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8-12 04:03 编辑 <br /><br /> 睡了大半年的耳洞。失掉音讯的小温柔。 挑一枚最爱的耳针仓促中唤醒。疼痛簇拥起来。出血。不止。 多少血管庇护着薄软的耳骨。血液何其丰沛。鲜红覆盖着陌生。 它原来的确是承载着一些东西的。但是现在我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有谁还记得一些哪怕是卑微。请把它还给我。
我们不能高估自己对抗时间的能力。 是我们沒有操纵记忆的能力。才会一再地败下阵來。 应该感谢谁的成全,才有今天信手拈来的种种不快。 也许我正在自己剧本里最灰白的段落里悄悄走过。 只是这段落太过杂长。太过繁复。太过拖沓。 没有善始但求善终的闹剧。 记录的手法也状如好大喜功的曝光过度。
如果故事能因陈旧而柔美,我愿意耐心去等着看谁将会出现在结局。 从未可知。
有时候真的感觉已经生活了三年的这个城市越来越重的陌生。 大学里的三年。似乎是我越来越深入无力还击的地带。怎会漫长到如此辽阔? 甚至是内心的偏远。放空的状态。
几个考试过后发现我已经没有了从前那么多紧迫感。对任何要紧的和不要紧的事。这是万万不可的。 在很多事情面前趋向极端。失控的感觉并不好。许多未完成又非得完成的任务。简直把人往死角里推。 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夏天总是助长了各式各样的浮躁。怎么总是热心的把夏天盼来又偏要将它赶走?
郁郁寡欢,这是个什么词?
郁闷之。
以下众多的考试。大祸临头的重度压抑。
我能否不怕。
我死了也许不止一回。
每一回都下落不明。
此时如是。
真想找到所谓安眠花。
除了吃一朵安眠花。还能用什么方法来探求我未知晓的时间?
好吧。就这样。
谁都不用来补充说不思进取的人生是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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