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uze 发表于 2003-12-22 11:41:00

&nbsp;庄园<br>&nbsp; &nbsp;在中世纪,庄园并非理想的经济方式,其经济形态十分封闭,人们生活水平程度只供维持生存,且是进步缓慢的生产单位。这些都和当时的无序状态有关:日尔曼人推翻罗马帝国后,却没有健全的制度来取代;而且蛮族各部落之间战乱不断,没有一个完整、成熟的统治体制,所以当时国王为维持自我势力,而采取了给予的奖赏之法: <br>
<br>
  第一, 抢到的财产严格按平分制给予个人。<br>
  第二, 实行的赏赐土地之法,人为的形成了某个人的大地产,而且赏赐并非在一级上就完成,可级级相赐,在罗马人为地产上又形成了日尔曼人的地产;这些无偿的赏赐,加上罗马乡村地产,形成了西欧土地基本纳入的大地产。罗马时期地产为私有,而此时的地产人为进行划分,又包含着不同成分:其一是地产主的私有地,其二为让人们耕种的土地。 <br>
<br>
  这种制度变化构成了庄园的基础,其与大地产的区别在于土地耕种权不被剥夺。 <br>
<br>
  同时土地的性质也发生了变化,庄园成为一个不仅仅是经济行为的单位,而是集政治、法律、刑事(也包括经济在内)于一体的行政管理单位,彼此之间互部干涉,这也形成了中世纪日后分化的基础:庄园主即等于庄园国王,其主权、土地皆分封,而且分封者只对上一级分封者负责,导致了中世纪国王主权的分散状况。 <br>
<br>
  就庄园土地成分而言,大致上均分为以下四个部分:<br>
<br>
  第一, 领主的私有地。<br>
  第二, 农民的份地。<br>
  第三, 供放牧的草地。<br>
  第四, 提供庄园木材的林地。<br>
<br>
  就庄园的建筑而言,则大致分为三种:<br>
<br>
  第一, 是位于高处,豪华的庄园主住所,但并非一般人认为的城堡。<br>
  第二, 简陋的农民茅舍。<br>
  第三, 公共设施,包括教堂,水磨房(庄园主所有)和手工业者的库房。<br>
<br>
  庄园内有一切日常生活的设施,从根本上而言,庄园作为集体耕作,无人可以单独拥有耕地和耕地所需的动物和工具。<br>
<br>
  庄园内的公共设施很多,包括庄园主的私地在内,作为隶农的劳役,且具有优先权。<br>
<br>
  庄园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给自足,表现在庄园可以容纳人的数量为一定,可通过庄园规模的大小来判定人口数量。当然这还因为中世纪出生率低、存活率低,数量始终保持恒定。而且能够保持自然平衡。<br>
<br>
  庄园也需要进行管理,但是庄园主并不理庄园事务,常常委派手下人进行管理。庄园主住宅由委派人居住,其目的是为知道隶农能够获得实际的收成因而与当地人关系紧张,具体工作则由村庄里的人完成。<br>
<br>
  最能够体现庄园主权威的为“庄园法庭”,是庄园的统治机构,特点为:<br>
<br>
  第一, 非常设机构,根据地方问题多少和庄园主本身意愿来决定开庭间隔。<br>
  第二, 规定开庭时,当地农民都要参加,也非所有人有发言权,由代表组成,陪审团<br>
  第三, 庄园法庭诉讼程序死板,均看是否能够打动庄园主而非就事论事:法庭的判决,其结果不一定能够被执行。<br>
<br>
  庄园法庭只涉及庄园的内部事务,是为处理“家务事”,但是确实对当时庄园的管理起了重大作用,包括庄园内各种事务都可以进行诉讼,由小事到大事务都有。通过这种制度,可以解决其内部问题和起调整作用。<br>
<br>
  当时庄园内种植的物种和土地本身的划分有和大关系。<br>
<br>
  第一, 食物包括:小麦,是人吃的主要食物,但是生长期缓慢,产量偏低且对土地的要求很高;大麦,生长期短,而且产量高,但是很难让人食用,除非是在饥荒期间,平日主要用于喂马。<br>
  第二, 经济作物有葡萄和橄榄,前者可以说是罗马时期的遗留传统,通常用于酿制葡萄酒;后者则是用于制造油类。<br>
  第三, 畜牧业的作物。在当时,牛和马是必需品,牛的数量必须保证,而马作为服军役的必备品也是不可缺少的。而肉类则有家禽提供,主要是猪、羊、鸡等,在天气适宜的时候,也必须保证一定数量;但因为当时饲养条件落后,所以这些家禽都无法过冬,所以当时在秋日大量屠宰之时就成为了一个节日,因为这么做可以避免其死亡而且能够保存很长时间,主要保存手法是腌制肉类。<br>
<br>
  当时,农民生活贫苦且负担很中,其阶层几乎包括了各类劳动力。这一阶层工作时间很长,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农民们不光种地,还有法定义务必须从事劳役:建桥,修路,即使交钱也不能免除。农民的居住条件也很差,家中没有床,更无任何娱乐活动,生活是单调且一尘不变的。中世纪前期没有世俗文化教育,农民不认识字也没有书可看;在那个时期只有教士手内有羊皮书手抄卷。<br>
<br>
  中世纪农民的负担之重,也是极为罕见:实物地租,劳役地租,使用公共设施费用,结婚时必须付的婚姻税(尤其是庄园之外的人,更要交罚金),继承税以及庄园主的生活费。<br>
<br>
  通过以上情况不难知道,其实中世纪的庄园经济生活十分脆弱,农民生活范围狭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出问题,那个时期的灾荒、瘟疫更是平常之事。但大多数人也习惯于这种生活方式和地位。这种庄园制生活在中世纪维持了很长时间,直至中世纪后期才被打破。<br>
<br>&nbsp;<br>&nbsp;

Gauze 发表于 2003-12-22 11:42:00

魔法师<br>
德鲁依教团员和教士 <br>
<br>
  druid一词分两部分理解:前半部很大程度上和希腊文的“drus”相关,是橡树的意思;而后半部与印欧语系的词尾“-wid”相似,意:去了解。而德鲁依教又以橡果为圣果,更证明其名字的古意是熟悉橡树之人。<br>
<br>
  德鲁依教士是很高级的凯尔特人祭司、法师或预言者。而凯尔特人是一个在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1世纪散居在高卢、不列颠、爱尔兰、欧洲、小亚细亚和巴尔干半岛蛮族。<br>
<br>
  德鲁依教的仪式和教义都是非常神密的,而且只依惯例口头传授。所以,虽然经过历代研究和探索,依然所知甚少。多数有关他们的资料是来源于古希腊和古罗马的文献。除此之外,考古学家只能从森林、神坛、庙宇的遗迹中偶然寻得一些如图画、记号等的微小线索而已。在史书上最早有关于德鲁依教团的记载主要是见于朱理亚. 凯撒和古罗马最伟大的史学家塔西佗斯的著作中。在这些著作中,多是描述德鲁依教的野蛮和恐怖!凯撒远征高卢时曾向元老院报告说:“德鲁依教教士在当地有仲裁和主祭等重要地位和权力,而且该教教士精通物理、化学;在树林中居住,用金镰刀砍伐神圣的橡树果,甚至用活人献祭!”但在大多数情况之下,德鲁依教士是公认的古代智能的守护者,有着崇高的道德修养,并对自然科学和神学有很深的造诣。<br>
<br>
  德鲁依教士精通占卜,对祭祀之礼一丝不苟,也长于历法、医药、天文和文学……同时,他们也是执法者、吟游诗人、探险家的代名词。男女皆可为德鲁依教士,同样在社会上享有崇高的地位。也有史学家将德鲁依教士与印度的婆罗门(brahmins)、波斯祅僧(magi)、埃及祭师(priests)和巫医(shamans)相等同。<br>
<br>
  在祭典中,德鲁依教士在满月的第六日收割橡果,而在过程中橡果不能堕地,并盛在纯白的布里。然后牺牲两头白色公牛,再举行宴会。他们也会献祭活人,通常这些牲人都是犯人,但如果实在没有的话,就会在平民中挑选。受难者或被关在木笼中活活烧死,或用木柱刺穿,或用利器插死,或用乱箭射死……或是执行最神圣的“三重死亡”(只有被挑选成为德鲁依王子的人才可接受这个仪式,而死者也通常是自愿接受的)。首先,用斧头将牲人打晕,再迅速用由动物肌肉扎成的有三个结的绳子将其勒杀,并同时割开其喉咙,最后面朝下地将牲人放在四尺深的水里,表示最后是淹死的,而牲人死前吃的最后的食物是撒有橡果的烤大麦饼……就是这些残忍的活人祭祀激怒了罗马政权而加速了他们的灭亡。而后世也有学者为德鲁依教士开脱,但作为主祭的高级祭伺,似乎是难以脱罪的……<br>
<br>
  在预言的过程中,德鲁依教士往往借鸟兽如乌鸦、老鹰等来占卜吉凶。有时也观察牲人的喉咙和内脏来作出预言。来节日时,德鲁依教士会举行仪式,将人催眠,然往互换灵魂,再以梦境预知未来。<br>
<br>
  史书上也记载了一些德鲁依教士使用的魔法,如用草药和橡果等施放幻术和护身符;用发怒的毒蛇的吐沬浸过的魔蛋可以控制他人等……<br>
<br>
  德鲁依教徒也相信灵魂的永恒,这点有点像轮回。他们会在亲人死后将所有死者生前的物品一并烧掉,甚至跳到火中抱住亲人的尸体,以便与亲人同登极乐……他们也会写信给已死的人,甚至提高货款额以便对方可以在死后偿还……<br>
<br>
  在公元1世纪左右,罗马帝国恐怕凯尔特人势大,对其进行大举讨伐。塔西佗斯曾记载,在战斗中,德鲁依教团员身穿黑衣,跳跃在凯尔特的军队中,咆哮着天神的名字,刺耳地诅咒着罗马帝国。在罗马战胜后,不但屠杀了全部凯尔特士兵,而且也血洗了德鲁依教,并将其教士尸体遗弃在德鲁依教神圣的森林里……这一役令德鲁依教在以后的几个世纪里都一蹶不振,在以后的几代里他们的力量和地位与普通巫师无异……直至公元16、17世纪,德鲁依教仍然只存在于民谣山歌之中……<br>
<br>
  17世纪,英国古董家约翰·欧伯利指出,在罗马时期的德鲁依教可能包涵了一些更古老的信仰,相传他们兴建了著名的stonehenge(在英国salisbury平原上的史前时期巨大石柱群, 好象act 1里stone field中的石柱群)用来献祭太阳神!虽然他的说法有误,但终在18世纪掀起了德鲁依教复兴运动。<br>
<br>
  公元1717年,人称德鲁依大祭师的威廉·史度克里和约翰·托兰重建了德鲁依教,而后的亨利.荷力恢复了其古代教条,使其成为一类似共济会的慈善团体。<br>
<br>
  有趣的是,在美国的德鲁依教团却是为了完全不同的目的而成立的。话说1963年,北美革新德鲁依教团成立,而教团的成立却只是因为当时明尼苏达州carleton college in northfield的一群大学生反对学校强逼学生参加宗教服务,进而成立的组织。后来,该组织发展成为一提倡新异教信仰的德鲁依教团发展至今。 <br>
<br>
死灵魔法师 <br>
<br>
  necromaner中译:死灵魔法师、通幽师、神术师、巫师等:<br>
<br>
  在所有的黑魔法中最为黑暗的毫无疑问的非死灵术/通幽术(necromancy)莫属!而且也是最丑恶和最令人厌恶的魔法仪式之一。necroma ncy一词出于希腊文,意即死亡和超自然的神力。而死灵术本身是指古代与死亡世界沟通的一种方法。死灵魔法可以追述到古波斯、希腊、罗马和中世纪的巫师。死灵术可以分为两个支派:一派召唤和支配鬼魂(死灵派),这派比较常见;一派掌握死尸回魂大法(死尸派),而两派都与被禁的黑魔法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死灵派通常以开坛和符咒来作法,而死尸派通过掘尸和盗墓从而获得所需要的恐怖黑色魔力。死灵师通常被恐怖的死亡所包围,他们身穿从死人身上偷来的衣服,沉思着死亡的意义……<br>
<br>
  如果没有在灵魂和死亡的知识上有一定程度的造诣,是不可能明白死灵术的奥秘的,而且如果冒然从事,后果是很危险的。由于在一般情况之下,死人是不会返回人间的(不论是以实体或鬼魂),如果真的发生上述情况,那一定是因为有非常特别的原因。如果一个活人想与另一个世界建立联系,支配灵魂但却不顾死者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小心学习黑魔法中有关的知识,以免反倒成为怨灵手下的受害者!<br>
<br>
  最初,那些与死灵沟通的人多是出于谋利的动机。因为大家都认为死后是可以无所不知和无所不见的,所以死灵师召唤死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受雇于那些想知道宝藏位置的人,而这些召唤仪式通常都在人死后12个月后才进行,因为民间相信在人死后的12个月内,灵魂一直都在墓地附近徘徊,不能见到活人想见的东西。但太老的尸体通常是不会被选择的,因为就死尸派来讲,太烂的尸体是不能清楚回答问题的。到后来,死灵师开使召唤死灵和尸体用来攻击他人,这些多发生在古埃及和希腊。<br>
<br>
  由于出于以上的目的,所以通常都要抑制死灵的怨气,而这样做是需要特别的魔法帮助的,这些通常只有很有经验的巫师才能做到。在英国的巫师古籍中曾有死灵师在死尸胸部画上符咒施法的记载。有时,死灵师更需要召唤一些强大的魔神来保护自己或驱使死尸和鬼魂服从自己。在古希腊咒文中记载着死灵师曾召唤过哥爾(kore)、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厄里斯克革(ereshkigal)、阿多尼斯(adonis)、赫密士(hermes)和托提(thoth)来保护自己和控制死灵。而在罗马的戏剧中,对死灵仪式的描术还包括烧烙和歃血。在另一些仪式上,死灵师会吃象征着海克特(hecate——巫师的守护神)的狗肉;还吃未腌过的和未发酵的黑面包、未发酵的葡萄汁,这些象征着腐烂和死亡。<br>
<br>
  在欧洲大陆,对死灵魔法仪式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了。仪式的地点通常被小心地指定在一些荒废的十字路口、地下室、废墟、人迹罕至的森林或枯萎的灌木丛中。一但决定了仪式的时间,一些像征力量的同心圆和难以形容的符号便被画在场地中,并冠以神圣的名字。<br>
<br>
  这些圆圈都是被魔力诅咒过的,而死灵师的助手就站在圈子的中央,并用魔法保护起来。最后,死灵师权仗在手,作法召唤阴间的灵魂。如果作法成功,死灵从法阵中出现,死灵师要面对死灵们无法忍受的尖叫和恐怖且无法听懂的怨语……有时,强大的死灵更加以怪兽的形态在圈中狂啸,威胁着要把死灵师撕成粉碎!当死灵最终屈服在巫师的脚下时,通常会变形为裸体的幽灵,然后回答巫师的提问和要求。<br>
<br>
  当降灵会结束的时候,死灵通常会消失于硫磺的毒雾之中,而死尸则要由巫师用生石灰烧掉。在这之前,死灵师务必留在圣圈之中,如果非要离开的话,一定要再举行一些其它的仪式才行。死灵师还要在仪式前后除去所有该地的花草,并烧掉它们,再将其灰烬深埋在该地。整个仪式都充满了恐怖的危险,最轻微的失误也会导致死灵师的死亡,甚至灵魂上的永久创伤……17世纪时,名及一时的埃及死灵师和预言家齐严刚及(chiancungi)就是因为心急离开了圣圈而被怨灵碾得魂飞魄散……<br>
<br>
  教堂派死灵师,一个黑魔法中很特别的支派。该派死灵师用的是很奇特的黑魔法。相传在午夜时分,该派死灵师会在墓地吟诵黑暗诗篇:“亡灵复活近我身”然后分散进入教会墓地。在召唤时,他们会哭唱:“e go sum te peto et uidere queo”,而在退散时,他们会命令道:“回到神所指定的国度吧”。<br>
<br>
  以下是史上最伟大的教堂派死灵师:约翰·帝依博士(dr. john dee)和他的助手:爱德伍德·凯尔雷(edward kelley)的一段描述:当助手用火把照亮了死亡的仪式的时候,博士站在墓地里,手持权仗并同时读着咒语。在火光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具刚刚被召唤的死灵在白布中颤抖着……而另外两个巫师则在圣圈中暗吟着保护自己的咒语,隐约听到一些天使的名字:“拉斐尔(raphael)、拉依尔(rael)、米拉顿(miraton)、泰米尔(tarmiel)、雷克斯(rex)……”……<br>
<br>
  另一位史上最著名的死灵师是因达尔(endor)。在圣经中记载了他曾经为扫罗王召唤死去的预言家撒母尔(samuel),而预言了扫罗王的灭亡。<br>
<br>
  另外在1世纪的希腊,有著名的死灵师阿波罗尼俄斯(apollonius)和泰安那(tyana)。<br>
<br>
  16世纪的英国,有上述的约翰·帝依和他的饭桶助手爱德伍德·凯尔雷。<br>
<br>
  在17世纪的法国,有伟大的埃利法斯·利维(eliphas levi)。他曾试图召唤伟大的阿波罗尼俄斯,但却被阿波罗尼俄斯的灵魂所震慑!<br>
<br>
  对死灵师而言,数字9和13是极具意义的。9代表了在古信仰中,灵魂由生到死所要通过9个领域。13则代表了耶苏的最后晚餐及其复活。<br>
<br>
  在巫毒教中,尸体被复活时是以巴隆·撒麦迪(baron samedi,衣衫褴褛的丧尸之神)的形态出现。在海地,死灵尸是以奈布爸爸(papa nebo,死亡之父)的化身来主持仪式的,在仪式中,以白腊滴在尸体的脚、唇,死灵师身穿僧袍,头戴银帽,奈布爸爸的符饰挂在十字架上。当巫师的僧袍和帽子振动时,证明已唤醒巴隆. 撒麦迪,仪式也作成功。<br>
<br>
  之所以死灵魔法为人所唾弃,除了其目的不正之外,最令人法发指的是,在仪式中,多要用死尸来作施法所用之物的原料。而且死灵魔法相信,在暴力中死去或是夭折的死尸是最好的药引!因为他们认为这类死人有更多未用的灵力。在古北欧人的巫术中,最强的死灵师甚至可以令刚死在绞架上的人复活!16世纪的宗教审判官保罗斯·格瑞兰迪俄斯(paolus grillandus)曾记载着:“死灵师用一些烧焦了的死尸碎片,尤其是那些吊死和受辱而死的人……用小块指甲或牙……头发、耳朵或眼睛……肌肉、骨头或鲜肉……”更有一些死灵师有食尸的行为,尤其奢食未受洗的婴儿。所以在当时有很多坟墓被盗。而史上最出名的有关案件是爱尔兰女死灵师—爱丽丝·吉蒂勒(alice kyteler)她因为偷掘和使用死尸的头发和头骨而被起诉,俱说在死尸头上长出的苔草对死灵师是十分珍贵的……<br>
<br>
  在16、17世纪掀起的猎巫运动中,大量的死灵师也不可避免地成为被猎的目标。教会高喊他们是魔鬼的仆人,而圣经中有关因达尔的描写更证明死灵师是毁灭的象征。而死灵师们则一直争拗着亡灵和魔鬼的区别。经过几世纪的抗争,死灵师们终于演化成今天的通灵师,从而避过了宗教上的迫害。不仅如此,通灵师们在媒体的宣染下,更进一步被人所崇拜和接纳。近代比较著名的通灵师有乔瑟夫·格兰威尔(joseph glanvill)、法兰西斯·冯·海尔墨特博士(dr. francis van helmont)、亨利·摩尔博士(dr. henry more)、罗卜特·波伊尔(robert boyle)等。而与通灵有关的比较著名的事件有寇克小路的鬼魂(the cock lane ghost):一个死去的女人和她死去的姐姐的丈夫徘徊在伦敦寇克小路的旧居里,没人知道为什么,却吸引了无数通灵师来寻找他们还阳的原因。(电视剧x-file有一集就和这件事有关) <br>
<br>
中世纪的巫师和魔法师 <br>
<br>
  巫术(sorcery),来源于法文的“sor”,原意是指能够经由祭祀或象征的仪式去改变他人命运的人;而“sors”前缀在拉丁文中的意思是遭遇或命运,而巫师最常见的施法形式是下咒语。由此可以引申到所有用咒语来控制爱情、生长、运气、健康和财富等的行为。在大多数社会中,咒语被认为是为邪恶的目的而生,而巫师(sorcerer and sorceress,通常是女性)是会用咒语以主观的仇恨去伤害他人的。另一方面,巫师也可以用咒语来对抗邪恶力量,保护自己和他人的。<br>
<br>
  巫师在一个社会中有很多的功用:他们可以用魔法保护他人,以免受到自然灾害、外来者和敌人的伤害。他们也负责改正错误,衡量对错,操控大自然和解释恐怖的现象等。<br>
<br>
  巫术是一种低层次的法术,因为它不是一种信仰,但与高级法术一样,也是带有机械性和直观性的。但对比巫毒那种纯邪恶的法术来说,巫术是比较接近一种宗教的了。而且巫术也有仁慈的一面,例如用来保护村庄和部落,抵挡邪恶的敌人和灾害等。但如果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所利用的话,它也可能是非常邪恶的!虽然巫师主要是使用咒语,但也会使用魔药。不过无论是哪一样,都可以用来夺取他人的生命……<br>
<br>
  历史上有很多神灵是与巫术有关的,因为巫师会负责传示神谕,解读魔术牌,看相等一些类似的活动。尽管是这样,巫师或更确切一些地称女巫们还是经常被人们与邪恶画上等号……例如在夜间举行的巫魔大会(sabbat)里,他们会像死灵师一样召唤死灵;像变形族(metamorphosis)一样变换形体;或吃人肉,或控制恶梦;甚至会与低等恶魔和吸血鬼等发生性行为!<br>
<br>
  女巫,之所以被认为是邪恶的是因为大多数巫术派别相信,她们天生就是魔鬼的化身,天生就有魔鬼的力量和天生就充满了愤怒和妒忌。女巫们通常在出生时就有一些特别的物理上的记号,例如胎记、体内有异物或阴阳眼(evil eye)。这些都是20世纪人类学家e.爱文斯-皮特卡德(e.evans-pritchard)在非洲zande地方有系统地研究当地女巫几十年后所得出的结论,虽然这个结论不是放诸四海而皆准,而且也不适用于西方的新异教巫术文化,但也为该类研究打响了第一枪。<br>
<br>
  在巫术最简单的形式里,巫术是一种控制大自然力量和意念移物的魔法。在新石器石代的洞穴壁画上,已画有半人半兽的巫师作法召唤森林之神的事迹。到了古希腊,人们相信巫师只是召唤一些介乎于天堂和大地之间的中立魔神(希腊语:daimones),但这些魔神也是很容易就变成魔鬼的,直到后世的柏拉图的学生xenocrates将daimones彻底定义为魔鬼。<br>
<br>
  到了中世纪,在天主教的影响下,庞大的猎巫行动开始了,无数女巫葬身于火海之中或死于利箭和断头台之下……女巫从此变得更加邪恶了。但在文艺复兴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男巫(sorcerer)成为了饱学之士,如炼金士、医生等的代名词。甚至有人相信这些人的知识是从超自然的来源里得到的。更有很多贵族和主教都争先研究起巫术来。<br>
<br>
  但直到现在,女巫的社会地位也没有太大改变,在大多数的社会文化里,都认为女巫是魔鬼的情人,邪恶的化身。虽然有人试图说服他人女巫并没有想象中可怕,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br>
<br>
  女巫的资料虽多,但soceress的就不太多,一来是blizzard和ad&d等经典游戏把这个巫术支派给捧大了,二来自古sorcery、witchcraft、necromancy和wizard等都分不开,大家都是类似巫师、妖术等的意思,所以在这里就不多讲了。 <br>
<br>

Gauze 发表于 2003-12-22 11:43:00

宗教改革<br>&nbsp; 约翰·加尔文,一五○九年出生于法国,受过良好教育,在巴黎蒙泰居学院毕业后到奥尔良大学攻读法律。加尔文自小就成为天主教徒,后改信新教。一五三四年因提倡路德教义亡命瑞士的巴塞尔。宗教改革后,新教和它的敌手罗马天主教一样,陷入严重的分裂,为阻止新教不同派别的分歧,必须从理论上对新教教义作出具体的原理性的阐述。当那些公认的新教领导人,就细枝末叶争论不休时,加尔文埋头书案,在一年之内便写出了他的有名的著作《基督教原理》。这是第一部包含了福音教义原理的书,成为新教的主要指导和经典著作。它是自路德翻译《圣经》后最重要的宗教改革实绩。宗教改革需要一个天才去发动,需要另外一个天才去结束。如果说马丁·路德推动了宗教改革的滚石,加尔文则在这滚石粉碎之前使它停止转动。就像《拿破仑法典》完成了法国革命一样,《基督教原理》完成了宗教革命。<br>
<br>
  就在《原理》写成后的第二年,即一五三六年加尔文访问日内瓦,并定居下来。他被聘为日内瓦新教团体的领袖和导师。从前他只是起草了文字和计划,现在他要将自己的计划付诸实现。<br>
<br>
  生来就是一个独裁主义者的加尔文,为了实现他的极权主义野心,把一个民主的共和国转变成为神权的专政,他着手于两方面的工作,一是迅速向日内瓦市行政会(以下简称“市政会”)提交一整套教义问答手册,即“新教十戒”。他要求市政会强迫日内瓦自由市民逐个宣誓,公开接受这一忏悔书。拒绝宣誓,将被驱逐出城。二是使市政会立即成为只执行他的命令和法令的机构。他知道,要把持权力,一定要把权力的工具掌握在手中。<br>
<br>
  这样一来,无论是教徒,还是自由市民,一旦为加尔文所厌恶成为加尔文的敌人,就不能再在日内瓦容身。<br>
<br>
  这样做的结果,激起教徒和市民的反对,他们拒绝向加尔文发布的法令宣誓效忠。反对“像扒手”一样对待他们。市政会也发布命令,指出布道台所该做的只不过是说明上帝的旨意,不能用于政治目的。但加尔文对官方的指示置若罔闻。市政会忍无可忍,于一五三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宣布开除加尔文和其他反抗行政当局的传教士,并限令三天之内离开本城。在过去十八个月中,加尔文对日内瓦自由市民,驱逐他们,流放他们,现在轮到了自己。<br>
<br>
  加尔文失败了,但对独裁者,挫折不过是暂时的。而且这种失败,对谋取最高权位者,几乎是必要的。放逐、监禁、取缔,对一个被偶像化了的入,首先得是一个受难者。受到迫害,就能为人民的领袖造成心理上的先决条件,使他们的形象传奇化,随之而来的是群众全心全意的支持。<br>
<br>
  当加尔文等有特殊魅力的人被撤职以后,曾经由加尔文有力推动过的日内瓦的宗教改革,立即陷于停滞,自由市民在信仰方面混乱不堪,不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样,被禁止的天主教会为重新征服日内瓦而恢复勇气。人们自问:无论如何,铁的教规毕竟比迫在眉睫的混乱更为需要。越来越多的人力主把加尔文召回。市政会也认为除此别无他法。<br>
<br>
  渴求攫取全部权力的加尔文,不是一个满足于廉价胜利的人。他坚持自己的立场直到日内瓦无条件投降为止,宣称如果让他回日内瓦,在那里只有一个法令有效,那就是加尔文的法令。最后市政委员们宣誓接受“忏悔”,和按照他的意志建立必要的“教规”,并写信到加尔文现在的住地斯特拉斯堡城当局,要求该城的教徒兄弟们把这一责无旁贷的人让给他们,日内瓦丢尽了面子,加尔文总算让了步。<br>
<br>
  就这样,像一个被征服的城市迎接征服者入城一样,日内瓦迎接了加尔文。现在的日内瓦已在他的手中了。从这一刻起,一个最重要的、空前的实验开始了。无数的心灵和具有这样那样感情和思想的人们,要纳入到一个无所不包的和独一无二的体系之中。以一种思想的名义,把一致服从强加于全民。把日内瓦改造成尘世上第一个上帝的王国——这是一个没有污染、没有腐化、动乱、堕落或罪恶的公社,日内瓦要成为一个中心,从这里辐射世界的拯救。<br>
<br>
  这个无所不包的独一无二的一种思想是什么呢?当然是上帝的旨意,即《圣经》。可是加尔文颁布命令说,除他一人外,任何人都不准阐述上帝的旨意或注释神圣的训谕。这样,这一新型的教条独裁统治,便打上《圣经》集团的烙印。从此一本书成了日内瓦的上帝法官。上帝是立法者,上帝的传教士是独家阐述那神圣法律的权威。只有他们才能够裁决什么是许可的和什么是禁止的。谁胆敢向他们的统治挑战,谁否定教士独裁统治的合法性,谁就是反对上帝。谁对《圣经》妄加评论将立即付出血的代价。加尔文认为人必须经常留在“敬畏上帝”的阴影之中,卑贱的向那无希望的、不适当的信念低头。这样,日内瓦立法的基础,便成为宗教法庭,而不是市政会。<br>
<br>
  加尔文哀叹上帝所创造的人是那样的不全和无德。因此当他凝视他的同教弟兄时,充满了厌恶。称教民为“一堆垃圾”。他在《原理》一书中说:“当我们仅从天赋方面看一个人,我们会发现他从头到脚,一无是处。如果在他身上还有一些值得赞扬的,那也来自上帝的恩赐。”于是加尔文一开始,就把他的全体教徒,放在一个有刺的条例和禁令的铁丝网里放牧。这样,日内瓦人的私生活就荡然无存,从言论到思想,从吃饭到穿衣,从装饰到娱乐,每一件使生命愉快和有益的事,都在被监视告密的控制之内。<br>
<br>
  日内瓦这个几十年已习惯于瑞士式自由的共和城市,怎么能容忍这独裁统治呢?其中的秘密就是古往今来独裁者都用的办法——“恐怖”。将恐怖强加于一个制度,就会瓦解人的意志,使胆怯成为普遍存在。独裁者就能在各处找到帮凶,因为当一个人一旦知道他被人怀疑,从而形成群众性的焦虑。而一种群众性的焦虑情绪,会传染给最勇敢者。最坚强的意志因斗争无效而瓦解。在恐慌之中,狂热者的行为往往超出他的暴君的命令和禁令。加尔文承认,他宁愿一个无罪者受到折磨,也不愿让一个罪人逃脱上帝的审判。加尔文宣称,要绞死一千七百或一千八百个日内瓦青年,道德和教规才能在这腐败的城市建立起来。这样在他统治的头五年里,在一个小小的日内瓦,就绞死十三人,斩首十人,烧死三十五人,赶出家门的七十六人,为躲避恐怖而逃跑的人还不在内。所以巴尔扎克说,“加尔文的宗教恐怖统治比法国革命最坏的血洗还要可憎”。<br>
<br>
  在被迫害者之中,有两个人需要特别予以说明,一个是西班牙医生和神学家米圭尔·塞维特斯。他虽然不是第一流天才,也不是有超人智力的人,但他要求把真理公诸于众的强烈愿望和他那寻根究底不知疲倦永远准备战斗的精神,使他把对基督教教义的改革作为他终生的追求。但是塞维特斯盲目地把加尔文作为他信得过的神学家和老朋友,并轻率地将自己尚未出版的一本神学书的校样送给了加尔文,希望这位勇敢和革命的宗教革新者,能赞同他更大胆地对《圣经》进行解释。可是恰恰由于这本书的题目《基督教的恢复》就足以激怒加尔文。因为他要用《基督教的恢复》来抗议和纠正加尔文的《基督教原理》。加尔文巧妙地利用了朋友的盲目和轻率,将一位终生不渝信奉基督的老朋友送上断头台。他用告密者的诡计,假手他的敌人罗马天主教宗教法庭将其逮捕杀害,但罗马天主教认为为了取悦于日内瓦异端头子,而杀害一个不重要的异端分子,是不值得的。于是故意让犯人越狱,只将其模拟像及其五大箱《基督教的恢复》,在维也那市场焚烧以代替活的塞维特斯。<br>
<br>
  但是,这位不幸的流亡者,作出了更愚蠢、更富有挑战性的事,他在逃出监狱四个月之后,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日内瓦,而且直奔加尔文作布道的教堂。加尔文一眼就认出了他,于是在他刚离开教堂就被逮捕。一小时内他就被锁了起来。这一次他是死定了,加尔文抛去一切伪装,赤膊上阵,从逮捕到处死仅仅两个月时间。一五五三年十月二十七日,米圭尔·塞维特斯被绑赴查佩尔广场,连同他的手稿和印就的卷帙也一起烧掉。在行刑前,他匍匐膝行,恳请恩赐,先杀头,然后再用火烧掉身体,“否则,那最大的痛苦会驱使我抛弃我终身的信念”。就在这时,加尔文的鹰犬法里尔上前劝说,“如果你放弃反对三位一体(“三位一体说”系:父、子、圣灵三个位格一体的基督教教义)的教诲,承认加尔文的教义是惟一正确的,就可以保证给你一个较宽大的处决方式”。然而他却轻蔑的拒绝了这一建议,昂首走向火刑柱。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就这样被活活烧死!<br>
<br>
  另一个是法国人塞巴斯蒂安·卡斯特利奥。他一五一五年生于法国,比加尔文小六岁。二十岁进入里昂大学,在那里精通了拉丁语、希腊语和希伯莱语,接着又学会了德语。在所有学术领域,他的热情和运用能力是这样的杰出,以致人道主义者的神学家们一致投票认为他是当时最有学问的人,成为一个有“百科全书之称”的人。音乐吸引着他,而且就是靠教音乐课才开始挣得菲薄的收入,又写了大量诗歌和散文。不久,解决当代问题尤其是宗教改革的热情又支配着他。在里昂,他第一次看到把异端人物用火烧死,他的灵魂受到震动,一方面是宗教法庭的残酷,另一方面是被牺牲者的勇气。从此,他决心为新的教义而斗争。  和塞维特斯一样,卡斯特利奥也把加尔文当成宗教改革的先驱和福音派教义的旗手。希望向加尔文学习怎样更好地表达他们的要求,怎样更明确地安排他们的道路,怎样完成他们的事业。作为一个信徒,而且是一个热诚的信徒,卡斯特利奥首站到达加尔文的住地斯特拉斯堡访问加尔文。在初次的接触中,卡斯特利奥给加尔文留下极深的印象。在加尔文重返日内瓦之后,卡斯特利奥被聘为日内瓦神学院院长。在此期间,他不但教学获得了成功,而且编写了一本《难题解答入门》的小册子,这是世界上很有名气的一本书。几世纪来,该书一版再版,至少印了四十七版。但他有更高的目标,在宗教改革上要重复并超过伊拉兹马斯和路德。他要把全部《圣经》翻译成拉丁文和法文。但这件事一开始便遇到对抗,要出版没有加尔文的“出版许可”是不行的。因为加尔文不但是日内瓦心理上和精神事务方面的总裁,而且是日内瓦至高无上的独裁者。<br>
<br>
  卡斯特利奥访问了加尔文,这是一个神学家为得到同行的许可而叩另一个神学家的门。但令加尔文恼火的是,他竟不承认经加尔文批准,并且是它的共同作者和写了序言的法文《圣经》译本是惟一钦定的法文译本,而要出版自己的新译本。加尔文好不容易没有露出愠色,而提出了一个先决条件,让他先读译本,并对不合适的部分作出修改后准予发给出版许可。<br>
<br>
  虽然卡斯特利奥从来不像加尔文经常做的那样,宣称自己的意见是惟一正确的,他在该书的序言里坦率地承认他并不全部了解《圣经》的章节,提醒读者不要过分相信他的译本。又说《圣经》是一部晦涩难解的书,充满了矛盾,新译本所能提供的,不过是一种解释,而不是毫无疑义的真理。但是,他把自己的个人独立同样看作是无价之宝。他知道,作为一个希伯莱语言学家,一个希腊语言学家,一个有学问的人,他并不逊于加尔文,因而把这玄虚的检查制度,以及根据独裁要求去加工“提高”看作是背离。在一个自由的共和国里,学者与学者,神学家与神学家应当平起平坐,他不想作为学生屈居在加尔文之下,或者允许他的著作像学校教师批改练习那样被删改。但他希望找出一条摆脱窘境的路,而不开罪于他非常尊敬的加尔文。他愿意在加尔文认为合适的时间,去为他朗读原稿,并宣称准备尽一切可能从加尔文的忠告和建议中得益。但是,加尔文反对协商和妥协。他不提建议,只是命令,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卡斯特利奥的建议。<br>

Gauze 发表于 2003-12-22 11:44:00

第一次交锋,加尔文认识到卡斯特利奥在精神和宗教事务上不会不置一辞而屈服。意识到此人是他独裁的永无休止的敌手。所以,从这一刻起,加尔文决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赶走那只为自己的良心服务而不服从别人命令的人。加尔文对卡斯特利奥的迫害开始了。迫害经历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驱逐出境”,第二阶段是“彻底消灭”。<br>
<br>
  一五四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日内瓦市政会通过一项一致同意的决议,任命卡斯特利奥为新教传教士。这一任命立即遭到了加尔文的反对。理由是卡斯的《圣经》译本中,有两段与加尔文的有些不同。一是他认为《圣经》中所赞美的女子——书拉密的赞美诗,不是神圣的而是一首不圣洁的世俗情诗;二是对耶稣降入地狱的解释与加尔文不同。对于如此无关宏旨的分歧,市政会要求双方进行公开辩论,以求解决。在会上卡斯特利奥猛烈地攻击使加尔文大为惊诧。但他保持平静,没有反击。一方面加尔文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懂得克制;另一方面他注意到卡斯特利奥的发言对到会者有何等的印象,反击是不合适的。<br>
<br>
  对加尔文,真正重要的事并不是神学上的分歧,而是不同政见。所以,他要把卡斯特利奥送上世俗的法庭,而不是被传到宗教法庭。这样,一件道德上的争执变成了惩戒性的程序。在提交市政会的控告中说:“卡斯特利奥破坏牧师的威望。”市政会对此漠然置之,只给以“训斥”了之。但任命传教士的提名暂行停止。这时,卡斯特利奥认识到在加尔文独裁统治下,日内瓦不会有自由,便请求市政会解除了他的职务,从日内瓦重又回到巴塞尔。<br>
<br>
  在他辞去神学院院长的日子里,为了活着,为了养家,他夜以继日地工作,一个最伟大的学者,被迫做雇工的活。长期的匮乏,使他心力交瘁。即使如此,他从来未曾忘记他终身的事业:把《圣经》翻译成拉丁文和法文。他没有一天,没有一夜不工作,从来不知道旅游的欢乐、消遣的欢欣,甚至不知道名誉、财富等世俗的报酬。他宁愿接受无休止贫困的苦味,宁愿丧失睡眠的机会,也不愿对他的良心的不忠实。为言论的不可侵犯,意志的不可破坏而斗争,是他一生最最神圣的事业。<br>
<br>
  加尔文和卡斯特利奥,每一方都是不妥协的敌手。他们不能在同一城市,同一精神领域共同生活一天。虽然他们不在一个城市,一在日内瓦,一在巴塞尔,但彼此密切地注视着。这是一种哲学同另一种哲学的根本结仇,永远不能达成妥协。但他们二人的关系从紧张到激化,需要添加剂,这添加剂就是加尔文燃起火把,烧死塞维特斯。卡斯特利奥现在是骨鲠在喉一吐为快了。也是他对加尔文作生死搏斗的时候了。从这时候起,迫害进入第二阶段,“彻底消灭”。但卡斯特利奥决不等死,他反迫害的理论武器是《论异端》《答加尔文书》和《悲痛地向法兰西忠告》。<br>
<br>
  卡斯特利奥认识到在加尔文的独裁恐怖下,如果采取公开对抗,这正义的呼吁,甚至在当天就会被专政禁令所挫败。必须以机巧来对抗暴力,于是卡斯特利奥化名“马丁路斯·比利阿斯”出了一本《论异端》的书。此书采用科学和神学论文的形式,把博学的基督教士和其他权威人士有关异端及其是否应该迫害的论述汇编在一起,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它插入加尔文在受迫害时反对迫害的文字,其一是在加尔文署名的文章中说:“使用武器对付被教会逐出的人,并否认他们拥有全人类共同的权利是反基督教义的。”其二是《基督教原理》一书中加尔文写到“把异端处死是罪恶的,用火和剑结束他们的生命是反对人道的所有原则的。”(当然,《原理》二版时,上面的话,被小心地修改过)现在的加尔文被从前的加尔文谴责为违反基督教义的人,这是加尔文特别恼怒和不能允许的。<br>
<br>
  在关于对纯粹思想上触犯的异端是否应加以迫害、处死时,卡斯特利奥质问道:“异端这一术语的真正含义是什么?”他回答说:“我不相信所有名为异端的是真正的异端……这一称号在今天已变得如此荒谬,如此可怖,具有如此耻辱的气氛,以致于如果有人要去掉他的一个私仇,最容易的方法就是控告这人是异端。一旦其他人听到这可怕的名字,他们就吓得魂飞魄散,掩耳不迭,就会盲目地不仅对被说成是异端的,而且对那些胆敢为他讲一句好话的人进行攻击。”<br>
<br>
  他进一步指出,加尔文关于什么是异端时,宣称《圣经》是惟一的法律文件。但是在《圣经》里却找不到这个词。“因为,首先要存在着一个教义的系统、一个正教、一个统一的教义,‘异端’这个词才得以流传”。可是,在五花八门的解释中,我们怎样才能确定什么是“真实的”基督教义,或什么是上帝旨意的“正确”解释呢?我们能够从天主教的、路德派的、再洗礼派的或加尔文派的注释中找到异端的定义吗?在宗教事务上,有没有这样一个绝对确定的、使《圣经》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东西?对一个天主教徒来说,一个加尔文派教徒当然是一个异端,同样,对一个加尔文派教徒来说,一个再洗礼派教徒,当然也是一个异端。一个人在法国是一个真正的信徒,而在日内瓦却是一个异端。反之亦然。凡在一个国家里将成为一个处火刑的罪犯,而在他的邻邦却被推戴为烈士。所以,卡斯特利奥说,“当我思考什么是真正的异端时,我只能发现一个标准:我们在那些和我们观点不同的人们的眼里都是异端。”<br>
<br>
  一方面塞特维斯受难的形象,对异端的大量迫害,驱使卡斯特利奥不能把自己的书只限制或局限于书生气的质问上,而是从书叶中抬起头来,去寻找究竟是哪些人在煽动如此暴虐而又自命为上帝的仆人,哪些人又徒劳地为自己的不宽容辩护。另一方面,《论异端》的出版和影响,使日内瓦的独裁者闻风丧胆。<br>
<br>
  当加尔文听到来自巴塞尔的消息,得知整个世界竟然敢于公开讨论处决塞维特斯一事,还没有来得及读一读《论异端》这本书,就写信告诫瑞士各宗教会议禁止此书流通,特别不能再讨论了。一声令下,日内瓦同声喊出了“异端”!“一个新的异端出现了”!他们要将这“地狱”之火在蔓延开来之前,一定要将其扑灭!另一方面加尔文认识到塞维特斯的殉难,对他比这位西班牙学者的生命和著作更为危险。于是加尔文便为他杀死异端而写了一份《保卫三位一体的真正信仰反对塞维特斯可怕的错误》(以下简称《保卫》)的辩护书,尽管他煞费苦心,拉上日内瓦所有教士在这份宣言上签名,但他,一方面把杀人的责任推给当局,另一方面证明市政会有权消灭那个魔鬼。这样,加尔文用一只手洗涮掉杀害塞维特斯的个人责任,用另一只手却制造了证据为当局开脱罪责。辩护词变成了自供状。<br>
<br>
  这样,卡斯特利奥就暂时中断学术研究,专心起草那个世纪最重要的起诉书《答加尔文书》,控告加尔文以宗教名义,把塞维特斯送上断头台。虽然《答加尔文书》主要针对一个人,但它在道德方面所表现出来的活力,却证明这是一篇闻所未闻、最光彩夺目的檄文。它反对用法律压制言论、用教条压制思想、用永恒的卑鄙压制永恒的良心自由。<br>
<br>
  《答加尔文书》一开头就表明,他既不接受也不谴责塞维特斯的观点,也不建议对宗教上的和注释方面的问题作出任何形式的判决,他只是对加尔文提出谋杀的指控。因为宗教信仰塞维特斯被烧死,而火刑的教唆者是加尔文。这一处决掀起许多抗议,特别在法国和意大利。为对付抗议,加尔文出了一本书《保卫》。我不会像加尔文对付塞维特斯那样对付他,即既不会烧死一个作者,也不会烧掉他的书。我所抨击的书《保卫》对任何人都是公开的,任何人都可以得到。两种版本都有,一种拉丁文,另一种法文。<br>
<br>
  《答加尔文书》指出,第一,加尔文指控塞维特斯“独立地、武断地”解释《圣经》。试问:难道塞维特斯在宗教改革的芸芸斗士中,是惟一独立地、武断地解释福音书的人吗?如果这样,就是脱离了宗教改革的真正教义,那还有谁敢说三道四呢?而且这样的各抒己见不正是宗教改革的一项基本要求吗?第二,他质问加尔文是谁授权加尔文判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不真实的呢?他指出因为所有的真理,特别是宗教真理都是可争论和有分歧的。所以,永远不会有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党派有资格说:“只有我们知道真理,和我们不同的所有意见都是错的。”和所有的独裁者一样,加尔文正是按照这样的思想要求,建立他们自己的模式统一思想和行动。他们把本来平行不悖、并列的思想变为敌对的和充满杀气的争论。<br>
<br>
  卡斯特利奥进一步质问说:我们投入了一场有关信仰的争论,为什么你要求对方缄口不言呢?难道你不是已深刻地认识到你论点的弱点了吗?你是否非常害怕结论将不利于你,使你丧失独裁者的地位?<br>
<br>
  由此可见,“把一个人活活烧死,不是保卫一个教义”,只是保卫独裁。“我们不应用火烧别人来证明我们自己的信仰”。真理可以传播但不能强加,没有一个教义因为狂热而变得更正确,没有一个真理因为狂热而变得真实。也不能靠吹捧一个教义或者一个真理而去传播教义或者真理,更不必说通过杀害而拒绝那坚持真理的人,来使一个教义或哲学变得更真实。一个真理可能会援引上帝的名字一千次,可能会一再宣称它本身的神圣不可侵犯,但没有批准它与毁坏上帝所给予的一个人的生命。“生命比任何教条更神圣”。如果你们杀他是因为他表达了他内在的信念,你们杀他是因为他说了真话,即使说的是错话,但那也是真的,他不过说了他相信是真实的东西。由此可见,“他们的错误就在于坚持真理”。加尔文没有正当理由就杀死一个持异议者,这是犯了预谋杀人罪,三倍的杀人罪。<br>
<br>
  当然,身后的补偿不能使死者复生。恢复一个死者的名誉,又有什么用呢?不,现在最根本的是保护活着的人。不光是宣布加尔文有罪,加尔文的书充满了极其可怕的恐怖和高压的教义,必须宣布为不人道。<br>
<br>
  很少有人会像卡斯特利奥那样猛烈地攻击一个精神上的暴君,很少有人会有他在《答加尔文书》所表现的那种狂怒。他使一个敌手被如此可怕的攻击所打倒。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答加尔文书》除手抄本在民间流传外,当时就被禁止出版。它压根就未能与广大读者见面(几乎过了一个世纪,《答加尔文书》才得以出版)。由于独裁将继续下去,又由于真理表明之后,再无重复的必要,于是卡斯特利奥又回到学术研究上去。但是加尔文却不能罢手,卡斯特利奥的威望和影响在独裁内部的日益高涨,驱使加尔文决定不再考虑是非曲直,不再关心《圣经》及其阐释,不再关心真伪,只想迅速消灭卡斯特利奥。为此,他们费尽心机,采取伪造匿名文章(《恶棍的谬论》)栽赃陷害等手段失败后,在一次挨户搜查中发现一本未经加尔文许可而出版的卡斯特利奥的新作《悲痛地向法兰西忠告》的小册子。这本书再次祈求在怒气冲冲的教会内部和平解决争端。他解释说,没有一种教义,或其它种教义的本身是错误的。但试图强迫一个人去信仰他所不信的,才是不变的虚伪和犯罪。地球上所有的邪恶,都源于“违心的迫使”。试图强迫一个人公开声明接受一种他所反对的信仰,不但是不道德的和不合法的,而且也是愚蠢的。像这样的拉?入伍成军来支持一种哲学或者一种信念,只能罗织一批伪君子而已。拶刑、拉肢刑或任何高压,只能建成一个有名无实凑满人数的党派。因此,让我们任凭那些愿意成为新教徒的成为新教徒吧,那些愿意成为天主教徒的继续当天主教徒吧。既不强迫这部分人,也不强迫那部分人。“法兰西,我对您的忠告是,停止强制、迫害和杀害良心吧,代之以每一个信仰基督的人自行其是”。<br>
<br>
  建议法国天主教和新教和解,不必说是被视为滔天罪行的。所以加尔文操纵下的改革教会的宗教大会通过一项决议:“教会特通告卡斯特利奥所著一本名为《悲痛地向法兰西忠告》的书业已出版,此书危险绝顶,兹警告教徒们对此书警惕勿懈。”并将卡斯特利奥告上法庭要求加以逮捕。但由于巴塞尔大学的庇护,当地并未照办。<br>
<br>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发生了。两名亡命巴塞尔的异教徒(一为天主教,一为再洗礼教),曾是卡斯特利奥的密友。一个是与他合著《论异端》的作者,另一个是将一本引用多妻制的《三十次对话》的书译为拉丁文出版的译者。此案被揭发后,卡斯特利奥就输定了,也死定了。这时再也不能指望巴塞尔大学伸出保护之手了。<br>
<br>
  但是,很幸运,那些狂徒们所盼望的至高无上的胜利——亲眼看到卡斯特利奥在监狱里,在流放中或者火刑柱上毁灭,却未如愿以偿。由于长期过分地疲劳使他强健的身体被损坏了,已无力去抵抗那么多忧患,那么大的激动。一五六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他那超负荷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卒年四十八岁。诚如一位朋友事后所说:“靠上帝赐助,把他侥幸地从敌人的魔爪下夺了回来。”<br>
<br>
  一个人病逝,而且是夭折,四十八岁死亡,竟被视为“幸运”、“赐助”。可见,活着多么艰难,独裁多么残酷。生不如死,世道猛于虎也!<br>
<br>
  卡斯特利奥的死,结束了一场诽谤的战役。他的同胞们终于认识到,在保卫巴塞尔市最高尚的人方面,他们何等的不热情,但一切都为时已晚。他财产之少说明这位大学者何等的贫穷,靠朋友们提供丧葬费,并代还零星债务,抚养他的孩子们。在他被控告为异端后,那些胆怯地避之唯恐不迭的人,现在急于表明他们是何等地爱他和尊敬他。葬礼中灵车后面紧跟着大学里的所有成员,灵柩由学生们抬到教堂,葬在地下室。三百个学生捐款立了一块墓碑:<br>
<br>
  “献给我们著名的导师,感谢他渊博的知识和纪念他纯洁的一生”。<br>
<br>
  一位伟大杰出的智者逝去了。加尔文的最大死敌被消灭了。但是加尔文的独裁统治,不但没有更牢固更长久,反而由于他的绝对、过分地胜利,促成了卡斯特利奥的迅速复活。卡斯特利奥的著作被重新发掘出来,公开出版发行,公开流传。卡斯特利奥用生命为之奋斗的宗教宽容、民族自由、个人自由、思想自由,终于被文明思想作为不可剥夺的准则所接受了。<br>
<br>

Gauze 发表于 2003-12-22 11:44:00

文艺复兴 <br>&nbsp; 中世纪是专指欧洲封建社会,一般从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灭亡到1640年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止。但在艺术史上通常指公元5世纪到15世纪,恩格斯说过意大利诗人但丁是中世纪最后一位诗人。 作为欧洲封建社会的重要特征,就是政权和基督教合一的统治,基督教成了封建统治的有力支柱和人们精神生活的唯一寄托。<br>
   基督教产生于公元1世纪古罗马帝国统治下的犹太人巴勒斯坦地区。由于奴隶主对广大奴隶阶级残酷的统治,广大人民过着极为悲惨的生活,在愤怒与绝望中转而把希望寄托于来世,寄托于救世主,因此人为地创造了一个上帝。传说中的救世主耶稣基督诞生了。 <br>
<br>
  基督教的教义是由耶稣及其门徒在巴勒斯坦创建的。那么上帝在人间的化身耶稣是什么样的人?据《圣经》上说:童贞女玛丽亚受圣灵而孕生在犹太伯利恒的一个木匠约瑟的家里,从30岁起开始宣传上帝的“福音”,并收了12个门徒,他们都是牧人、渔民和孤苦无靠的穷人。追随耶稣到处布道,宣扬基督降临人间是拯救人类建立幸福的“天国”;宣扬上帝最后是要审判和惩罚恶人,奖赏善人的。基督教一经产生就具有强烈的反对罗马帝国统治的倾向,因此他们受到严酷的镇压,直到公元4世纪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一世宣布基督教为国教,从此它就登上了统治者的宝座,成为封建社会的精神支柱。 自基督教被宣布为国教以后并与政权合二为一,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教皇被认为是上帝的代理人,国王只是教皇的奴仆,而政权也就成为教权的奴仆。这个社会现实必然决定这个历史时期的文化艺术发展方向。教会和封建统治者利用艺术为他统治的精神工具。麻痹人民毒害民众,充当了宣传教义形象手段,所以历史上把充满教会思想和内容的中世纪美术称作“基督教美术”。 <br>
<br>
  基督教美术主要功能在于塑造礼拜像,利用偶像来引导他们的信仰,成为宣传教义的“石头圣经”。基督教美术还作为装饰美的表现,它不仅是为了满足视觉的审美,更重要的是为了显示出教堂内部空间的神秘化,使信徒们宛如身临一种超现实的天国之中。实际上基督教美术只是宗教教义的图解,所以面对文盲的广大信徒必须是简洁明快,一目了然,产生精神的感染,这就形成了中世纪美术的独特风格,成为超现实的精神形象符号,充满非自然的神性而无人性。 <br>&nbsp; &nbsp;<br>
<br>&nbsp; 14世纪下半期至16世纪末,是欧洲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的过渡时期,黑暗的中世纪在日趋崩溃,新生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逐渐形成。 <br>
   新的资本主义经济在封建体制内部的萌芽,必将产生与之相适应的意识形态,引起思想和文化体系的变革。当新兴资产阶级还没有能力建立自己的政权时,为了在物质和精神两方面摆脱封建专制的枷锁,他们首先在思想文化领域进行变革,制造舆论,动摇旧的精神体系,这就形成了一个气势磅礴的革新运动,史称“文艺复兴”。文艺复兴的指导思想是人文主义,提倡世俗的 “人”为中心,肯定“人”是现实生活的创造者和享受者。他们提倡“人性”来反对教会的“神性”,提倡“人权”来反对中世纪的“神权”,用“人道”来反对替封建制度辩护的“神道”。他们反对宗教禁欲主义和来世观念,歌颂世俗生活,蔑视天堂;主张个性解放,宣扬个人现世幸福高于一切。同时人文主义者睥睨贵族的世家出身,嘲笑僧侣的愚昧无知,痛斥经院哲学和神秘主义,提倡理性、探索自然,追求科学知识。并要求文学艺术表现人的思想感情,科学要为人生谋幸福,教育应发展人的个性。另外人文主义者还拥护国家集权以利发展经济,反对分裂和外来干涉,要求民族独立统一。<br>
<br>
   在人文主义思潮的影响下美术创作发生了相应的变革,显示出鲜明的时代特征。美术已不再是宗教神学的奴仆,在题材上开始描绘世俗的人和人的现实生活,即使是宗教神话题材,也注入了人性和人的思想感情,把神变成世俗的人;在表现手法上提倡面向自然,以造化为师,对自然以理性的解释,引进科学的成就塑造艺术形象,透视学和解剖学成了文艺复兴美术造型的两大支柱,在这一时期的美术家往往是集工匠、科学 家、建筑家、画家、雕刻家于一身,这是一个产生巨人的时代,至使无数优秀的美术家宛如灿烂群星出现在欧洲的上空,照亮了历经千年的“黑暗世界”。<br>
<br>
   文艺复兴首先发端于意大利,然后逐渐传播到欧洲其他国家,在不同地区、不同国家表现的形式也不尽相同,在意大利表现为绘画和雕刻、建筑的成就,而在德国则表现为农民战争和宗教改革运动。意大利位于地中海区域中央、中古时期世界上最大贸易地区的心脏位置。佛罗伦萨、 米兰和威尼斯都是当时水陆交通枢纽和贸易的集散地,在那里最早出现工商业、萌芽 资本主义,所以也是文艺复兴运动的发祥地。 所谓文艺复兴,是新兴资产阶级针对在中世纪被宗教所扼杀的古代希腊罗马以人为本的 科学文化走向复兴而掀起的一场意识形态领域的革 命。<br>
<br>
  意大利文艺复兴可分为初期、盛期和晚期。初期以佛罗伦萨为中心,自乔托始到波提切利止;盛期主要以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的艺术成就为标志;晚期则以提香为代表的威尼斯画派著称。<br>
<br>

Gauze 发表于 2003-12-22 11:45:00

十字军东征 &nbsp; &nbsp;<br>&nbsp; 1095年11月,法国克莱蒙城郊外的空地上,集合起了大批教士、封建主、骑士和老百姓。在初冬的寒风中,万头赞动,人声嘈杂。太阳升到了树梢,只听得一阵号角伴着鼓声,一队人举着巨大的十字架从远处走来,后面是一辆装饰华美的大马车。十字架被安放在用石头和泥土筑成的约3米高的台子中央。教皇乌尔班二世从停在台旁的车中走出,登上了高台。二百多名手执长矛的卫兵在台子四周肃然环立。<br>
<br>&nbsp; &nbsp;人群安静下来,人们的视线集中到了教皇身上,等待着这场宗教大会的主角发话。立在巨大十字架前的教皇,挺了挺身,举起手中的《圣经》,用铜钟般洪亮的声音说:“上帝的孩子们,现在,在东方,一个叫做什么‘伊斯兰教’的异教教徒们,正在迫害我们的东正教兄弟。耶稣圣墓的听在地,圣地耶路撒冷已被那些异教徒们占领。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那些异教徒是一群恶棍、魔鬼。主已经在召唤我们,去投入战斗,到耶路撒冷去,去消灭那些恶魔,去解放‘圣地’!为解放‘圣地’而战的人,将来他的灵魂都可以升入天国!”<br>
<br>&nbsp; &nbsp;听众狂热的宗教情绪被煽动起来,“拯救东方兄弟”、“消灭异教徒”、“解放圣地”的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旷野。教皇继续说道:“教民们,那东方的国家,遍地是牛乳、羊乳和蜂蜜,黄金宝石随手可拾。谁到那里不会成为富翁呢?去吧,把十字架染红,作为你们的徽号,你们就是‘十字军’,主会保佑你们无往而不胜的!”<br>
<br>&nbsp; &nbsp;如痴如狂的骑士,封建领主和平民们,欢呼着,跳跃着,争先恐后拥上前,向教皇的随行人员领取一块红布做的十字,戴在自己的胸前或肩上。凡是戴上这块十字红布的,就算走上了“主的道路”,成为了十字军的一员。<br>
<br>&nbsp; &nbsp;教皇的号召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西欧各地。饱受灾荒之苦的农民,渴望到富庶的东方发财的骑士以及一心想着扩充自己政治经济势力的大小封建领主们,纷纷组织成了十字军。第二年春天,法国北部、中部和德国西部穷苦农民组成的十字军,首先分别从本乡出发,踏上了征途。他们衣衫褴褛,有的还拖家带口,幻想着到富饶的圣地去安家乐业。然而,这批乌合之众的“穷人十字军”,历尽艰辛到达小亚细亚草原时,他们遇到的是塞尔柱土耳其人装备精良的铁骑。一场恶战之后,“穷人十字军”大部分被歼灭,只有一些人侥幸逃回,他们带回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悲伤与惨痛的记忆。秋天时,由骑士组成的十字军,开始从法国、意大利和德国西部出征。他们由封建领主率领,武器准备精良,组织也比较严密,总数约四万人。经过小亚细亚半岛,向耶路撒冷挺进。<br>
<br>&nbsp; &nbsp;这时的小亚细亚和巴勒斯坦等地处在塞尔柱土耳其人的统治下,实际上已经分裂成一些各自独立的小国。面对这支强悍的十字军,这些小国难以组成统一的反抗力量。十字军一路得以胜利进军。终于在1099年7月,攻陷了耶路撒冷。疯狂的十字军士兵,开始了大规模的抢劫和屠杀。在著名的阿克萨清真寺,一万多名无辜的平民男女老幼全部被杀死,鲜血流成了小河。<br>
<br>&nbsp; &nbsp;十字军在宫殿、寺院和民居四处搜掠着金银财宝。他们居然订下这样一条规矩:谁先闯进某家宅院,谁就是这座宅院的主人。整座城市被洗劫一空,十字军将士人人都发了大财,一夜之间变成了富翁。十字军在他们占领的地区建立起了几十个十字军国家,最大的是耶路撒冷王国,此外还有安条克公国、的黎波里伯国等。<br>
<br>&nbsp; &nbsp;然而,这些国家并不稳固。到1187年时,东方人民在能征善战的领袖萨拉丁领导下,最后消灭了十字军主力,收复了耶路撒冷。德国皇帝、英国和法国的国王又组织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十字军东侵,也都以失败告终。<br>
<br>&nbsp; &nbsp;13世纪初组织的第四次十字军远征,计划是乘坐威尼斯船只去进攻埃及。而在威尼斯商人的怂恿利诱下,十字军的进攻矛头指向了东罗马帝国。这批欧洲骑士,毫不留情地进攻和抢劫了信奉同一个“十字”的国家,早已忘记了收复“圣地”的圣谕,暴露出了他们所谓的征讨异教徒不过是侵略的借口。拜占庭帝国近千年的文化艺术珍品遭到彻底的抢劫和破坏。十字军远征共进行了8次,历时近200年。到1291年,十字军占领的最后一个陆上据点阿克城被穆斯林攻克,至此,十字军东征告终。<br>
<br>&nbsp; &nbsp;在十字军东征中,欧洲的骑士、封建领主和教会大发横财,却没有给劳动人民带来任何好处。许多农民被编入十字军后,一路上受冻、挨饿、生病、阵亡,还有不少人被抓去卖为奴隶,成千成万的农民就这样惨死他乡。而最悲惨的还是“儿童十字军”。那是在1212年,在教皇和封建主的哄骗、煽动下,3万多名儿童参军。他们大多是农家孩子,年龄不超过12岁。在法国马赛集合后,被送上木船渡海“东征”,结果,有的船遇风暴,沉入大海;有的船到埃及,船上儿童全被船主卖为奴隶。在德国,也有2万儿童受骗参军。他们好容易翻越阿尔卑斯山,就饿死了一大半,剩下几千人到了意大利,又被拐卖掉不少。“儿童十字军”坑害了5、6万天真无辜的孩子。<br>
<br>&nbsp; &nbsp;从1096年到1291年间,这场断续进行的近200年的十字军东征,不仅给东地中海地区的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也使西欧人民作出了重大牺牲。<br>
<br>
页: 1 [2]
查看完整版本: 欧洲中世纪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