手环住她的腰,我笑了笑轻声的说:“对不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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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揽住s的腰一起跳进了“虫洞”,她的腰比我想像中还要柔软纤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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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四处都是水……在水里我转过身看着洞口的那边,花球急切的扒着洞口处想要过来,就像失火那天时一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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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球要我回去,它眼里说着它需要我……我想起我们初识的那天,想起我跟它一起度过的每个美好的日子,想起了那把切到我手指的水果刀。我不知道我哭了没,因为周围包着我的水是咸的,或许这整个海水都是我眼泪所造成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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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放弃一切了,但花球要我,它要我,我开始试图想要回到花球那里,这是我唯一舍不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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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动弹不了,s抓着我对着我笑着,她嘴型微张,像是说着“我爱你”一样。我没法回到花球那去,s似乎根本不想回去,这或许就是她要的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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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海水,我感觉海水正在一点点的在屠杀着我的每个细胞,我看着花球……我唯一的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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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正在消失,我的眼睛开始模糊……很快……很快了……一切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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