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回忆IV-从今以后·藤原雅篇
本帖最后由 群青之光与影 于 2011-5-3 22:58 编辑“一开始就不是那么喜欢你。”她是这么对我说的。那一天,我心爱的她,轻声地对我说,她想见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只想在无人的教堂中,送我情人节的巧克力。看着夕阳。……不久,下雨了。冰冷的雨水,毫不留情的打在没撑伞的两人身上,淋湿了我们的衣服。即使如此,她还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蹴:祈?陵祈,这是她的名字。祈:呐,一蹴。鹭泽一蹴,这是我的名字。祈:雨,何时才会停呢……?一蹴:……快艇了吧,总不会一直下个不停的。祈:…………一蹴:快进去吧,小心着凉。祈:别再这样了……一蹴:……?祈:对不起……一蹴:呃,怎么了?忽然跟我说对不起……祈:对不起……一直到刚刚位置,我们两个还是很要好的。一直到杠杠为止,她还温柔的对我微笑着。我们交往的这两年半来,一直没有变过。
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明白,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双眼。祈:我再也受不了了!祈:所以,我们……祈:分手吧?一蹴:祈……祈:分手吧……一蹴:呃,你在说……什么……?一蹴:你是开玩笑的吧……?她,没有笑。祈:以后,我会忘了一蹴……祈:所以,一蹴你,也忘了我吧……一蹴:为什么……祈:…………然而她却别开了视线。祈:一开始……我就不是那么喜欢你……说完这句话,她飞也似的,转身离去。我追上去握住她的手,她露出悲伤的神情望着我。祈:拜拜……只说了这句话。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竟没有力气去追了。大雨中,只留下一个心碎的人。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实际的感觉。没有感觉到失恋的痛苦,因为一切来的太突然。脑海中,一片混乱。大概是在雨中站了太久,淋湿了太多雨水的缘故吧。冬天的雨,又冰又冷。那种彻骨的冷,有如我的胸口被挖了一个洞,痛到没有感觉。【学院篇】温暖的昨日有种预感。在一瞬间忽然出现的预感,虽然我假装不去在意,但确实存在着。从昨天就已经开始了……柔和的琴音包围着我。随着那悦耳的琴音,我逐渐进入了梦乡。在琴音与微醺的感觉中,我有一种幸福感。朦胧中,扰人清梦的钟声忽然大响。一蹴:唔……唔嗯……醒过来一看,这里是学校的音乐教师。除了我自己和正在演奏钢琴的人以外,没有别人。……咦?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睡着呢?祈:早啊,一蹴。
祈一边演奏着钢琴,一边微笑的望着我。一蹴:呃……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祈:已经中午了呢。一蹴:中午!?祈:你真是的,从早上一直睡到中午。……啊~我想起来了。我到学校后,就直接跑到这里来了。然后就开始听祈弹琴……琴音真是绝佳的摇篮曲。一直听下去的话,真的是会很快睡着的。我总是哄她说,“你的琴声有让人不知不觉睡着的魔力”其实根本就是我自己想睡。一蹴:你真是太厉害了,可以从早上弹钢琴弹到现在……祈:也没有啦,我看到一蹴你睡着了,就静静的看你睡觉的样子,不敢吵你唷~一蹴:是喔。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钢琴旁边。一蹴:唔~睡的好饱!之所以有时间在这玩这种小把戏,是因为大考快到了,现在是自由到校的状态。这个时候,许多人都为了大考正在努力。……如果把这种事说给那些考生听到,我大概会被他们绞死吧。祈:脸红了一大块唷~一蹴:嗯?祈:你睡到脸红了一大片呢!呵呵呵~看着我的脸,祈忍不住笑了出来。祈:你自己还不是睡到头发都乱了!呵,随便说说而已。祈:咦?真的吗?祈停止弹琴,急忙整理期自己的一头长发。祈:呐!我头发哪里乱了?她当真了。这家伙每次睡觉都把头发弄得乱乱的,我这么说是当然的。我走到祈的背后,用手指抚平她的长发。一蹴:呵,好了。祈:谢谢~我很喜欢像这样开祈的玩笑。一蹴:话说回来,你的头发也太长了吧!祈: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喜欢长头发的?一蹴:谁说的?祈:就是一蹴你啊,所以我才把头发留那么长的。她好不害羞的说出这令人脸红的话。毕竟我们已经交往了两年半。一蹴:不是啦,我没有说不喜欢啦!为什么总是讲出让我吃惊的话来?这女孩!祈:呵呵,谢谢!这次她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表情真是多变。祈:呼呢~祈从喉咙发出可爱的嗲声,然后忽然捏住了我的鼻子。一蹴:……一蹴:呜,你住手啊~呼呜呜呜。我立即对她说,你可不可以改掉这个爱捏我鼻子的坏习惯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祈跟我闹着玩时,总是喜欢这样捏着我的鼻子。这真是件麻烦的事。祈:咦?什~么?她一边说“什~么?”,一边放开了手。我抬起了头,甩开了祈捏着我鼻子的那只手。一蹴:呼—!趁这时候大大吸了一大口气。一蹴:为什么你老爱这样捏我啊?祈:……咦,也没为什么呀。一蹴:没有为什么,还那么爱捏我的鼻子。哇!不妙了。我好像口气太重了。祈:一蹴是诗人啊!我哪里是?祈:但是没有和季节相关的辞句。一蹴: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吧!一蹴:如果你要这样讲的话,那信一定会笑我们两个人是“笨蛋情侣”啦!祈:可是……一蹴:没有可是但是的啦,总之以后不要再捏我了……尤其是在别人面前。祈:……祈:嗯、嗯。祈:呼呢~祈一边说好,一边又捏住了我的鼻子。甩开,她捏几次我就甩开几次!一蹴:够了噢,我要回去了啦!因为大考将近,所以来学校也不用上课。教室变成了温习功课的自修室,暂时不管理学生的出缺席状况,就算温习功课到天亮再回家也无妨。祈盖上了钢琴该,扭扭捏捏的靠近我。祈:那个,一蹴,人家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蹴:要捏我鼻子的话,不要!祈:不是啦!祈:就是那个……第二课纽扣给我好吗?一蹴:啊?什么纽扣?祈:一蹴你制服上面的第二颗纽扣啦!啊,没说明也不要紧的。一蹴:我知道这个习俗啦,但是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时间上真是有点早啦!离毕业典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祈:人家就是很想要那个……呃,不行吗?一蹴:所以你现在就要?祈:现在就要。真是难以捉摸的个性啊~一蹴:呼,真拿你没办法。祈,可以吗?真的要给我?一蹴:你都开口了不是吗?祈:说的也是……嘿嘿嘿。她笑的一脸灿烂,然后手又朝着我的鼻子过来了。这次我闪开了。也罢,我看到她一脸高兴的样子,让我更想继续跟她共同走下去。而且可以拿到心爱的人制服上的第二颗纽扣,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我伸手准备摘下自己制服上的纽扣…………一蹴:等等,你说上衣的第二颗纽扣,是指哪一颗啊!?我们学校的男生支付,只有两颗纽扣而已。祈:那、那就,上面那颗纽扣可以吗…………?祈只顾着要我的纽扣,却没仔细想到这点。一蹴:上面算是第一颗吧?祈:但是,是最靠近你心脏的地方啊!我不懂她的意思。祈:这就是为什么要第二颗纽扣的由来。喔喔,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要上面第二颗纽扣的习俗,真是有点怪。祈:怎么办啦?人家想要的是……第二颗纽扣啦……祈看起来有点难过的样子。我无法抵抗祈的这种表情。一蹴:总之,我会给你就是了。一蹴:…………祈:…………就这样,我制服前面的纽扣没了。我把上衣的两颗纽扣都交到祈的手中。一蹴:拿去吧~你这偷心贼。离毕业还有一个月,我要转折这身制服过一个月……这下麻烦了。祈:真是的!好啦,先借我吧。纽扣都已经拿给她了,祈又对着我伸出手来。一蹴:我没有纽扣了啦!祈:不是啦,我先帮你缝纽扣上去,衣服脱下来借我缝一下。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线包,拿出一个替代的口子出来。一蹴:你还真有心呢~祈:嘿嘿~不过,与其这样花费时间缝口子,还不如等到毕业典礼后再跟我拿不就好了。只剩一个多月而已。奇怪的家伙。我坐在祈的旁边,让她缝我的制服,一边悠闲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冬季的天空,格外的澄澈。一片云也没有。我和祈继续过着平稳甜蜜的日子。像这样其实也很不错。我的手指,玩弄着祈的长发,把它卷成一卷一卷的。祈:……唔,一蹴?一蹴:?祈:……我的头发?一蹴:头发?祈:你一直卷人家的头发玩……一蹴:卷?祈:嗯,没事啦。一蹴:这样卷着你的头发,让我有种平静的感觉呢。祈:…………祈:平静的感觉?一蹴:怎么了?祈:呵呵~该不会又想要偷袭我的鼻子了吧!我机警的把祈伸过来的手挡了回去。一蹴:太天真了。我夸张的大笑,代表我的胜利。祈只好乖乖的回去缝我的制服。我也继续玩着祈的长发。外面隐约传来了学生们的嬉闹声。应该是一、二年级学生的午休时间吧。祈:人家偶尔也会想对一蹴你胡闹一下嘛~一蹴:别闹啦。祈:不过一蹴你说归说,人还是很好的,这点我是知道的喔~又讲这种肉麻话了。祈:啊!有缺角!一蹴:嗯?祈:扣子啊,一蹴的扣子上缺了一个角啊。这么说来,好像是上面的扣子,不知道哪里撞到了,缺了一个角。祈:好,缝好喽~一蹴:ThankYou!我从祈手里结果制服穿上。两颗新纽扣稳稳地贴在我制服上面。祈:那,这个有缺角的旧纽扣我就拿走了哦?一蹴:你确定要吗?与其拿个不齐全的纽扣,还不如拿个新的好。祈:嗯,这就好。祈:……祈仿佛要把纽扣用两手包起来一样,握的好紧。一蹴:???就好像,好不容易见着双亲的女儿,再也不愿意放手。看到她似乎很孤寂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安。一蹴:祈?祈:……祈:要、回去了吗?祈站了起来。剩我一个人坐着。是我多心了吗?现在祈的神情,似乎……一蹴:…………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看来已经是中午了吧。祈:啊哈哈!饿扁了哦~一蹴:真是的。我也迅速的站了起来。一蹴:好冷啊~踏出学校门口,忽然吹来了一阵冷风,冻得人直打哆嗦。二月半真的是整年里最寒冷的时候了。在开着暖气的教室里,舒服到让人想睡,以到外面却是让人冷到不行。我把整个脸,深深的埋在去年收到的圣诞礼物——大围巾里。这围巾是谁送的,不用说也知道。祈:一蹴有两条围巾吧!一蹴:是啊,还有一条。祈:…………祈:奢侈…………嗯?现在是怎样了?忽然生气了。这时候,我的肚子又咕噜作响了。祈:如果有带便当来给你吃就好了。一蹴:没关系,我们以后在中午吃饭前回家就好了啊!祈:嗯……说的也是。又是一阵奇妙的沉默。一蹴:你心情不好吗?祈:咦?一蹴:心情。祈:啊!没……没有啦,只是我也有点饿就是了。一蹴:那我们去哪里吃好呢?祈:嗯~我今天要先回家喔。一蹴:咦?为什么?祈:……祈:小、小祈的猜谜时~……一蹴:说嘛!我用一个夸张的姿势仰身往后看。只见祈忽然全身僵硬,有点愣住了。如果会害羞的话,就不能做出这么不好意思的姿势了。回到正题,祈刚话才说一半,她应该是要说:现在是小祈的猜谜语时间唷!好像从以前开始,她就常常话只说一半就没了。祈很喜欢猜谜语,并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不管是跟她说话,还是任何时候,经常会忽然蹦出一句,说要猜谜语。可是说实在的,我对猜谜语不是十分在行。那、这次又要出什么问题?祈:有个英国男人要来见你,但是却不告诉你来见你的理由。这是为什么呢?A 不懂B 不知道C 知道但是不说一蹴:啊~就是那个啦,嗯,我知道了。虽然知道,但是要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祈:………………看到她吃惊的模样,可能是因为我说了很奇怪的话吧?啊!我说对了吗?祈:真不愧是一蹴呢~这么说来,她应该是很佩服我喽。总之,这次我没说错吧。祈:正确答案就是“秘密”啦!一蹴:啊?什么啊?祈:就是He meets you嘛。秘-密-(日语“秘密”读音接近He meets you)啊—原来如此!……不过,为什么要回家了也是秘密?算了不管它了……祈:啊!对了,明天要……一蹴:明天?……有什么事吗?祈:中午十二点在滨盛车站哦。祈:你会不会来接我呢?祈:不行吗?一蹴:也不是不行啦……?祈:约会……好吗?一蹴:约会?虽然,我们已经交往了两年半……但是忽然听到“约会”这个词,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自然。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不自然,祈忽然停了下来,注视着我。一蹴:祈?祈:……你回来吧?很认真的表情。一蹴:呃……你是说十二点在滨盛车站……对吧?总觉得怪怪的……因为觉得怪怪的,我的语气也变得有点胆怯起来。祈:一定……要来哦?跟平时不太一样。想不到,祈也会有这么坚持己见的时候,真是难得。祈:一蹴?一蹴:要我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为了掩饰那种不协调的感觉,我随口说出了这句话。祈:什么?一蹴:想知道吗?祈:嗯、嗯……一蹴:那我就告诉你条件是什么。我轻轻咳了一声。一蹴:…………祈不安的望着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我的条件。一蹴:你不可以迟到喔。祈:…………祈:哎唷!再怎么样,人家也不会睡到中午啦!祈是个迟到大王,早上常常爬不起来。祈:…………好不容易,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她轻轻拍了我的肩头,然后握住我的手。祈:你相信我一定会在约定时间内到达吗?一蹴:嗯嗯,加油。虽然我不期待,但我会等你的。祈的家离学校不远,步行约10分钟的路程。(笔者:MD这10分钟的路程让老子打了1个多小时的字……)放学送她回家,已经是我每天必做的功课。一蹴:明天见。祈:嗯,明天见。祈的小手在胸前轻轻挥动,我也用力的对她挥手。在她进入家门前,我似乎忽然看到祈脸上的表情,猛的转为阴沉。可是,这时候的我,只是天真的以为是自己太多心了。我们这持续了两年半的亲密关系,我毫无理由的相信,将来,也会一直不变,永远持续下去。(笔者:窝日尼骂,今天的工作量终于结束了……) 本帖最后由 群青之光与影 于 2011-5-4 22:31 编辑
2月14日今天又是晴朗的好天气。虽然还是有点冷。在这种寒风中,我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祈:呼……呼……祈:呼~……果然,就像我昨天说的,祈按照惯例,又迟到了。祈:对不起……对不起……祈:我今天,真的有早起啦……一蹴:几点?祈:8点左右。一蹴:那么,为什么又迟到了呢?祈:……因为我在挑要穿的衣服……一蹴:啊—祈:真的对不起……祈总是这样。老是迟到,然后拼命的冲向约定的地方,然后再拼命的道歉。一蹴:算了,反正我也习惯了。忽然间,祈放开了我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祈:对不起。一蹴:不要紧啦,好了,我们现在去哪里好呢?祈:唔……一蹴:你还没决定啊?祈:我只要能看到你,就觉得很满足了。一蹴:嗯,那我们去千羽谷好吗?我就住在千羽谷。从滨盛搭芦鹿岛电车,大约30分钟路程。祈:……一蹴:嗯?怎么了?祈:今天,我不太想去人多的地方。一蹴:嘿吔~真难得啊。平常就算我不说,祈也会主动要求去千羽谷的。特别是,我平常打工的地方“Narazuya咖啡屋”,我们总是会到那边待一下。其实打工时带着女朋友去,是很不好意思的,虽然我每次都想拒绝,但最后总是拗不过她的要求,带了她去。不过今天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一蹴:仔细想想,其实滨盛也没啥好逛的。最后,还是散散步,在小餐厅吃个饭,然后再去海边走走……仔细想想,我们其实常常来这个地方。
这里以前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两年半前也成了祈非常喜欢的地点之一。这里平常没什么人来。或许,直接说根本没人来更贴切。会来这种破旧的小教堂的人,大概只有我们两个吧?虽然说是来这里玩,但其实也没有特别要玩什么。祈:呐,一蹴?今天的祈,看起来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话也出奇的少。这次约会明明是祈要求的,我真是不懂她在想什么。祈:你毕业后想做什么?啊,又来了,又问这个。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我很多次了……唉,虽然我明白她都是因为担心我。一蹴:没有特别想过,就跟平常一样。祈:…………一蹴:那你的打算呢?祈:啊?一蹴:虽然你考上了音大,但我看你似乎还犹豫不决?一蹴:我听你母亲说,虽然考上音大了,但是所有入学相关的资料文件,你好像都没有准备?一蹴:你有打算出国念书吗?祈:唔……我不太可能吧。一蹴:那,你在烦恼什么?可以进入大学读书就要把握啊~你跟我不一样!你那么优秀!祈:一蹴你肯努力的话,也能办到啊,可是你从一开始就没费心去想过……不管是考试,还是找工作,都漫不经心。一蹴:我只是想多点时间,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祈:未来……一蹴:嗯,所以在我确定未来的方向之前,我想先过自由的生活。祈:…………一蹴:…………祈:对不起……我老是对你唠叨。一蹴:没啦,你也是现在才提起的。祈:嗯,总之,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一蹴:真是个怪家伙……没事啦,你又不是今天才这样。祈:哼!本来有想要送你一个好东西,还是算了吧!一蹴:好东西?祈:一蹴收到这个,一定会高兴地哭出来。一蹴:什么东西那么厉害?祈:咦?你真的不知道?一蹴:嗯,我真的不知道啦。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祈:那我现在给你个提示,这可是送分题哦~答对就拿出来给你喔~一蹴:好,来吧。我打起精神,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祈:小祈的猜谜时~……又来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不要害羞。祈:哈哈哈!嗯,将鼬鼠横放就可以吃的东西,是什~么?唔……这题也太难了吧……这哪叫什么送分题嘛?答案是……A 白带鱼B 平板巧克力C 草莓
一蹴:答案是——白带鱼!祈:一蹴,你收到这个礼物会开心吗?一蹴:一点也不……祈:你不够努力哟。一蹴:可是,还是有收到这个礼物会高兴的人啊。祈:……我还是送你别的东西好了。算了!如果有一边笑着说“来,你的礼物~”,一边将白带鱼送人当礼物的女孩子,我也想见识一下。一蹴:给个提示啦!祈:这个谜语刚才不是有给你提示了吗?一蹴:那算什么提示啊?祈:说特别也很特别?又甜又好吃的东西。是女孩子会送男孩子的东西。一蹴:啊—!我想到了!答案是巧克力吧!我总算想起来了。今天是情人节。我早忘得一干二净。祈:答对了,正确答案是平板巧克力。原来如此,“鼬鼠”和“横放”两个字拼起来,就变成平板巧克力了。(这里是指日文。)祈:拿去吧~
一蹴:喔,ThankYou!对了。难怪她昨天那么早就说要回家。原来是为了准备这个。祈:今年做的巧克力比较小哦。一蹴:比较小?为什么?祈:那是因为去年我送你一个大的,结果有人说“这么大一个人吃不完啦”。一蹴:谁说的?祈:一蹴你啊。一蹴:啊?……我有说吗?那时候年纪小,很容易害羞的。更何况是在学校受到的,谁不会害羞啊?加上旁边又都是同学们。还好今天是星期六。一蹴:ThankYou!那我就不客气了唷。祈:啊……嗯。祈:…………又来了!祈的必杀技,捏鼻子又来了!我身子一闪准备要接招了……祈:…………一蹴:咦?她没伸手过来。一蹴:……?祈:…………沉默中……祈忽然看似寂寞的垂下了头。发、发生什么事了?我忽然觉得很不安,温柔的抱着祈。祈没有推开我。我的脸贴着她的头,可以清楚的看绝倒祈的体温,以及她身上的香味。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不安的一瞬间其实就是一种预感。祈一定是下了决心,才会选在今天来到这里。因为我感觉到,在我怀中的祈的身体,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感觉。她说想看看夕阳。虽然从教堂中间,也可以透过窗户清楚的看到。但还是说想去外面看看。从教堂的山丘上,可以清楚的看见海。不过很一喊,在这里看到的夕阳,已经没入了水平线。即使如此,黄昏的颜色仿佛将天空与海面融合成一体,这样的金色,还是充满了想象的空间。祈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屏息般一动也不动,望着夕阳的景色。还是沉默不语。这美丽的光景,似乎深深吸引着她的目光。寂静。让人有种世界已经静止的错觉。冷冽的海风,缓缓吹响山丘。和美好的风景不符的是,天气格外的冷。而我们,就站在这样的寒风之中。注意到东边的天空,一朵积雨云正在靠近…………果然……开始下起雨来了。为刚刚静止的世界,带来了变化。随着天色逐渐转暗,夜空落下了大滴大滴的雨水。接着,冬天的空气,也逐渐让人感到冻寒。淅沥哗啦的下雨声,反而更突显出四周的寂静。没有带伞,在接近海边的山丘上看景色的我和她,没多久就被淋的全身湿透。一阵寒意,从体内涌了上来。全身在抖动。但是这阵抖动,绝不是因为天气的寒冷所致。恐怖。一种好像快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那种漠然的恐怖,让我的全身紧张了起来。从下雨之前,我就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柔软的小手,可能是因为冷的缘故,微微发抖。我不想放开。怕一放开,似乎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感受她手心的温度。她站在雨中,仍然一动也不动。只是默默地站着,低头不语。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感冒吧?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后,我,决定打破僵局先说话。一蹴:……祈?似乎收到了惊吓,她的肩膀震动了一下。一蹴:我们进去吧?我有点带勉强的拉着她的手。如果是平常的话,她都会柔顺的、笑着把身体靠着我,然后乖乖的跟着我走。可是,今天她却仍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或许就是为了那件事……2月15日昨天的雨,知道天色微亮仍然持续下个不停。而我也整晚没有阖眼。虽然也有受到被甩的打击,但是除此之外更严重的是脑子一片混乱。为什么祈会忽然急着要跟我分手呢?“一开始我就不是那么喜欢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心中满是疑问,百思不得其解,想到头都快爆炸了。不行了。再这样一个人独处,就会陷入自怨自哀的情境去了。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只见一张憔悴不堪的脸。一定是因为整夜辗转难眠,不但气色很差,连眼睛也是肿的。真是受了严重打击啊,我……为了强迫自己重新振作起来,我用冷水洗脸。总算恢复了点精神了。偶然间,我不经意瞄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小包裹。
因为淋到雨,原本精美的包装纸,也被弄得皱皱的。我实在是没有打开包裹,把巧克力吃下去的心情。但要我扔掉它,却又舍不得。这个小包裹所代表的意义,就是让我认清,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全是事实,而不是在做梦。一蹴:…………为什么,祈?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一开始不是很喜欢我的?我把视线从巧克力上面移开了。一蹴:今天又是该打工的日子…………每个星期日我都必须从早打工到晚。如果不这样的话,我这高中生的生计就会出现问题了。总之,家里只帮我付房租,剩下的生活费就必须靠自己张罗了。所以我一周至少要打工五天,才能赚取足够的生活费。不过,今天我真的没力了……我拨了电话去打工地点,以感冒为由请了病假。结果代理店长非常不放心。被人担心成这样,我使用生病这个借口,反而更让人不知所措。打完电话后,我决定出去走走。像这种时候,出去随便逛逛总是好的。细雨绵绵下个不停,让我的心情更加忧郁。好冷……一蹴:嘿,正午,你今天精神好吗?
正午:汪,汪,汪。我一靠近,这只可爱的狗就把嘴巴长的大大的,很高兴的对我吠。它应该是很开心……吧?我所住的日暮庄是可以养狗的。虽然饲主平常都在,但整个庄里的人,几乎都被白脱过要帮忙照顾狗。就连我也常常被饲主硬要帮忙照顾狗。正午:呜唔……这狗看起来真是一脸可怜相。我一边苦笑着,一边轻轻的摸着它的头。狗狗把身体挨着我的手。好温暖,毛摸起来好顺啊。一蹴:呵呵,好乖哦。我继续摸着狗。与其说是摸它,还不如说是帮它按摩。狗狗几乎整个靠向我。然后侧躺着,把肚子整个翻过来要我摸。一蹴:哈哈,笨狗。对现在心灰意冷的我来说,跟这只狗一起玩耍的亲密行为,让我有种得到救赎的感觉。好温暖啊……真好。??:那妈死爹~真辛苦你了。(那妈死爹:印度、尼泊尔等地的问候语。)正午:汪、汪。我身后忽然出现的这个人,使得狗狗兴奋不已的跳了起来,仿佛要把脖子上的狗链挣断般的,冲向那个人影。??:喂,智也,吃早餐了。这个气质有点乖乖的男人,就是跟我住同一栋公寓,同时也是这只狗的主人,稻穗信。他把自己的脚踏车取了一个叫“夕风号”的怪名字,真是个怪人。都不知道该说是前世结下的孽缘,还是怎样的,认识了这家伙,真是我人生的一大不幸。……唉,像这种话随便说说就算了吧。信把带来的狗食放在小狗的面前。还没作出要它“握手”或“等待”的动作,狗就像发疯似的,冲出去吃狗食了。信:喂,去散步吧!一蹴。一蹴:啊?为什么要去散步?信:你就把智也带着,去散一个小时步嘛,听到了没?一蹴:麻烦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代你的正午去散步?信:NO~NO。一蹴,你搞错了吧?一蹴:什么啦。信指着正吃狗食,吃的津津有味的正午。信:这家伙的名字叫做智也啦,肚油俺的死蛋?一蹴:是叫正午吧?信:智也啦!要我讲几次啦。一蹴:我听说它叫正午哦。信:谁说的?在那边乱讲。……是谁跟我说的?信:如果你连情报处理能力都这么差劲的话,就无法在这时代混口饭吃了。一蹴:幕府末期真美~……这时代的错误是谁造成的?信:难道你不明白幕府末期有多美好吗?(笔者:虽然我历史基本是满分过的,但是我真的不明白有多美好。)我也不想知道啦。一蹴:随便你要说什么都好啦。 总之要散步的话,你不会自己带它去喔。信:安啦!我最了解你啦。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信:你还爱着的对吧。一蹴:啊?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信:我虽然自己不觉得有那么夸张,但是当我注意到时,我的心里却一直想着她。一蹴:你、你在说什么……他应该是在胡说八道的,但是……信那假说,该不会知道了我的事了吧……?信:对于孤独的自己来说,那家伙其实是个无法取代的存在,一点也不想分开。一蹴:喂、喂。只不过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为什么信会这么快就知道我和祈分手的事!?信:那温暖、那香味,我忘不了,所以一直寻找着。你想靠在那个深爱的人的胸口……一蹴:呃啊!别再说啦!一蹴:我、我和祈,才不是那样啦……信:小祈?小祈发生了什么事吗?咦?怪怪的,是在鸡同鸭讲吗?一蹴:呃,你刚讲一堆,是在讲什么?信:我把你跟智也多么相爱的情景,都清楚的描述出来了吧?一蹴:智也?原来是在说正午吗?正午:汪!这只笨狗似乎把失误都吃光了的样子,也位面吃的太快了吧!信:倒是你啊,大清早的,就跟智也玩在一起,宝贝的跟什么一样。平常不是都只默默它的头而已吗?一蹴:……喔。真让人一头雾水啊!别吓我啦。信:喂!一蹴:嗯?信:小祈发生什么事了吗?糟了。真是自掘坟墓。好死不死,刚好被最不能听到的人听到了这些话。干嘛一脸凶巴巴地看着我……现在这个局面,任谁也阻止不了信吧?我现在的处境,就像被蛇当成猎物的青蛙。像从快车前闪过的猫。仿佛搞笑艺人不小心遗失了最拿手的笑点一样。呃,不得不说了吗?信:啊~是吵架了吗?一蹴:没、没有。如果只是吵吵架就好办了。信:年轻真好啊~真是热血青春。信:偶尔吵个架又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这对笨蛋情侣感情太好了,以前都没吵过架,不是吗?一蹴:谁是笨蛋情侣啊!信:虽说一直持续着平稳的关系,是很好啦。 但是偶尔吵吵架,增加点情趣,也不错啊。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事,信还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说教。如果去掉嘴巴说不出好话这个缺点的话,他其实也不是个坏家伙。一蹴:算了,随他去吧。我不再说话,撑开伞走了出去。再这样跟他耗下去,我怕自己会透露太多不该说的。信:喂,喂,一蹴!?那带狗散步的事情怎么办啊?信还在叫我。但我完全装作没听到。搭乘芦鹿岛电车到滨盛要30分钟。从滨盛步行大约要20分钟。距离住宅区很远,在靠近海边的山丘上,有座教堂。这里是我最喜爱的地方。人烟稀少。说起来这教堂已经没在使用了。所以看起来很老旧了。有时我都会觉得它快要坍塌了,年久失修。一踏进教堂里,下雨的声音就变小。这里总是那么安静。挂着十字架的祭坛后方,有个大大的窗户,可以从那里望出去,看外面的海。在右手边的就是芦鹿岛。夏天烟火大会时,这里是没有人知道的——绝佳的观景地点。记得我第一次来这教堂时,就是烟火大会。大概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吧。那是我在育幼院里过生活。为什么一直呆在那里呢……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懂事依赖,就一直在那里了,所以也没办法。烟火大会对育幼院的孩子来说,和圣诞节并列为一年中最开心的日子。当时的我,好动活泼,一刻也静不下来。而且,很不合群。……呵,现在其实也是吧?育幼院的大人们,会带领我们前往芦鹿岛欣赏烟火,但我总是觉得有点小小的不满足。所以我总会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时,一个人偷偷溜出去。这对当时年纪幼小的我来说,算是一个大大的冒险吧?不到一小时的路程中,最先能到达的地点,就是这个教堂。正当这个时候,烟火大会最后的压轴好戏“星空烟火”开始时,我就从教堂的窗户远眺出去。从窗户外看出去的烟火,与在芦鹿岛上看到的比起来,要小的多了。但是,人来人往的芦鹿岛,对孩子而言,是一种痛苦。因为到处都是人挤人。被观赏烟火的人群挡住了,其实什么烟火也看不到。所以,从教堂的窗户清楚的看到烟火的瞬间,这里成为我心中最喜爱的地方。这也是在经历漫长的冒险之后,以外的收获吧?从小我就深深被烟火的灿烂美丽所感动。总有种世界尽入我手的畅快感。那时候的光景,我至今仍然忘不了。 不过,对于一个住在育幼院的小学生来说,要从千羽谷来到滨盛,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我第二次造访这个教堂,已经是成为中学生以后的事了。从那时开始,每当我想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一定都会来到这里。在教堂里有个负责管理的老神父,他一个人住在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和这个老神父相处融洽,一直到现在,我都还会帮忙敲敲打打的修复教堂。这真是件有趣的事。只不过,修复的工程,大概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吧?但这里对我来说,还是唯一让我心安的地方。 说起来,我和祈的交往,也是从在这个教堂告白后,才开始的。在那之后,我从没跟人说起过这间教堂的事,不想让其他人进入这个我相当喜欢的地方。这是专属我自己的小天地。她是我唯一告知教堂所在的人。她就是祈。两年半前,夏天烟火大会的那一天。在我出资带她来到的教堂里,祈向我告白了。 一蹴:…………我想起了昨天的事。昨天我在这里,听到了祈跟我说要分手。一蹴:我们的恋情从这个教堂开始,也在这个教堂结束……对现在的我而言,这个教堂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同时也变成了一个留下心酸回忆的地方。我筋疲力尽的整个人摊在椅子上。这里完整无缺的椅子很好,大部分都是坏的,椅脚也腐烂的很严重。我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无意识的望着窗外。 我讨厌下雨……我真不应该来这里的。这个教堂,存在了太多关于祈的回忆。我和祈的初次见面是什么事后呢?对了,那是我一年级时的春天…… 我刚进入滨盛学园的时候。午休时间,我趴在自己的书桌上睡觉……正当我睡的正熟时,有个家伙一直在敲我的头。期限我不理继续睡,但是实在被敲到受不了了,于是我抬头起来看了一下。一蹴:啊~谁啦?祈: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是我们班上的人吗?我没有印象。一蹴:什么事?祈:请、请问……看起来很老实的一个女孩。不过长的很可爱。刚刚在敲我的头的,她的手指,顿时悬在半空中。我对那手指尖微微发抖的景象,印象深刻。祈:那个,我……什么啊?那女孩偷偷看了我一样,然后表现出很沮丧的样子。然后我看到,她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祈:哟西!……“哟西”?祈:你玩猜谜吗?我以为她有什么事要找我,结果竟然说出跟我想象中完全不搭的话来。一蹴:猜谜?祈:是啊。我来出题,鹭泽君你回答,好吗?一蹴:等一下啦!我还搞不懂你的意思。祈:可是,因为刚刚在睡觉………一蹴:谁?祈:鹭泽君你啊。你也拜托一下,说清楚点嘛……祈:啊——抱歉。祈:我叫……陵……祈。请、请多指教。 这是个眼珠子乌溜溜转、表情丰富的女孩。一蹴:你是我们班上的?祈:嗯。一蹴:那,那为什么找我?祈:咦?什么意思?还问我什么意思喔……一蹴:我就是说,为什么要找我猜谜语?祈:唔,那是因为你……在睡觉。一蹴:啊,是这样喔……这家伙不管谁都好,只专找睡着的人玩猜谜游戏吗?我真没见过这种女孩……祈:我听说鹭泽君你个性开朗,朋友又多,和大家相处的很融洽……祈:可是午休时间,你都在睡觉。一蹴:…………祈:为什么啊?真是尖锐的话语。还是碰巧的?一蹴:……也没什么。祈:啊,真是对不起……一蹴:不是啦,我不是生气啦。祈:…………一蹴:…………总觉得气氛有点僵的样子。看来我不顺着她的意思不行了。一蹴:唉。祈:啊?她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看她这个反应,我觉得很有趣。一蹴:不是要我猜谜吗?祈:……祈:唉?我看我把人家吓过头了。其实我并不会讨厌她的要求。祈:真的可以吗?一蹴:就让你问一题吧,我可是很忙的。祈:很忙……吗?一蹴:嗯。我忙着睡觉啦。祈:呵,那么……祈:小、小祈的猜谜时~……一蹴:噗……你、你在说什么?祈:呃……那个……一蹴:啊哈哈哈!!!她刚刚那个傻瓜般的行为,大大降低了我的警戒心。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女孩子了。祈:你、你别笑人家嘛……一蹴:可是我忍不住啊。“时……”,啊蛤蛤蛤蛤蛤!祈:唔唔。开始了啦,猜谜!祈:在无人的森林中,迷路而出现的雾是什么? 这就是我和祈的初次见面。不过祈第一次考我的谜题,我并没有答出来。 忽然注意到,雨势变小了。我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早已冻到发抖。在没有暖气的地方,就这样睡着不太好吧。说起来我也恍惚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笔者:是啊,我也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字了。)睡眠不足,好累。我甩了甩头,甩开恍惚的感觉,站了起来。我像往常一样,看了下手机。没有短信,没有未接来电。慎重起见,我还是重新查看了下有没有新的未接来电。 手机:没有新的未接来电。 真是没有意义的行为。(笔者:是的,很没意义,让我多打两行字。)到底我在期待些什么?一蹴:…………回去吧。 【学院篇】不要流泪 当我回到日暮庄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猛染停在公寓的前面。照理说对自己的家应该是习以为常,但忽然间,看起来有种不熟悉的感觉。这、这已经不是日暮庄了。(笔者:MD不是日暮庄难道还是伊波健的朝风庄?)从祈跟我分手的那一瞬间开始,这里似乎就变了一个样的感觉。我抬头望着天空。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停了。这是当然的吧。没有下不停的雨。不论是多狂暴的骤雨,还是多激烈的强风,都会结束的吧?如果不停止的话,就伤脑筋了。所以…… 雨,何时会停呢……? 祈这么说着。一副很悲伤的表情。这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呢?我真的不明白。分手已是试试,但是我还是不懂。一蹴:…………我抬头仰望着冬天的夜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想用收抓住那散在冷空气中,白色的吐息。却只见那白色吐息,在没有月色的夜空中,消失了。我的肩膀上也积满了冬天的厚重与寒冷。我用力的吸了一口冷空气。冷空气呛住了我的鼻子。眼泪流出来了。一蹴:真是糟糕,我竟然为了失恋而哭了……我心乱如麻,胸口一阵疼痛。觉得自己真是很可怜啊。很想大声哭叫一番。但是又哭又叫,实在不是我的作风。我举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一蹴:好冷!好冷!好冷啊。我故作轻快,用着开朗的语调一边连呼好冷,一边走上了公寓的楼梯。 进入房间,随手摸到了开怪,开了灯。我打开了我家唯一的驱寒用具,外面卖的便宜小暖炉。顺便去洗个澡,今天就早点睡吧。我走向那小小的浴室。就在这时候—— 忽然间,门开了。什么东西朝我扑了过来——!??:呜哇——啊!一蹴:呃……就像狮子捕捉到猎物一样,她向我冲了过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我。??:哥哥。一蹴:缘、缘。 这个抱住我的女孩,就是我的妹妹,缘。她双手围住我的脖子,带着眼泪对我说话。 缘:真是的,人家担心死啦……!?我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一直担心,不知道你跑哪去了呢!幸好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缘靠着我的头,磨磨蹭蹭。一蹴:不用担心成这样吧。缘:可是、可是、可是……缘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我。缘:你不是和祈学姐分手了吗?一蹴:……为什么你会知道?缘:今天我在路上遇到了学姐。像平常一样,我跟她说“哥哥就请你多照顾了”跟她打招呼……一蹴:……你就这样跟她打招呼吗?缘:对啊。然后祈学姐就跟我说了啊,“我已经跟一蹴分手了”。一蹴:…………缘:你们两个那么要好……缘:我想哥哥你一定大受打击吧!所以我……!所以我……一蹴:所以你就跑到这里来? 一直抱着我的缘,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的发丝擦过我的鼻子,让我觉得鼻子痒痒的。一蹴:没啦,我哪有收到什么打击。缘: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说谎。一蹴:不,我是说真的。缘:嗯,你应该觉得很痛苦才是吧?缘:刚才,我看到哥哥你……站在公寓前哭泣。一蹴:……你看到了?缘:嗯……看到你很痛苦的叹息……小声的在啜泣的样子……缘:缘也想陪你一起哭的……缘擤了擤鼻子,语带哽咽。一蹴:不是啦,你误会啦。缘:唔,你不用在伪装啦,我都已经知道了。看起来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的缘,双手更加用力的,紧抱着我。她纤细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缘:虽然缘可以帮你的地方并不多……缘:如果真的很痛苦的话,你就靠在缘的胸前哭吧……哥哥。 呃。看来她完全误解了,认为我因为失恋而大受打击。呃,的确,我是很痛苦没错……但我不想被人同情。仍然紧紧抱住我不放的缘,抬起头来望着我。那双大眼睛,似乎在对我诉说着“靠在我胸前哭泣吧!”虽说是妹妹,但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她这样抱着我,虽然我没有起邪念,却想起了这件事。如果是以前的话,每次当她这么对我撒娇时,我都会冷冷的把她推开,但这次看她这么担心我的样子,若推开她不是太可怜了吗?想个办法,让她放开我…… A 要她放开B 装哭
一蹴:咳咳……我忽然咳了几声。一蹴:我没事的啦,你可以放开了。缘:可、可是……一蹴:虽然说我们是兄妹……但是这样抱的紧紧的,我不习惯啦。缘:抱的紧紧……缘:呀啊! 缘尖叫了一声,然后猛然往后退开。缘:不是啦!抱、抱的紧紧这种事,缘没有打算这样做的……那个……我伸出手去,一边把缘弄乱的头发顺一下,一边拍拍她的头。一蹴:我知道啦,看你这么担心我的事,真是谢谢你。缘:葛格……缘笑的眼睛眯成了一直线。我趁机转变一下话题好了。一蹴:对了……你刚在外面等我吗? 今天可是下了一天的雨呢。在这么寒冷的夜空下,站着吹冷风,就算冻到睡死也是有可能的。缘:不是,我实在房间等你的。一蹴:房间?谁的房间?缘:信大哥。(笔者:3个月后,呆在信房间里的,就是穿着信的睡衣的麻寻了。某血某月,跟你说呢。)一蹴:为什么这时候信会出来?缘:我在日暮庄前等你的时候,听到了信大哥的声音。缘:“反正我正要出门,你就进来我房里,等你那笨蛋哥哥吧,外面可是很冷的唷?”就这样子,我就进来了,信大哥真是个温柔的人。(笔者:信的温柔仅限于女性和他的基友。比如三上智也和伊波健。)一蹴:那个人只有对女孩子才会无条件那么温柔啦……真是个该死的家伙。缘:我对沙代玲感到抱歉。缘苦笑了一下,做了个淘气的表情,挺了一下身子。缘:唔,你有点担心?一蹴:担心什么?缘:最重要的妹妹,在别的男人房间里一个人耶。(笔者:就是因为一个人才不用担心,2个人才需要担心啦。)一边强调重要这两个字,缘一边偷看着我的泪。缘:有点在乎吧?会担心吗?一蹴:完全不会。虽说是一个人,但也不过是在信的房间里而已。那家伙虽然爱把妹,但不是个对女孩子使出下流手段的人。这点我是很相信的。缘:唔……听到我的回答,缘的表情变得很暗淡。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缘:那你也不用回答的那么快……不好。这是危险的征兆!我这妹妹,是可以为了一点小事,就感到欢天喜地的笨妹妹……令人困扰的是,她也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感到沮丧。要是不管她的话,就会开始自怨自哀。缘:哥哥你,反正缘不管变成怎样,你都无所谓啦……一蹴: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缘:反正你再也不需要缘了啦……缘:我说的没错吧?缘是想来安慰哥哥的……却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啦!缘:像这么笨的缘,不要也罢。缘:我这个妹妹不及格啦!呜呜呜。一蹴:等等啦!不要那么消沉啦!缘:呜呜呜。算了啦!不要勉强了啦,哥哥。缘:我还是去旅行好了……一蹴:等等啦!别去旅行啦。我拉住了正要走去外面吹冷风的缘,带回我的房间里。一蹴:缘可是我最重要的妹妹呢!所以,别冲动啦。缘:重要?你说我吗?一蹴:当然喽。一蹴:如果是为了缘的话,就算要我拿出仅次于生命的、第二重要的克克星人模型来交换,也在所不惜的啦!绝对在所不惜!(笔者:这个克克星人可是有由来的。貌似是一部热播动画片还是特摄剧的主角,MO2里男主角伊波健的朋友中森翔太非常喜欢这个克克星人,可以说是每集不落。)其实我根本没有这玩意。缘:哥哥……缘似乎被我的话所感动,眼角含泪。缘:那你的意思说,缘的性命,是仅次于你,第二重要的吧……真是乐天派啊。话又说回来,她对于克克星人的模型这个比喻,都不用吐糟的吗?不吐糟的话,那我不就成了克克星人爱好者吗?(笔者:这有什么不好的。信和翔太都喜欢克克星人,他们2个都比你帅。)虽然脑子里这么想,但是我当然不会说出来。一蹴:哎唷~你是我妹妹呀。缘:嘻嘻嘻~一蹴:我去泡个美味的红茶来喝,心情会变好唷。缘:嗯。刚刚说要去寒冬夜空下旅行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太好了!她恢复精神了!虽然她很容易沮丧,不过幸好恢复的也很快。 缘走进了我的房间。一蹴:我这里没坐垫,你就随便坐坐吧。缘:好~ 我拿着茶壶装了水,放到炉上点起火来。我把火开到最小来烧开水。这是一个人生活的必要常识。我开始找杯子……可惜,只有我专用的马克杯和祈的杯子而已。但是拿祈的杯子来用,实在不太好。我把祈的杯子收起来,拿出了纸杯。至于缘,她把折放在房间角落的棉被,摊开坐在上面。那里是缘的专属座位。 缘:虽然很久没来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大改变嘛。一蹴:嗯,对啊。呃,砂糖是放在哪里?我一边找着砂糖,没有转身,背对着她回答。一蹴:你上次来好像是一年前的事了吧?缘:不是啊。从你跟祈学姐交往之后……大概两年没来了。一蹴:是吗?缘:我其实很想来玩的,但是缘还是忍住了。缘讲这句话似乎有点多余。其实我和缘并没有血缘关系。在育幼院生活的我,成了鹭泽家的洋子,也因此成为她的哥哥。所以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一蹴是你失散已久的哥哥喔。”养育我的双亲——也就是缘的父母,是这样告诉她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有亲生孩子,却还要收养我。总之,缘以为跟我是亲生兄妹。她把我当成亲生哥哥一样仰慕。(笔者:高坂京介看到这里估计要哭死了。)当她撒娇过度的时候,其实我有时会觉得很烦,有时我也会很冷淡的对她。不过基本上,她还算是一个很可爱的妹妹。 喔,水滚了。我虽然在一间时髦的咖啡店打工,但我缺不知道要怎样泡一杯好喝的红茶。但是我打工的地方的代理店长说,“比起矿泉水来,用自来水煮沸了泡茶喝,会比较好喝。”虽然我一直遵守要用自来水泡茶这句话,但接下来的步骤就乱七八糟了。我把茶包放进纸杯,加了热水进去。一蹴:要加多少糖?缘:加多一点好了。一蹴:好好。我用小糖匙挖了几勺砂糖。 一蹴:喝吧,这是哥哥为你特制的茶。我把这杯不知道哪里特别的茶,放到桌上。
缘:谢谢!缘好高兴。坐在椅垫上的缘,一副好像获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的表情。我拿着装有红茶的杯子,坐在缘的旁边。我伸腿轻轻踢了暖炉一下,把它转向缘的方向。缘歪头看着马克杯。缘:……咦?这不是哥哥的杯子吗?一蹴:我用纸杯就行了。缘:缘钥匙用这个杯子喝的话……不就等于和哥哥间接接吻了吗?好恶心喔~一蹴:我洗的很干净的,不用担心啦。缘:……那就好了。不知为何,一脸无聊的缘,用双手端起了马克杯开始喝红茶。缘:嗯,好喝。不愧是专家。一蹴:你喜欢就好。其实我只是在咖啡屋打工,根本算不上什么专家。缘虽然很容易沮丧,但相对的,她也很容易高兴。不枉费我泡了这杯茶给她喝了。 缘一边喝着好像很好喝的红茶,一边浮起了恶作剧般的微笑。缘:对了,哥哥。一蹴:嗯?缘:喝茶,总要配点茶点吧。一蹴:真是的,你这任性的家伙……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一站起来,缘就拉住我的袖子。缘:不对,不对啦!不是那个意思。一蹴:怎么了?缘:你等等啦。 缘站了起来,走到玄关,打开自己的包,开始找东西。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缘:嘻嘻嘻~缘:你看~一蹴:这是蛋啊?缘:巧克力啊。缘:虽然晚了一天……情人节巧克力。缘:我想哥哥一定很想吃的吧?缘:之前我看你和祈学姐在交往,所以一直没有拿给你的……一蹴:这根祈没关系的,你可是我妹妹呢。缘:话是没错啦……缘:喏,妹妹送巧克力给已经有恋人的哥哥,这样是不是……有点奇怪呢?一蹴:会吗?缘:是啦。缘:所以我想,反正你现在没有恋人了……那就可以收巧克力了……吧?缘:唉、唉哟。为了不受欢迎的哥哥,我只好出此下策啦~一蹴:不必加上不受欢迎吧?我随便回了一句话,拆开了放在桌上的包裹。从祈那边得到的巧克力,还放在那里。因为包装纸被雨淋到,所以变得皱皱的。也证明那个下雨天的事情,是真的。 我脸上的表情在缘眼中一览无遗……缘:那是祈学姐的吗?一蹴:嗯。缘瞄了一下那个包裹。缘:给我吃可以吗?那个巧克力。一蹴:你要吃?缘:嗯,就是以为有那个东西,哥哥才会越来越痛苦。一蹴:…………缘:不行吗?一蹴:拿去吧。缘:那哥哥你就吃缘送你的巧克力吧。缘就拆开祈送我的巧克力。缘:嗯嗯,这是手工做的……缘拿起一块巧克力,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缘:唔,做的比缘的好呢。缘的巧克力,周围会有固体状的白色粉末……突然,她放进了嘴巴里。缘:咿咿,嗯,嚼嚼……缘:呃……这……缘:哇啊,好好吃哟~哇啊喵~看她一脸陶醉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却又忽然摇摇头。缘:不!不对不对!不好吃!祈学姐的巧克力一点都不好吃,不好吃啦。缘:可恶!这讨厌的家伙!讨厌的家伙啦!缘把巧克力一块,两块的放进嘴里。忽然发现我在看着她。她嘴巴里塞满了巧克力。缘:你在看什么?哥哥?一蹴:没有,我觉得看缘耍宝永远都看不腻。缘:咕噜。她吃巧克力吃的津津有味。缘:你是在称赞我吗?一蹴:对啊,是称赞啊。缘:呵呵呵~开心笑着的缘,又喝了我为她泡的茶。缘:呐呐,那你也吃吃缘做的巧克力好吗?我可是很努力做出来的哟。一蹴:好的。 我打开了那精美的包装。里面放着一个多边形的巧克力。缘:很可爱吧?一蹴:这个形状是…………一蹴:猴子的屁股吗?缘:是爱心啦。缘:虽然形状有点怪,但是味道应该很好的啦,你吃吃看嘛。一蹴:…………那个奇形怪状的巧克力,表面浮着红色的粉末。该怎么说呢?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缘:难道你希望我喂你吃吗?一蹴: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唔,不管了,先吃吧!我下定决心,把巧克力放进了嘴里。巧克力的甜味在嘴里散开。咦?吃起来,还蛮普通的嘛……?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间——一蹴:哇啊!好辣!这个巧克力有够辣的。我的舌头好热!不对!好痛!我的嘴里,有如发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痛。救命啊!救命啊!在我的舌头化为焦土之前,我急忙拿起了红茶,把这些危险物体吞了下去。 一蹴:这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啊?缘:嘿嘿嘿~是辣椒。一蹴:你怎么会放这么危险的东西……缘:我和沙代玲一起看电影,就看到里面有放辣椒粉的巧克力啊。一蹴:你不要把看电影所得到的知识,拿到现实中来演练啦。缘:这个有大人的味道啊~一蹴:这的确不是小孩子能吃的吧?缘:难道不好吃吗……一蹴:不是啦,只是呢……缘:原来不好吃喔……缘:我为了哥哥你,努力做出来的耶……看来失败了。缘:缘明明这么努力,却总是造成哥哥的困扰。缘:缘真没用!像缘这么没用的妹妹,应该在收**的日子,被拿去丢掉吧。缘:在挥手不可燃**的日子,把我丢掉吧……一蹴:不要丢啦!不要自暴自弃啦!我吃啦。我拿起一个缘做的巧克力,放进了嘴里。强烈的辛辣味,仿佛要把我的舌头烧掉一样!而巧克力的甜味,似乎更增加了辣的感觉!辛辣,辛苦,火辣,这两个字拼凑在一起的理由,我现在用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了!我忍住辣,挤出一丝微笑。一蹴:不要紧的……这个,很好吃的,超好吃的。(笔者:高坂京介看到这里估计要笑趴下了。)应该说“好吃的快死掉了”才是吧?虽然心里很想吐糟,但是我还是忍住了。缘:不要勉强啦。一蹴:一点都不勉强啊,只是忽然流了点汗而已,我没有勉强啦。一蹴:其实……还蛮好吃的哟。缘:真的吗?缘:太好了。缘满脸笑容,说出一句很恐怖的话。缘:那你要全~部吃完哦~葛格。(笔者:鹭泽一蹴,叫你丫嘴贱。)正午:汪!汪! 缘:今天送到这边就行了,谢谢你啊,哥哥。缘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在滨盛。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我送她回家。已经快10点了。滨盛车站没有半个人。我不但吃完那个超级可怕的巧克力,还送她到这里来……我为自己是一个好哥哥,而感到很感动。(笔者:高坂京介发来贺电。)一蹴:喂,路上小心。缘:你会担心我吗?一蹴:嗯,多少会啊。缘:好高兴喵~缘装可爱一样,把身体像猫一样缩了起来。但是,她马上又用很认真的表情,看着我的脸。缘:喂,葛格。一蹴:唔。缘:缘,会加油的。她一脸坚决的表情。小小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一蹴:怎么了,突然这样?缘用坚定的语气说着。缘:缘一定要让哥哥重新振作起来。缘:缘很希望哥哥能得到幸福。缘:所以也很支持你和祈学姐的事情。缘:但是却……缘咬着自己的嘴唇。看起来是在强忍自己的怒气……缘:缘会努力的。缘:为了让哥哥振作起来,缘一定要很努力才行。这句话,于是说是要让我听,不如说是要讲给她自己听的。一蹴:抱歉让你担心了。缘:不要说抱歉!缘可是你的妹妹啊。一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缘摇摇头。缘:不!让哥哥幸福这件事,我再也不交给别人。缘:缘虽然很没用,做什么都失败,经常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缘:但全都是为了哥哥你啊!所以……我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好像被摸了下巴的小猫一样,眼睛眯了起来。一蹴:我知道了,谢谢你。缘:葛格……一蹴:快点回去吧,已经很晚了。(笔者:快点回去吧,我已经很累了。)缘看了我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缘:嗯……明天见。 缘点了点头后就回家了。
我一直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为止。
一蹴:那么,我也该回家了……
冬天的冷风,仿佛在等着我再度一人独处。
阵阵的冷空气往我身上吹来。
伴随着含义,我的胸口又痛了起来。
这里是滨盛车站,是我上下学都会经过的车站。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我和祈的回忆。
不用刻意想,就会浮出来的记忆片段。
就好像荆棘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就算想拔,也拔不掉。
被缘耍的团团转的时候,就忘记这些事……
但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又想了起来。
不过,应该说拜缘所赐,才能忘记这些事情。
一蹴:搞什么啊,我真是丢脸啊。
我一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边离开车站,踏上回家的道路。
2月16日 【学院篇】兄妹 深埋在我内心中的回忆……人的记忆终究不是什么可靠的东西。明明是无关紧要的无聊小事,却想忘也忘不了。可是,重要的回忆却会无声无息的,随着脑细胞的消失而随风散去。话又说回来,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回忆,到底是什么呢?我所想到的回忆,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就在这里唷。你是谁???:我会陪伴在你身边的。你是谁???: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旁。你是谁???:所以不要担心。你是谁???:我是—— ???:哧哧……一蹴:咦?手……两只小手正在搔我。这、这是……难道……!恶、恶灵?一蹴:住手……呜呜……不顾我的恳求,可怕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呜喔,被搔到腋下了。好痒,痒到想死。简直是地域,真是恐怖的诅咒。一蹴:痒痒痒痒痒……救、救命……恶灵退散!南无阿弥陀佛!???:哧哧……嘿嘿嘿~是声音。声音从我的床上传出来……难道我会因此被拉进,出现在床上的,通往异世界之入口吗?快逃!不逃不行!???:哧哧……一蹴:住手……痒死了……住手啦!我鼓起最后的勇气,拉开了棉被。 一蹴:什、什么!?
出现在那里的,竟是……缘。她正躺在我旁边,缩成一团。一蹴:缘!你在干吗!?缘:早安~哥哥,我是缘!一蹴:早安~……个头啦!你为什么会造这里!?缘:不是说过了吗?缘要努力让你振作起来啊。缘:当然第一件事,就是从叫哥哥起床开始。一蹴:啥?缘:对了!哥哥!仿佛母亲在教训恶作剧的小孩一般,缘双手叉腰。缘:你的房间门没锁唉,太危险了吧?一蹴:对不起。一蹴:呃,我在道什么歉啊!我不能了解的是,为什么来叫我起床的你,会在我的床上?缘:为了叫你起床,我太早起来了嘛~现在是冬天对吧?早上很冷对吧?一蹴:是很冷啊。真没办法,好烂的天气。我觉得头有点痛,拍了拍额头。于是,缘继续说着。缘:好冷啊~好想睡啊~因为一直这样想,所以来到这房间……看到哥哥好像很暖和的睡着。缘:好狡猾好过分喔~缘也想多睡一下啊~所以就这样钻进来了呀,(*^__^*) 嘻嘻喵。缘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一蹴:哦~所以也就得寸进尺的骚我的痒,是吗?缘:因为哥哥的睡脸确实很可爱嘛、一蹴:因为可爱,所以想搔痒吗?缘:嗯,搔搔痒,然后想让你摸摸我的头。一蹴:……是的,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成猫了啊?还有,别随便钻进别人的被窝啦!缘:咦?又没关系,我们是兄妹啊!一蹴:兄妹也一样,以后别再这样喽?会被人乱说话的。缘:乱说什么?她可爱的歪着头……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缘羞红了脸。缘:说说说……说的也是,一起睡好像不太好喔,我以后会注意的。缘点了点头。真的明白了吗?真是个小呆瓜。一边打着自己羞红的脸,缘一边拿起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缘:啊呜呜呜……本来想做早餐给你吃的,不过好像没时间了。一蹴:嗯?时间?!我接过缘拿在手上的手机。我看着时间。 8:02…… 我揉揉眼睛。深呼吸。再看了一次屏幕。还是8:02……怎么看都一样。 一蹴:迟到啦!缘:是吗?才8点耶?平常的话,应该都更晚才出门的,不是吗?一蹴:那是因为你住在滨盛!这里是千羽谷!到学校要花30分钟啊!一蹴:我是可以自由到校,反而缘你是不能吃到的吧!?
缘:那我也自由到校好了……一蹴:不行。缘:呜,哥哥好小气。一蹴: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因为我而让妹妹迟到,这是很丢脸的事情啊。一蹴:快去学校!还来得及!真是的,本想说懂了自由到校的特权,可以轻松一点的,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我脱掉睡衣,穿上了吊在一旁的制服。我拉着睡衣的裤子,一口气——缘:哥哥你在干嘛!干嘛忽然脱衣服!哇!缘满脸通红,用手遮住了脸。……但是她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的看着……一蹴:换衣服、换衣服啦!往后转,向右边那里转!缘很快的转过了身子。我脱下睡裤,穿上了制服的裤子。缘:那个那个,我想帮你把衬衫烫一下的。一蹴:不行!没时间了!缘:啊呜呜……我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制服。 我冲到厨房,用水洗脸。没时间慢慢梳头发,所以顺便用水弄湿。缘:来,拿去。一蹴:ThankYou!我接过缘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一蹴:好!梳洗完毕!走吧!缘:嗯。 就在跑出日暮庄时——缘:哥哥,糟了!好像发生什么大事一样,缘叫了起来。一蹴:怎么了?!忘了什么吗?!缘:嗯!缘:我忘了跟正午玩了!一蹴:什么!?听她这样搞笑,我夸张的做了个跌倒的动作。缘:去学校前,想说好好疼爱正午一番的呢……缘真是笨蛋笨蛋。缘跑向了狗屋。信养的狗,正午,正从狗屋里探出头来。一蹴:喂喂,没时间了啦……!缘:一下子就好了……好吗?!一蹴:不好!我马上反对。缘:但是……它很可爱耶?
一蹴:正午确实很可爱……不管怎样,我懂你的心情!一蹴:也知道你非常喜欢动物!我都知道,但是现在没有时间了!请你忍耐一下吧!缘:啊呜呜……她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狗屋……缘马上站了起来。缘:嗯,放弃了,上学迟到的话,不太好。一蹴:喔,不错哟。缘:你是在夸奖我吗?一蹴:对啊,是夸奖,是夸奖。缘:嘻嘻嘻~缘高兴的笑着,然后伸出了她的头。意思是要我摸她的头。算了,反正摸头还不简单。我温柔的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缘高兴的眯着眼。一蹴:那么喜欢动物的缘,这次那么听话,真是乖孩子。结果我的妹妹,吐了吐舌头说。缘:其实昨天缘在信大哥房间等你的时候,已经跟正午玩了很久了。一蹴:玩很久是多久?缘:大概五个小时吧?我停下了摸头的收,用手指弹了她的额头。缘:啊呜!?一蹴:说你乖的我是笨蛋!我先走了。丢下缘,我冲了出去。缘:啊啊~哥哥等我! 芦鹿岛电铁——八点1分 千羽谷发车 到藤川 我和缘终于赶上了往学校不会迟到的,最后一班电车。缘:呼呼……幸好赶上了。一蹴:是啊。不愧是“最后一班电车”,车上有一大群穿着滨盛制服的学生。缘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感到抱歉般的皱起了眉头。缘:抱歉,哥哥。一蹴:什么?缘:明明是去叫你起床的,没想到看到哥哥的睡脸,就忘了时间……反而还几乎快迟到了……缘:看来今天也失败了。缘:其实很像跟你一起吃饭,还想帮你烫制服的说……缘:祈学姐能做的事情,缘也想通通做到……她打算身体力行昨晚许下的誓言吗……我耸了耸肩膀。一蹴: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啦。缘:这样的话,缘会过意不去。缘:缘明天一定会全做到的,请原谅我。一蹴:明天!?你明天也要来吗!?缘:不只是明天!到哥哥毕业位置,我决定每天都来叫你起床!一蹴:每天……饶了我吧!缘:因为哥哥现在是自由到校,所以不去迎接你的话,说不定不会来学校……一蹴:是没错啦。缘:莫非你觉得缘很烦人?一蹴:也不是烦人……只是没必要让你做到那种地步……缘:果然嫌我烦……缘根本就不被需要嘛……一蹴:啊,不是啦,那个……缘:说的也是……明明去叫你起床的,居然跟你一样继续睡下去……真是没用啊……缘是没用的妹妹……一蹴:等等,回来啊,缘!缘:缘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呢……明明都想帮助哥哥的,却总是失败连连……缘:这样没用的妹妹,干脆滚去很远的地方算了……缘:缘要去拯救乌龟,然后前往龙宫城作客了……拜拜咯,哥哥。一蹴:别选那么难的逃避方法啊!……呃,不对啦!别那么失落啊!透过芦鹿岛电车的车窗,可以看到海岸,缘的视线停在那边。不妙。看来她真的会跑去海边,找受伤的乌龟了!对于喜欢动物的缘来说,说不定真的会找到受伤的乌龟!我搔了搔还湿湿的头,开口这么回答。一蹴:不会烦人啦,只是不想让你每天都特地跑到千羽谷而已。缘:祈学姐不就都有来吗?一蹴:她也就每个星期一会来而已,而且祈是个贪睡虫,每天早上都爬不太起来。缘:真的喔?一蹴:好,那就这样决定!一蹴:我虽然是自由到校,但是我会乖乖遵守时间去学校的!这样可以吗?缘:真的?可以吗?一蹴:我没考试,也没事情好做,可以的啦。缘:那在毕业前都能再见到哥哥了……一蹴:嗯,没错。缘:好高兴哦。缘满脸笑容,保住了我的手腕。一蹴:哎呦!别抱着我啦!我扯开了缘的手。缘的表情有点失望,但是……缘:嘻嘻嘻~她马上又笑了。唉……明明可以自由到校的,却变成非每天去不可了……不过,说实在话,就算没有缘,我本来就打算天天去上学的。要是一个人窝在家里,就会一直想起祈的事情。这样的话,还是去学校比较能分散注意力吧? 广播:滨盛~下一站是滨盛。电车慢慢的滑进,可以看到我学校的车站月台。 我和缘好不容易度过了迟到的危机。不过我并没有课要上,就算赶上第一堂,也只是觉得损失很大。第一堂课,我就在睡觉中度过—— 到了休息时间。不过就跟上课时间一样,我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平常跟我在班上较常在一起的损友们,大部分都要准备考试,所以没人可以跟我聊天。到校的人,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都一脸认真的看着参考书。和我一样没有要考试,却来学校的……只有一个人。 坐在床边看书的女同学。她叫什么名字来着?…………………………藤……藤原对了,她叫藤原,藤原雅。我一次也没跟她说过话。因为藤原同学身上,散发出一种很难跟她交谈的气息。 气度凛然——只能用这种不合时代的形容词,来形容的女孩子。散布在她四周的,是充满紧张的空气。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浮躁的高中生,而且气质高尚又带着一种威严。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不对,应该说是比较像武士家的公主。为什么藤原同学会来学校呢? A 大概是有什么原因吧?B 因为很闲吧?C 因为喜欢学校吧?
大概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吧?非来学校不可的理由……例如跟我一样失恋,不想一个人独处……吗?不会吧?藤原同学看起来跟恋爱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拥有一种跟世俗沾不上边的感觉。也看不出来是会恋爱的那种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光是用猜的,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藤原同学来学校的原因。不过我至少能肯定说,“嗨,我叫一蹴!如果没事的话,要不要跟我聊聊?”像这样子跟她说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对公主殿下太无礼,可是会被侍卫殴打的。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视线吧?藤原同学往这边看了一眼。一瞬间,我们的眼神互相交会。我急忙移开目光。一蹴:…………我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的视线,有仿佛被人瞪的感觉。那是非常不好的感觉。还是去祈的地方好了。我是C班,祈是A班。通常要见她的话,都是某一方去对方的班级。……分手后,学校是唯一能见到她的地方。话又说回来……我应该用什么脸去见她。明明被甩了,还特地跑去看她,这种丢脸的事情,是不该做的吧?不过,说不定我能事先准备一些巧遇。钥匙这样去见她,说不定祈会很高兴的说:“巧遇大成功!”然后笑着迎接我也说不定。一蹴:……哪有这种可能。“再怎么说,祈也不可能会这么做。啊啊,可恶。光是这样想,就会发现自己受到的打击其实是很大的。还是别想了。还是睡觉好了。努力的睡,睡到高兴为止! 一蹴:唔?当我醒来时,已经又是休息时间了。正在念书的同学们的视线,直直的刺在我的身上。这也难怪,在这种时候,看到在学校睡觉的人,一定都会产生一种想杀人的心情。看来,留在教室是很危险的。怎样才好呢?一蹴:…………还是去祈那边好了。一蹴:啊?不对,这不就跟刚刚一样吗?但我还是很在意。因为我有很多事情想问她。 A 去见她B 不去见她
一蹴:嘎!不行啦!我趴在桌子上。见面的话,只是会让彼此之间更尴尬。这样一来,一定没有办法好好说话。我不想让祈看到这样的我。让她看看我“就算分手,我还是不在意”的气魄,不然实在太丢脸了。我边想着祈的事情,边环顾教室四周。在教室里的人都在努力的念书。感觉上,不是考生就不是人!教室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啊啊,讨厌讨厌,气氛好沉重。很想突遭自己,明知道这样,不要来学校就是了。 手机响起,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是我的手机,看来是收到了短信。我急忙按掉声音。因为正在念书的人,全部都转头瞪着我。“干嘛发出声音啊?喂?”我看到很多这样的目光。仿佛看电影时没关手机一样,我带着深深的罪恶感,打开了短信。 是缘。 2月16日 11:43标题:晚饭今天缘去帮你做晚饭!你想吃什么?我会做你喜欢吃的。 喂喂……又要来喔……不过和缘在一起时,就不会想起祈的事情,这倒是还蛮值得安慰的。但每天来,实在是个问题。虽然我无所谓,但缘的“双亲”应该会担心吧。因为缘是他们重要的女儿。那我应该怎么回呢? A 我想吃咖喱B 我想吃马铃薯炖肉(笔者:此乃一蹴最爱吃的菜之一)C 不用了
“不用了,今天我有事。” 其实我根本没什么事。但是没编个理由拒绝的话,缘大概又会很沮丧,所以只好说谎骗她了。 才送出简讯,很快就有回讯过来了。 2月16日 11:48标题:可惜!是吗,真可惜。那下次再做给你吃吧!我等待着下次的来临~ 太好了。看来她并没有非常沮丧。我安心的叹了口气,收起了手机。 ??:等等,你!忽然出现的声音。那是非常悦耳的声音。我抬起了头。坐在窗边的那个“武士家的公主”正在我眼前。藤原同学以一副看着卑微小民般的眼神,冷冷的看着我。她那不像女高中生的威严,让我感到沉重的压迫感。一边看着我,藤原同学轻轻的撩了撩头发。一股香味飘了过来。这是什么香味呢?那甜香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雅:你叫鹭泽一蹴……吗?一蹴:……是的。那又怎么了吗?——不过我还是没这么问。回答后,她又以一副轻视的眼神瞪着我。雅:你刚刚一直在偷看我,是吧?一蹴:咦、啊……雅:我感到非常的不愉快,请你别再这么做。丢下这句话,藤原同学就走出了教室。留下来的,只有那迷人的香味和困惑的我。一蹴:……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结果,最后,我也只能愣愣的,望着藤原同学刚走出去的教室门口发呆。 本帖最后由 群青之光与影 于 2011-5-15 21:18 编辑
【学院篇】冷淡的眼神今天的课都上完了。在教室里,老师象征性对考生讲了些勉励的话后,大家就开始准备回家。该吃饭了。虽然要回家了……但我肚子实在饿的受不了,所以想先去福利社买个面包来填饱肚子。福利社里,大都是一、二年级来买午餐的居多。可以说,因为没有三年级生在,所以比起平常,要好买得多了。我买了烤面包和可乐饼面包。接下来,去哪里吃好呢?我的脚自然而然的去了一个地方。地点到了,自己都吃了一惊。一边苦笑,一边想转头离开,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听不到钢琴的声音。祈一心想练好钢琴。虽然在比赛中并未名列前茅,但是成绩还不算差。所以只要一有时间,祈都会在音乐教师练琴,琴音常常流露到教室外的走廊上。不在吗?我悄悄的看了一下里面。音乐教师没有人。安静到有回音。真是奇怪啊……比赛就快到了,照理说,应该下课后都会在这里练习才是啊。一蹴:…………算了,既然没人在这里,那正好。我就在这里吃东西吧。我坐在靠窗边的椅子,先吃可乐饼面包。但我的眼睛还是情不自禁的望向钢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已经变成了祈的专属座位。我最喜欢在这里,看祈弹琴。上个星期,我才和祈一起在音乐教师里消磨时光。那个时候的祈,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想不到,几天后,她竟会跟我分手。回忆ing……祈:对了,前天啊,萤学姐回来了呢~一蹴:萤学姐?谁啊?祈:你忘记了哟,就是我的钢琴老师啦!去年的演奏会上,有弹钢琴的那一个啊?一蹴:喔喔,那个传说中的学姐吗?静流姐的妹妹嘛。祈:呵呵,嗯,没错,传说中的人。祈:那时我有介绍给你过吧?一蹴:是有。不过在那之后,萤学姐不是去留学了吗?祈:嗯,不过现在是假期,所以回来了啊。这次的演奏会也邀请她以特别来宾的身份表演一曲喔~一蹴:那么你,没问题吧?祈:咦?我?一蹴:你会去吧?祈:嗯,不过萤学姐只是受邀表演一下而已哦。一蹴:哼~嗯。祈:其实不管萤学姐在不在,我都不可能会获胜的啦。呵呵~一蹴:不要呵呵呵啦,你加油就是了。祈:那天,你会来吗?一蹴:嗯嗯?祈:比赛那天,如果一蹴你有来,就能为我加油了啊。一蹴:不要讲那么肉麻的话嘛~祈:呵呵。一蹴:嗯,我会去的。祈:真的?你不会听到睡着?一蹴:你啊,要是以为我总是在睡觉,就大错特错了啦!祈:去年你来的时候,不就在观众席上睡着了吗?一蹴:呃。回忆OVER……一蹴:虽然她跟我说要来喔……但是我们都已经分手了,这根本都没有意义了啊!我一边吃着烤肉面包,一边从冬阳温软照射的窗户远眺出去。温暖的阳光,安静无声的音乐教师,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失恋吧?一直以来,我只和祈交往过,所以并不太清楚。我为了忍住眼泪,所以就一心一意只看着窗外。不知道维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忽然间,手机响了,我跳了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咦?是静流姐?白河静流是我打工的店“Narazuya咖啡屋”的代理店长,同时也是萤姐的姐姐。以前,曾经有人把静流姐说成“这位姐姐是魔女”,到底是谁说的呢?(笔者:99.9%是伊波健说的。)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静流姐要找我?我今天请了假没去打工……哈湫。该不会我昨天的装病成真了?!一蹴:喂?静流:啊,一蹴吗?这么急找你,真是不好意思!怎么听起来,很少见十分焦虑的样子。静流:你感冒有好点了没?一蹴:呃?嗯,还好啦。哈哈……静流:嗯,那就好。……对了一蹴,今天中午过后能见个面吗?一蹴:……也没有什么事啦。静流:其实我想请你帮个忙。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一蹴:帮什么?静流:你到了再跟你说,一蹴,你今天不来上班吗?果然是这样吗……我还没有什么打工的心情。该怎么做才好呢。 A 会去上班B 不去
一蹴:是这样的,实际上我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静流:啊?是哦?真是糟糕。有发烧吗?有没有吃药啊?不好,她很认真在关心我。一蹴:呃、那个……也没那么严重啦。静流:不行啦,不能大意啦!要记得保暖,还要好好休息喔,也不可以跑出去喔?千万别大意呢~一蹴:呃,其实我真的……不要紧。呜呜,我觉得非常有罪恶感。静流:是吗?那就好了,不过还真伤脑筋啊……听起来真的很像是伤脑筋的声音。也让我想象起电话那端静流姐那张困扰的脸。一蹴:…………果然静流姐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仿佛让静流姐这么困扰的原因,全都是因为我。我的罪恶感越来越重了。或许她并没有发现,但是那个效果实在是太强大了!静流:该怎么办才好呢……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人家要说她是魔女了。(笔者:不,你还不明白。明白的只有伊波健。)一蹴:那个、我、我还是上班吧……?静流:但是,你病才刚好,不能让你太劳累。一蹴:我应该没关系啦,哈哈哈。静流:啊,是吗?真的没关系吗?千万别太勉强喔?一蹴:没问题啦。话又说回来,如果再这样被担心,我反而会坐立不安。赶紧把对话结束吧。一蹴:我现在还在学校,大概一小时后会过去。静流:真是谢谢你。静流:那么我会等你来喔……呃、如果你能早点来的话,那我会更高兴喔~一蹴:喔……一只到最后的最后,她所说的话,还是那么带有命令的语气,难怪她被称为魔女。话又说回来,唔~叫我去上班啊……算了,反正一个人也只会胡思乱想而已,或许这样还能让我改变一下心情也说不定。既然这么想,那我还是快点回家吧。抬头一看时钟,已经过了3点了。一蹴:不会吧?!没想到我在音乐教室里,发呆了那么长的时间。看来我病的真不轻。我勉强打起精神,走出了音乐教室。
静流姐似乎很焦急的感觉。或许我应该快点过去比较好。我飞快的冲下阶梯。……此时。两个男学生从我背后超越,往下奔跑。他们的速度之猛,简直像是用飞的一样。 男生1:真的吗?男生2:真的真的!在武道场有格斗竞技赛喔!他们一边聊着,一边从我旁边跑过去。格斗竞技赛?在我们学校的武道场?一蹴:……唔。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我觉得还是别错过的比较好。我改变原来的目的地,转往武道场的方向。虽然对不起静流姐……但是她很喜欢格斗比赛。只要告诉她观战心得,她应该会原谅我的。我追着那两位学生,跑进了武道场。 在武道场的旁边,有武道系的社团教室。在社长办公室附近,聚集了很多喜欢看热闹的人。从武道场中,发出了很多竹剑对打的声音。这是在举办比赛吗? 一蹴:抱歉,借过一下。我一边推开群众,一边偷看武道场中的情况。那是……!
那是藤原同学。穿着武道服的她,拿着长刀摆出架势。原来藤原同学是长刀社团的。正当我在想着这件事的时候,看到她的对手,我大吃了一惊。她的对手似乎是剑道社的人。手上一边拿着竹剑,一边慢慢的靠近了藤原同学。看着他防具上绣的名字时……山王!?喂喂!那不就是剑道社的社长吗?他参加过校际比赛,是个非常有名的对手,不是吗?怎么会和那家伙对战呢!? 山王:呀-啊!山王大吼一声,往前攻击。雅:————哼!藤原同学往旁边闪开,然后挥动长刀让山王无法接近。原来如此。长刀就是利用长距离来对战的啊。藤原同学对猛攻过来的竹剑,展开了完美的防御。剑道社长,怎样也无法接近她。社员:师傅!加油啊!帮藤原同学加油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一瞬间——藤原同学的长刀稍微偏了一点。山王:喝!山王趁着这个空隙,缩短了两人的距离。逼近到长刀的内侧!竹剑与长刀交战!社员:不可以让他近身啊!对啊!长刀是很长的!(笔者:你丫这不废话么…)被近身的话,就无法攻击了! A 危险!B 快闪!C …… 藤原同学会被打中!我是这么想的。我几乎是快喊出声来了。但我还是保持沉默,看着她。因为藤原同学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反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难道她是故意引诱他上当的吗?雅:————哼!藤原同学利用反弹的长刀,逆转了攻势。雅:————喝!山王:纳尼!?长刀接下来的突刺攻击,攻势势如破竹。剑道社社长,就这样被击退了。 社长倒在地上,他的脖子,几乎就要被长刀刺入了。胜负已分。那是一瞬间就决定的胜负。看着剑道社社长,藤原同学开口说了。 雅:听你夸下海口,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呢……那是冷到会令人打颤的声音。雅:你根本不堪一击……就凭你,根本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雅:从此以后,记得别再威风凛凛的在走廊上行走了。因为你太弱了!山王:可恶!山王举起竹剑扔向藤原同学。藤原同学不慌不忙的,用长刀将他打下。接下来,藤原同学用长刀攻击了剑道社社长的肩膀。山王:……呜啊!哇!那边没有穿戴防具,应该很痛吧。雅:…………雅:你的竹剑没有剑道之魂吗……?雅:哼!像你这种人居然是社长,剑道社要凋零了。丢下这句话,藤原同学开始环顾四周。然后瞪着四周围观的人群。 雅:你们在看什么?雅:这可不是给你们看热闹的,快离开吧!!她仿佛想甩去刀上的血迹一般,挥舞着长刀。围观的群众,被她的魄力吓到开始逃跑。我也急忙离开了现场。 女生:切……真恶心!我听到有一位女生,这么小声的说着。一蹴:?那个声音带着很深的恨意,让我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不过说话的人,却混在人群中离开了道场。 男生1:哇!真是了不起!刚刚那些人互相讨论感想。男生2: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他们要对打呢?男生1:呃?我也不知道,听说是那个长刀女不爽剑道社社长,所以才去找他一决胜负。男生2:哇!好可怕的女人……为了这种理由就开打吗?我想起在教室被藤原同学瞪的经验,然后耸了耸肩膀。一蹴:那我也要小心了,不要被她打飞了…… 【学院篇】咖啡屋的伙伴们 我有点迟到了……要是没有看刚刚的骚动,就能早个15分钟搭上电车了。静流姐会原谅我吗?武道场哪一张,并不像会是让静流姐高兴的内容……那个人拥有不同于藤原同学的恐怖之处。而且都是从笑容开始的。所以快点跑啊!芦鹿岛电车! 即使我心中再怎么祈祷,芦鹿岛电车的速度也不会因此而增加。结果再接到静流姐电话后,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Narazuya。 这间充满东洋风格的咖啡店,就是Narazuya咖啡屋。姑且不论店名怎么样,味道可保证是一流的。以前再千羽谷,可是数一数二的名店。虽然现在的声势不像以前那样就是了。我已经再这边打工一年多了。 一蹴:早安—静流姐已经死了……不,应该说是摆着一副已经死亡多时的面孔。 静流:啊,一蹴,你来的正好……虽然很不好意思,请你快点换衣服来帮忙好吗?一蹴:咦?植木和小野呢?静流:植木他辞职了。一蹴:真的假的!?植木和我一样来这里打工,是个大学生。他经常翘课去打麻将。一蹴:他什么时候辞职的?!静流:他今天忽然打来说的,他已经休学了,要回老家。是吗?所以才会忽然急着找我啊。一蹴:小野呢?静流:迟到了,联络不到她。小野又来了……没想到刚好在这种时候迟到。一蹴:那不就是只剩下静流姐一个人再忙而已吗!?静流:没错!所以麻烦一蹴你现在快去换衣服。静流姐一说完,我急忙冲进了更衣室。 我很快的换完衣服,回到了店里。静流姐进入了柜台,马上开始准备起客人点的东西。仔细一看,一堆点菜单积在那边。接下来的30分钟内,我忙着上菜、点菜和收钱,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一蹴:呼,终于比较轻松了……忙碌像暴风一般过去了,我趴在柜台上喘气。静流:辛苦了,幸好有你帮忙,一蹴能来真是太好了。受到她的感谢,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静流:身体还好吧?一蹴:啥?静流:你的病才刚好,如果不舒服要说喔?啊,对哦,记得我是说感冒了。一蹴:没事啦~静流姐才该休息一下吧?她应该是从早上工作倒现在吧?静流:我没问题的。一蹴:你为什么要一个人顾店啊?为什么不叫店长来呢?静流:……这是约定。约定……吗?Naazuya咖啡屋的店长,是一位名叫田中二太郎的大叔,不喜欢说话,很难让人亲近。应征打工时,第一次和他见面,因为他不太说话,所以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被录用。虽然以前店长也曾经在店里帮忙,但是这一年多来,他都几乎躲在厨房里,不出来。会变成这样,应该是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吧…… A 想起一年前的那个骚动B 与其这个,不如快去工作
大概是一年前的事吧。我开始在Narazuya打工,已经过了几个月。那个时候店里的装潢和现在不一样,也有提供外带。通常都在店里的店长,经常被大杂志报导成,领导者级别的厨师。那时候的店,生意比现在还要好很多,尤其是周末,客人几乎还要排队才能进来。起因到底是什么呢? 静流:那个,我是来应征打工的。请问店长在吗?对了,那是静流姐来面试打工时的事。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很漂亮。静流姐和店长进入了员工休息室后,过了快一个小时也还没出来。在关店前,门后传来好像在讨论重要大事的声音。然后静流姐终于走了出来,一副沉重的表情,准备离开。那时,店长挽留了她。在呆愣的我和眼光闪闪发亮的小野面前,两人再度交谈。有一份很奇怪的紧张感。现在想起来,那时候静流姐好像是在生气的样子。“这女人该不会是店长的老婆吧!?夫妻在吵架吗?”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这个地步。后来询问了静流姐后才知道,静流姐和店长因为“制作物品和吃哪些东西”这两件事的意而争吵。当时的店长,有着和静流姐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想法存在。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她却始终不肯告诉我。 静流:已经没什么好说了。没想到Narazuya的店长会有这种想法,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静流姐低下了头。静流:失陪了。那时候的店长,露出了一副我后来再也没看到过的表情。好像是既悲伤又疲倦的表情。但是后来,店长的口中说出了让人无法相信的话。他说要任用静流姐当代理店长,并决定让她全权负责。那真是了不起的待遇。居然说要把整间店交给她管理,我不停地想着,店长是不是生病了。 静流:可以吗?这时候,店长说了“……我想有点改变”这句话。那句话的意思,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但是静流姐却被那句话打动了。 静流:但是有个附带条件。请把你的自信,荣耀与爱情,放入你的料理里,以食用的人,作为第一考量。只要这样,我就不再说什么。 后来,静流姐成了代理店长。但是那件事的影响不只如此。店长从此以后就很少出现,只待在厨房里不出来。然后商品的味道就开始改变了。那绝对不能称得上是好吃的味道。慢慢的,客人们就不再来店里了。即使如此,店长和静流姐还是不曾恢复原来的菜单。然后有一天。那家伙进来店里之后,说了一句话。 听说静流在这里打工,所以才来吃吃看的……没想到……是偷那间店的味道啊…… 那个人就是信。我十分生气,只是在静流姐面前,忍住了怒气。信和静流姐原本就认识。信:静流,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店里!一蹴:什么这种店,你根本没有立场这么说的吧!信:不相关的人给我闭嘴!一蹴:那时我要说的台词!于是,我跟信再店里起了口角。明明才刚打工没几个月而已,但是这间店,是我少数能够持续待着的地方。这个地方一旦被人否定,我就无法忍耐。静流:你们两个都住口!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店长也很想改变。信:静流,抱歉我不认同。不,应该说我无法认同!这间店!信转过身,面对着我,我一脸错愕的表情。信:你知道吗?这间店的商品通通都是模仿别间店的喔?一蹴:哼,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相信,但是静流姐没有否认。静流:是事实……什……信:店长都已经不在了……!这间店一直到最近,都是模仿那间店的味道,来推出商品的……这是能被原谅的事情吗……!信所说的“店长”,应该不是我们的店长。那个人对信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此时,静流姐把新研发的菜单的一样甜点拿了过来。静流:要吃吃看吗?这是新Narazuya的最初的菜单。店长说“绝对不会出给死去的那个人”所做出的东西。信一脸苦涩地吃了一口。然后很快的说。信:好难吃。“你也说的太过分了吧!”我说完这句话,信忽然耸了耸肩,叹了口气。他看起来好像快要哭了。信:但是不差。 就这样而已。他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几个月后,Narazuya有了戏剧性的改变。除了内部整装外,连菜单都变了。不只是甜食,还推出了简餐。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店长和静流姐在商讨新菜单的事。菜单变更后,原本难吃的味道,也慢慢变得好吃了。那阵子,信一次也没出现过。从静流姐那边断断续续听说……静流:他现在大概是跑去看埃弗勒斯峰了吧? 就是这样。后来,信回来了。 信:那妈死爹~仿佛没发生过之前的骚动般,他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店里。不久后,信带了模特“彼方”来店里。一开始看到当红模特来店里,本来满心期待的,结果却再知道她的本性后,感到十分错愕。因为一开始上菜时,她猜去着完全无视的态度。信一直劝她“吃吃看嘛”,但是她却只是说“再说”,而迟迟不肯动手。 果然模特的姿态都是摆的很高的吗?我这么想着。但是那个彼方,却也慢慢的变成了店里的常客。还有其他不少仰慕静流姐的人,客人慢慢的增加了起来。结果,我还是不很清楚详细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事件,之后,店长就整日埋首在厨房里,研发新的甜点。最让我并不讨厌之前的Narazuya。但是我却比较喜欢现在的Narazuya。虽然店里的装潢有点怪异,说不定是因为信的关系吧?因此感到有点无语。静流姐忽然说“想弄成东洋风格”,我从来就不知道静流姐有这种兴趣。如果是受了信的影响……感觉真是太差了! 一蹴:话说回来,小野还真慢。静流:对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迟到了7个小时……小野就是跟我一起在这间店里打工的女孩子。她的全名是野乃原叶夜,昵称小野。现在Narazuya的打工人员总共只有4个,植木辞职后,只剩下3个人了。剩下我、静流姐和小野。打工人员中,小野的资历是最久的。她比我大2岁,虽然是个很好的女孩,不过却有点——不,是非常奇怪。要说哪里奇怪的话…… ??:大家大家大家……!!!
店门忽然被用力的打开了,有个女孩跑了进来。终于来了。她就是小野。小野:……呼……大家……呼……呼……大家大家……呼呼呼……大家大家大家……大概是全力奔跑吧。小野弯下身子,手摸着胸部,眼睛望着天花板,嘴巴像鲤鱼般一开一合。小野:……呼呼呼……呼……呼呼呼……一蹴:冷静一点。来,深呼吸。小野:嗯——哈——……嗯——哈——虽然常这么想,但是小野的深呼吸也太奇怪了吧。绝对很奇怪。 不过,深呼吸似乎奏效了。明明刚刚那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野现在已经恢复了普通的正常呼吸。小野:一蹴,Pea—ce~那是连看得人都会觉得高兴的开朗笑容,小野用手比了个V字形。那是小野自创的招呼语。小易:静流姐也是,Pea—ce~静流:Pea—ce什么啊,小野,我很担心你呢!静流:你到哪去做什么? 静流姐的语气听起来,与其说是在生气,倒不如说是像在担心自己孩子的母亲一样。小野:唔,小野……小野我吗?看起来好像想说些什么。同时间,小野却开始把玩起自己的头发。她把蝴蝶结缠在手上。好像是在确认形状没有扭曲一样。静流:怎么啦?不妙,再这样下去,会被卷入小野的空想世界中。即使已经有将近一年的交情了,静流姐对这件事情,还是不太清楚。小野空想世界。那算是个人心理学上的黑暗面。不对,应该说是α加上Ω。总之,就是一般人不能轻易踏入的领域啦!
A 快拯救静流姐!B 静观其变
一蹴:啊,静流姐,已经够了吧?我装作若无其事,暗示了静流姐。快发现啊!静流姐!在这样下去,你会被卷入小野空想世界中啊!但是……静流姐却不能体会我的暗示。静流:但是,不询问理由,万一她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可怎么办呢?静流:呐,小野,可以跟我说吗?发生了什么事?小野点点头,头上的蝴蝶结也开始摇晃着。啊啊,静流姐。无法挽回了……大概又会跟平常一样吧?早知道会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自取灭亡呢?静流姐~跟平常一样的那种事。对小叶来说,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得上的事情。也就是对秘密的探索。 小野:那个喔,这是个秘密喔……我发现了“熊坂秋沙”耶!啊啊,果然是这样。小野的空想世界。到底,是在说什么来着?小野:那个喔,早上小野不是去找秘密散步步道吗?啊!只是那个散步步道呢,是小九专用的。小九好像是小野养的宠物。会用好像这个字眼,是因为小野根本就不肯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宠物。听说是她的什么秘密宠物。小野:然后喔,“熊坂秋沙”就咻——的一下,飞起来了。是在说飞碟还是什么吗?如果真是飞碟,就是世纪大发现了。小野:虽然飞过去了……但那算是飞吗?总之,小野就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啦。小野:因为会单独在这个地方出现,实在是很难得的事吧?所以小野就追了上去。静流:所以,那个叫做熊坂啥的东西,是生物吗?小野:比起生物来说,小野我觉得那只是有可能而已啦!关于系统的话……小野:如果那真的是种程式的话,不知道会怎样捏?世界是数位组成的吧?如此一来,真想就是,要不,是1.要不,是0嘛!小野:所以呢?小野想要确认这件事情,就追了上去。但是,小野是个没用的人,就没追到。小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虽然小野是想说,就让秘密永远是秘密吧!可是——一蹴:好了,Stop!一蹴:小野,追求世界的真理是很重要的没错,不过现在更重要的事实,正摆在你的眼前,你知道吗?小野:咦?呃,那个……一蹴:虽然那是很现实的东西,不过对小野来说,却是必要的事情。小野:是、是吗?没想到有这样的秘密在我身边,小野我一点都没发现……是什么呢?真的不知道吗?算了,小野一向如此。一蹴:就是说,现在几点了呢?小野:现……现在……一蹴:还有就是,小野本来应该几点来这里呢?小野:几点……几点呢……唔,好像快想出来了耶,一蹴。那件事情对小野和大家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一蹴:没错。静流:小野,现在已经傍晚了哟?小野:傍晚?傍晚……小野:啊……看来她终于想起来了。小野:小野我,又迟到了……是吗?一蹴:大概只迟到了7个小时吧。小野:一蹴,Pea-ce~Pea-ce~个头啦!小野:静流姐,对不起,小野……小野……静流:没关系啦,快去换衣服吧。小野:嗯。一蹴:你还是老样子啊,小野。 对小野,只能用“老样子”这句话带过去的,她是个令人无法对她生气的女孩。只要她迷上的事情,就会完全忘我地往前冲……简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小野的那份纯真,我也不觉得讨厌。……只是我还是无法理解她说的话就是了。 5分钟后,小野换好制服回来了。小野:一蹴,让你久等了~今天也慢慢的啪啦啪啦来工作吧!一蹴:慢慢的和啪啦啪啦,不是互相矛盾吗……小野:所以呢?才会是慢慢的啪啦啪啦工作啊!一蹴:所以说才跟你说很矛盾啊,简单来说就是……啊,不行。再缩下去,小野的空想世界就会启动了。小野的词汇有小野她自己的独特意思吧……我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一蹴:唉,算了,那就慢慢的啪啦啪啦工作吧。小野:嗯,慢慢的啪啦啪啦!Pea——ce!小野:对了,一蹴?一蹴:呃,才刚说完,你就要开始聊天啊?小野:那个喔,那个喔,在追“熊坂秋沙”的时候,了解了一件事情。一蹴: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小野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继续说了下去。小野:其实呢,是个很了不得的秘密喔,小野就偷偷的告诉一蹴吧!再这样下去,就会没完没了了。这么一来,就没办法工作了。
A 听她说下去B 很自然的逃走
一蹴:唔,虽然我很想继续听,但我们还在上班不是吗?快工作吧!小野。小野:啊,对哦。不工作不行,要慢慢地啪啦啪啦加油。一蹴:没错,要加油呢。小野:不过呢,有关秘密的事情啊……不是叫你快工作吗!我很快地看了四周一眼。忽然看到一对大学生情侣站了起来。很好!要结账了。一蹴:谢谢光临!我很大声的叫着,然后深深的鞠了个躬。 我带领着有点吃惊的情侣们,走去结账。一蹴:非常感谢您的光临!幻影下次再度光临!店里清澈的响着我的声音。听起来还真像是寿司店里的叫喊声一样,洪亮有力。小野:一蹴你真有精神,小野好钦佩啊~有空在那边感动,求求你做点事情吧……不过,总算逃过了小野空想世界的魔手了。抱歉了,小野。等我有空的时候,再慢慢听你说吧。小野大概恢复了好心情,终于开始工作了。人手终于充足了,我也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新的客人上门了。小野:欢迎光临~一蹴:欢迎光临……啊!进入店里的,是我认识的人。萤:啊!!!一蹴!好久不见!信:哟,勤劳的学生,有没有乖乖在工作啊?一蹴:萤姐,一年不见了。一个礼拜前,我还忘了她的名字呢,这可要保密。萤:已经过了那么久吗?一蹴:还能再见到你真是高兴啊,萤姐。萤:我也是啊,一蹴。萤:……啊,姐姐,我来喽~萤对着在柜台的静流姐,挥了挥手。静流姐回给她一个微笑。静流:哎呀,这不是萤和信吗?欢迎光临,你们慢慢聊喔! 这个人的名字是白河萤。毕业于滨盛学园,也是教导祈弹钢琴的“心的师傅”,同时更是静流姐的妹妹。她在国外留学学钢琴……对了,听祈说,她会暂时待在国内。一蹴:对了,萤姐,今天是一个人吗?萤:不是一个人啦,你看,旁边的信……一蹴:原来如此,是一个人啊。那么,我带你去单人座位吧!虽然没有什么单人座位就是了。萤:那个……信:喂!一蹴!别无视我的存在!一蹴:点一杯咖啡就可以坐半天的人,才不是客人呢!信大概每星期会来店里3次。然后也不点什么,就黏在这里大半天的……是那种典型的烂客人。信:我才没有这样……信:前天我不是点了两杯吗?一蹴:快滚吧!萤:唔……嗯,一个很会装蒜,一个很会吐糟。信和一蹴真是一对好搭档呢!
一蹴:别闹啦,萤姐。信:说相声不错啊,我喜欢吐糟人……总之,别站着聊天,找位子坐吧,萤萤。 结果,信就自己跑到他常坐的座位去了。萤姐也坐在他的面前。真是的。萤:对了,小祈还好吧?虽然我有点电话和她打过招呼了,但是我还没见过她呢。信:Stop,萤萤!小祈的名字,在这里已经变成禁语了喔,他们现在好像在吵架的样子。萤:咦?真的吗?一蹴:我们才没有吵架。我没有说谎。因为都分手了,就算想吵架也没办法。萤:那我来帮你们合好吧。一蹴:不用啦。萤:不要客气啊~萤可是扩张级的爱神丘比特唷!一蹴:专家级吧?萤:啊~不行啦~对萤开的玩笑,不要这么冷静的更正啦~和小野一样,萤姐的笑话我实在没有办法理解。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啊。刹那:不对!你是GUNDAM!提耶利亚:我只是个人类啊!刹那:GUNDAM啊!提耶利亚:人类啊!……………………………… 萤:……但是一蹴,我真的愿意当你商量的对象喔!一蹴:没关系啦。萤:但是……一蹴:嗯,真的带胶布。
这一瞬间……忽然间……觉得胸口很痛。和小野及信交谈时,所暂时忘记的,胸口的伤痛,又在次浮出了表面。一瞬间,我忘了装出笑脸。信:喂!一蹴……?萤:一蹴……?糟糕!
一蹴:哈、哈哈……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真是的。我挤出了微笑。但是我的笑声却充满了虚无感。萤:嗯,我真的愿意当你商量的对象,所以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尽管说好吗?信:这你应该早就了解了吧?一蹴:…………一瞬间差点就要破口而出了……还是算了。连我自己都还没整理好心情。而且跟别人吐失恋的苦水,实在很难看。一蹴:真的没什么啦!萤:一蹴……一蹴:那你们就慢慢聊吧!
我背向他们二人,不再说话,默默进行我的工作。信和萤姐也没再说什么……不久之后,他们就回去了。静流姐也担心着我,说“你的脸色不太好喔?”我以大病初愈为由,昏了过去。 但是……大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吧?我和祈分手的事情。因为萤姐会和祈连络。而祈也没必要隐瞒分手的事情。我带着忧郁的心情结束打工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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