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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12 05:20 编辑 <br /><br /> 昨天从广州回来。去机场的路上我睡着了。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是凌晨2:00才入睡,我在最累的极限时感觉到胸口的窒息,象撕裂一样疼痛。终于知道“身心具疲”的份量。
这几天我的心情一直不好,今天是低谷。每隔几个月我都会这样,所以我已经不惊慌失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和抑郁,无论王子或是农夫。看着查尔斯为婚礼焦躁,我嘴角挂出得意的笑。
下午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我想写文章能让我放松,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写什么,那么 写到哪就算哪吧。我从不是因为工作的复杂而烦神,我为一些别人看来莫名其妙,甚至我自己也不明了的理由而彷徨失落。
上网看了几段悲剧的爱情故事,我的心缩成一团,我能感受到那种欲得到却失去的牵扯。我知道我每个毛孔都在哭泣。头昏、压抑、茫然,我相信这种状态后会是异常的清醒。通常幸福和喜悦让我昏沉无序,象个毫无大志的小女人。而那些廉价的赚人眼泪的悲剧故事,通常是我清醒冷静的良药。
你看,象我这样敏感的人,却要在生意场厮混。这里到处是而虞我诈,利益最高的目的。我从不会欺骗别人,可是我更害怕被骗。我就在这样矛盾中提心吊胆。所以有时候我蜷缩起我所有的触角,抱着自己,就仿佛站在高高的露台上,我听见风在我耳边呼啸,然后穿透我的盔甲和棱角。我问自己敢不敢纵身一跃?答案永远是“不”。所以之后我会更勇敢地鼓足勇气伸出我的触角去渗透到每一个力所能及的地方,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更多。
如果放弃和死亡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不能带来更大的快乐。那么别无选择,只有倔强地生存。
一个姐姐说:写文章的人是孤独的。只有女人或者心思慎微的男人才能有这样的感悟,一般的男人只是泥做的骨肉。作家一般都是心思超于常人,所以他们是孤独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所以他们选择死亡。
我还要加上一句:写文章的人是自恋的。文章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所以写文章的人认为自己是高于这个世界的,却不被世人理解。优秀的诗人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不信,你看看苏珊娜·凯森的《断线的女孩》。
海明威死了,川端康成死了,海子死了,三毛死了,张纯如死了。。。。剩下的都在麦克林精神病院,那里有普拉斯、洛厄尔和塞克斯顿。
王蒙说:“中国为什么没有伟大的作家,是因为中国作家自杀的太少了。”没有精神上和肉体的煎熬,怎么会有传世瑰宝?
还有一种可怜的,即做不成伟大的作家,也不自杀。只有老老实实地做一份世俗的工作,然后边甜蜜地数着钞票,边怅然地哀叹尘世地世俗,或者偷偷地在网上卖弄才情。
这样其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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