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镜の恶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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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小说] 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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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 04: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高中时绞紧脑汁写的东西,突然发觉我写的东西没什么人看,于是就发来这里给有功底的人评点下~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序
黑童
      倾盆大雨中,一辆货车在逆风而行。
    “站长,大约还有20多公里才到总部。”司机的右手臂上纹着一滴红色的水滴。他的身旁是一个很健壮的大汉,深身后坐着的是4个像喽罗的家伙和一个手脚被绑住眼睛和嘴巴被蒙住的小孩。除了小孩以外,其他人的右手臂上均有着和司机一样的纹身。
    “很好,这次我们把黑童抓回去,团长一定会很高兴的!”那大汉微微地笑着。
    “碰!!”突然从车的后面传来了一声巨响,车子的方向出了偏差,司机连忙紧握着方向盘纠正了车的前进方向然后轻踏制动将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大汉忙问。
    “站长,别慌,只不过是后胎爆了,我下去换掉它就行了。”司机把驻车制动拉起来后,便快速地下了车,又从车座下方拿出了一个工具箱,“站长,我还要一个人来帮我的忙。”
    “那好,啊那个谁!你下去帮忙!”站长随手指定了一个喽罗。
    虽然不爽自己被选中,但他还是乖乖地下车了。
    “你先到货舱那里拿备用胎和工具!”那司机一边观察爆掉的轮胎一边说。
    “哦……”
    突然,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司机的背后,一只小手掩住了他那正在嘟嚷的嘴,他还来不及挣扎就有一道黑光划过他的喉咙。司机还没倒地,黑影又迅速移至那个正打开货舱的喽罗身后,在他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解决了他。
    ……
    约莫过了15分钟,车上的站长已经耐不住了,把头伸出车窗大声说:“喂!还要等多……”但他又停住了说话:有血的味道……       
    稍微想了一下,他打算不只身犯险,便说:“你们随便哪一个下车去催催他们!”
    便有一个下车了,可是就再没声息了。站长估摸自己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便与剩余的两个喽罗一起下了车,边走边问:“喂,好了没有啊?”实则在提防着不知躲在何处的人。接着两个喽罗叫了起来,因为他们看见了司机倒在和与雨水混合的血泊中。       
    “站长……”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感到颈部冰凉。站长感到奇怪,连忙回头,结果只发现两具正在倒下的尸体,却不见杀人者。
    突然地,他往身后一个肘击,击中了正要暗杀他的刺客。回身,拿定了对方的位置他又一重腿。刺客连忙退开,往站长眼前的地面抛射了4支苦无镖,牵制了他的进攻同时也使自己处于安全之地。
    被苦无挡住以后,站长停了下来,暗叹对手的身手了得。“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
    刺客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站长没,手里还拿着一把滴血的苦无。从身材看来她是个女的,带着一个木制的面具。                               
    “回答我,你究竟是什么人?”站长再问。可是他在看到了刺客的面具以后,心里就已猜到了几分。刺客这才缓缓地说:“你知道……”
    “果然是红莲之暗杀者……”站长心里有了些惧意,“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把孩子交出来……”
    “你也要黑童?”
    “交出来……饶你一命……”言语依然冷冰冰。
    “哼,”站长的嘴角扬起笑意,“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他带上了铁制的手套。
  “……”红莲之暗杀者将苦无上的血滴甩在地上后,“一成不变的对白将成为你的遗言……”
  对方毕竟是传说中有名的暗杀者,站长额头上的汗足以说明他的紧张,在对方没有动之前若是随便出手的话,很可能会死得更快……
  她先动手了,象是随手一抛便有5把苦无飞来,站长忙闪身跃开,苦无尽数射在地上尸体的大腿上。
    这招绝对是虚招!站长落地时发觉雨停了,但眼前不远处还下着雨,连忙抬头一看,漫天血雨!“怎么回事?”
    漫天血雨中更带着数具尸体,血正是从那些尸体的!尸体在空中狂旋着,阻断了雨水,“什么?!”
    “从你躲开起就已经决定了胜负……”暗杀者的右手里拿着一条不易看清的钢线,线连接着空中数具尸体大腿上的苦无,“红莲·血骨雨……”
    血雨应声倾盆而下,一滴滴穿透站长的身体,站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在血雨中颓然倒下了……身体上更残留着无数的血孔,而且全身已血肉模糊,认不清原样了。而雨,继续下着……
    “……”暗杀者慢慢拿下木面具,在雨中露出一张白皙的脸,表情淡然。她走向了驾驶仓,看见了那个小孩,“找到你了,黑童……”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邪神破封篇
          1
        枪刃
   
    灰暗的天压碎灰色的记忆,沙漠里没有雨,
    “你快走!”一把枪抛来,他的视线被枪口遮住后看见了一切,把枪抛过来的他已倒在他的面前,“刃!”  
    握住枪的一瞬间,他开始开枪,这是他第一次开枪,但他毫不犹豫连开了三发,两个人应着枪声而倒。握着枪的手还在抖,“枪法……不……不错嘛……”
    “刃!”他丢下枪去扶起刃,“你振作点,附近有城镇,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没用的……”刃虽然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还笑着说:“我的心脏已经被稍微刺破了,相信活不了多久了……”
    “不,不会的,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这么容易死呢!”他说着,把刃背了上身,“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是,他的腿好象受伤了,不想一个不慎,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刃!”他拖着自己的身体移向刃,“你没事吧?”
    “牙,你还是快点走吧,西血团的人恐怕就要到了,要是再让他们抓到你的话,我的命就白白送掉了……”
    “刃,不要再说了!”
    “啊,牙,把我的枪拿来,快……”刃突然要求说。牙听了马上爬去把枪拿了过来。
    “牙,现在,这把‘环乱’是你的了。”刃从牙手中接过枪后又递给了牙,“你从前就一直想要一把属于你的枪……而且我从来又没送过你礼物。还有3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看来我要提前说‘生日快乐’了……”
    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不要什么生日快乐,我要你活着!”
    “还真孩子气……”刃笑着抚摩着牙幼小的脸庞,“答应我,不要让这把枪伤心,它伤心的话我也会伤心的……”
    “……”牙说不出话来,这时从远处响起了机车的引擎声。
    “是‘西血团’!”刃的神色一变,忙推开牙,“你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快!”
    牙握紧了“环乱”,“我不走!”
    刃见了,不知身体内从哪里出来的一股力气,他站起的一瞬间将牙推倒在地上并骑上了在一旁的机车,“牙,再见了……”然后就在牙还没反应过来时,刃已经催动引擎冲向了“西血团”。
    “刃——”
   
    牙坐了起来,一个大婶坐在旁边正笑着看着他,“又做那个梦了?”
    “……”牙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同时也看见了床边的环乱,梦里接下来的事他依稀记得很清楚:刃骑着机车冲向西血团的时候点燃了机车上携带的火药,与他们同归于尽,在沙漠上点起了死亡之烟。
    “来,喝点水。”大婶递了一杯水给了牙,牙点了点头接过了水,“谢谢,妮婶。”
    “起床了就去洗脸吧,我去做早餐了。”妮婶走出了房间。
    “等一下我来帮忙。”牙下了床后,将水一饮而尽。“不用了,小愈已经回来了,她说她今天要帮我的忙……”
    “愈姐回来了?”牙的神情变了,变得迫不及待。
    “嗯,昨晚半夜回来的,看你睡的那么熟,所以没有叫醒你。”妮婶说完,走开了,“我下楼去了。”
   
    一个少妇正在厨房内做着饭菜,她有着许多女人都羡慕的苗条身材,更有着可以迷死许多男性的美丽脸庞,唯一的缺陷是她右脸颊上的一道长约3厘米的伤疤。“妮婶,惊牙他起来了吗?”
    “那小家伙起来了,好象又做了关于尊刃的梦。”妮婶笑着将菜刀收入了刀架,然后拿出了碗。
    少妇苦笑了一番,“他还是放不下那件事,不过,他也还只是个孩子啊。”她尝了尝汤头,“嗯,到傍晚他就会恢复成以往的乐天派的了,你放心吧。”
    “对啊,毕竟是你把他养大的,你不了解他的话又有谁能了解他呢。”妮婶走至餐桌前,“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给他搞得开心点吧。”
    “他不会接受的,别忘了今天是尊刃的忌日。”说完,牙已经进来了,神情很愉悦,“姐!你回来了?”
    “是啊”凡愈微微笑着,手里翻锅的节奏没有任何变化,“阿牙最近有没有不乖啊?”
    “我没有不乖啊,不信你可以问妮婶。”牙凑了过来,很关切地问,“姐,你在前线没有受伤吧?”
    “没有……”凡愈将炒好的菜铲上了盘,递给了牙,“你忘了姐姐是什么人物了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受伤?”牙点点头,“也对。”
    凡愈接着除下了围裙,“牙,我等一下还有点事,你先去吃饭吧。”然后走出了厨房,牙见了忙说:“姐,你好歹吃点东西啊!”
    “知道了,回来再吃吧。”很快,她消失在原地了。
    吃过饭以后,牙寻思着要找西血团的麻烦,同时开始整理西血团的活动习惯和范围,企图从中找到新的袭击方案,这时候,
    “喂——惊牙!有任务!”门外传来一声吆喝。
    “哦!”牙坐在梯栏上滑了下来后去开了门,“什么任务啊?”
    “是夺回今早6:00在邻镇被‘西血团’拿走的货车。”那人拿了一张报纸给了牙,“酬金是1000G,怎么样,有兴趣吗?”
    “‘西血’……”牙的神情一变,咬着牙,“不错嘛,可以赚钱又可以拿到人头的生意怎么可以不做呢。”
    “那太好了,不过你最好找多几个人,听说西血团这次找了很多人守在他们的分站。”
    “安啦,我很熟悉他们的路线,保证在他们还没有到站就带回来。至于我的搭档嘛,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我知道,老搭档嘛。”
   
    竹林里,两把长长的日本刀交错在目前。
    刀光一闪,数支竹竿成8节落地,“太失败了,没有砍成9节。”
    这时他听见一机车引擎声,“又来打扰我练习了。”来的人穿着一身右袖有不少裂缝的黑皮衣,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黑色大剑,腰间别着环乱,下了车后慢慢走向那拿着日本刀的人。“厚,你种树是为了砍掉啊。”
    “每年的今天你总会找我帮忙杀几个西血团的人,今年也不例外吧。”他将日本刀收入鞘。
    “今年不一样,今年有奖金。”来人笑着提醒,“有1000G哦。”
    “是吗?”那人马上一脸欣喜,“你这家伙偶尔也这么大方的嘛。”
    “别误会,我可没有这么大方,这笔钱不知是哪个凯子的,叫我们把被西血团抢走的货车给夺回来。”来人是惊牙,他看看竹林,“我今天对钱没有兴趣,全部都归你,我只要人头。”
    “每年今天你都说要人头的啦。”那人伸伸腰,问:“什么时候去?”
    “现在。”
    荒漠中有一个人影在慢慢行走着,她的脚步虚飘,有气没力般走了好几米后终于倒下了,“水……有水就好了……”
    风沙强烈吹着她的身躯,用来挡风遮雨的披风被扯动在风中,一辆沙地货车经过,内里的胖司机右手臂上纹有一滴血的纹章,还有另一个人的右手上也有,这是西血团的标记。胖司机突然问身边的男人:“他真的会来?”
    “所以要小心点,每年的今天总有一两个弟兄死在他的手里。”姑且称他为甲吧。“要不是亚格镇是一个佣兵镇的话,我们西血团早就攻下了。”
    “咦?有个人倒在那里!”胖司机看见了倒在沙地的她。
    “别理他……”甲看了一眼后,没有理会,“现在我们应该赶快把这批货送到E4站,那里的买家还在等呢!”
    “嗯,”胖司机忽然从后视镜看见有两辆机车正在货车后尾随着,“有两辆机车跟着我们!”
    “什么?”听了胖司机的话后,甲连忙把头伸出车窗,看见机车上的人后脸色变得很苍白,“快!赶快加速!”胖司机从甲的声音和神情觉察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推档。“是谁?”
    “火焰般的赤红色机车,黑色的大剑还有……破烂的右袖,就是他没错。”甲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枪,伸出窗外就往惊牙连发了3枪,只见惊牙突然一个转弯,3发子弹尽数落空。甲见状又胡乱开了4枪,可毕竟是胡乱开的,没一枪中,惊牙连闪的必要也没有。惊牙看着一脸慌张的甲,先是轻蔑地一笑,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握住了环乱开了一枪,不是向甲而是向货车的气胎。甲看见惊牙握枪的姿势后忙把头缩回了车内,没有发现到惊牙的目的,结果气胎一爆,货车开始无法保持平衡了,顺时钟地往右边快速旋动着。“怎么了?”
    “好像是气胎爆了……咦?”胖司机回答的时候发现在车窗外好象有什么人在,忙看出去,居然有一辆机车以与货车同样的旋转速度紧紧地贴在窗边,机车上的人身上有两把日本刀,他正望着胖司机笑。那令胖司机不寒而栗的一笑提醒了他,他马上在身上寻找着枪支却把方向盘给放开了,但货车依然在旋转。甲也不好过,正在找保险带之余还在责怪着胖司机,“你怎么了,刹车也不踩!”
    终于找到了枪了,可是他却发现那个少年已在他没察觉的一刹那拔出了一把日本刀并刺进了车门,胖司机突然感到大腿处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便低头去看,发现少年的刀已穿透胖司机那一双大腿,“哇啊——”
    少年很快地抽刀回鞘,笑着减慢速度,“拜拜。”
    “他妈妈的!”看见胖司机流着血的大腿,甲了解了一些,就马上踩下了刹车擎,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减速地旋转了一两圈后就停了下来,扬起了不少风沙。看见货车停下了,惊牙和那少年也在靠近货车的情况下刹了车,惊牙问:“没有把车的基本引擎和机器给破坏掉吧?”
    “1000G啊,我才不会胡来呢。”少年下了车后,“对付这种肉脚,还真的侮辱了我‘明刀流’浊悲的名字呢,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介意了。”
    “我如果真的缺钱花的话,才不管那么多。”惊牙伸伸右手,又挺挺腰,“敌人虽然是人,但是杀他们的时候是不需要理会侮不侮辱的事的。”他那略带严肃的表情使他的说话变得很有说服力。
    “一堆歪理。”浊悲慢慢走向货车,“快点啊,如果那个人跑了只留下车的话,你就人财两空了。”
    “碰!”货车的车门突然被破开,甲跳了下来,朝牙和悲开枪,结果只开了一枪就没子弹了,而且那一枪还开在了沙地上。惊牙看了直笑,浊悲似乎很想快点完成任务,便问惊牙:“怎么样,由谁来打啊?”
    “要猜拳决定吗?”
    “太麻烦了,还是你上吧。”浊悲将惊牙一推,然后退后了。
    “真是的,每次都是你占便宜……”惊牙很不情愿地走向甲,甲见了暗地里在高兴:呵,不过是个小鬼。
    甲很简单的一拳,目的是探测惊牙的实力,但惊牙却中了那一拳,让甲不由得一呆。这一拳他没有下多少力气,速度也一般,而他却出乎想象地中了那一击。“去!不怎么样嘛!”惊牙说完,突然一记肘击将甲给撞得摇摇晃晃的,然后一脚将甲踹开,这两下力道极重,甲倒下后就再没有余力起来了。“真是废物!”
    惊牙将环乱一番旋转后指向甲,“让你看看枪是怎么样开的,像你刚刚那样的开法,你的枪会伤心的。”说完的时候,惊牙的眼中划过一丝哀伤。“等等……我们可以谈……”甲忙说。
    “不过你的枪以后再也不会伤心了。”惊牙的话说完后,沙漠上响起贯彻长空的枪声。惊牙收了枪便对浊悲说:“善后。”
   
    货车内,
    “我记得你的枪好象只开过4次而已吧,而且每枪都是每年的同一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种子弹很贵吗?”浊悲开着货车,一脸无奈,“还是说这把枪是特制的?”
    “……”惊牙不语,只是看着车窗外,忽然看见沙漠上倒着一个人,忙让浊悲停下车然后和他一起下了车去看看。
    “咦,是个长得好可爱的女孩子耶!”浊悲看清她的脸后一直在邪笑,“我来听听她有没有心跳。”正要弯下身时,却被惊牙给一把推开了,“她还有呼吸。”                                                                        
    “水……”她也已经渴得神智不清了,惊牙马上叫浊悲去拿水,然后将水瓶口对着女孩的嘴,女孩一感觉到水的湿润马上“咕噜咕噜”地喝水了。惊牙见了还不忘说:“小心点喝,别呛到了。”
    “谢……谢……”女孩总算是醒来了,看清惊牙和浊悲后问:“这里是哪里?”
    “沙漠啊。”浊悲指指沙地,惊牙马上给了浊悲一拳并回答说:“这里是亚格镇外,你怎么会一个人倒在这里的?”
    “什么,已经是亚格镇了?”女孩很高兴地说:“是佣兵镇亚格镇吗?”惊牙点了点头,“我们正是亚格镇的佣兵。”
    “太好了,能把我送到亚格镇吗?”女孩强烈要求。
    “好啊好啊!”浊悲很快地答应了,然后别过头掩着嘴偷笑。
    “好吧。”
    “太谢谢你们了!”
   
    货车内,浊悲一脸不爽地开着车,女孩问:“对了,你们好年轻哦,多少岁了?”
    “我19,他20。”惊牙先指指自己,再指指浊悲,“不过,这家伙说他20,我看他的样子可不只这个岁数。”
    “你有19岁吗,我看你八成有30来几了。”浊悲不示弱,“而且啊,还老用老头的臭袜子来熏醒我呢,搞不好是他的呢!”
    “那是我在你窗边拿的,应该是你的吧。”
    “啊,你们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星河。”星河见情况不对,马上自我介绍。
    惊牙和浊悲停下了争吵,
    “我叫天惊牙。”
    “我啊,‘明刀流’的明浊悲。”浊悲恨不得放开方向盘摆个帅气的姿势来赢取星河的芳心。
    “好厉害啊,你们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佣兵了。”星河若有所思地说,“我那个哥哥啊,可是等到了20多岁才当成佣兵的哦。”
    “哦,你哥哥也是佣兵?”浊悲有些惊奇。
    “嗯,他也在亚格镇哦,说不定你们认识他呢。”
    “是吗,你哥哥叫什么名啊,全亚格镇的佣兵我们都认识哦。”浊悲很有自信。
    “啊,他叫‘尊刃’。”
    惊牙的神情变了,看向环乱。浊悲有点奇怪了,“咦,‘尊刃’?镇里有叫这名字的佣兵吗?”然后又问惊牙:“喂,惊牙,你听说过吗?”
    “有,而且还认识他。”惊牙缓缓地说:“不过他已经不在镇里6年了。”
    “是吗,哥哥已经到别的镇去了。”星河有些意外。
    “不,他是去了……天国……”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邪神破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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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刃
   
    灰暗的天压碎灰色的记忆,沙漠里没有雨,
    “你快走!”一把枪抛来,他的视线被枪口遮住后看见了一切,把枪抛过来的他已倒在他的面前,“刃!”  
    握住枪的一瞬间,他开始开枪,这是他第一次开枪,但他毫不犹豫连开了三发,两个人应着枪声而倒。握着枪的手还在抖,“枪法……不……不错嘛……”
    “刃!”他丢下枪去扶起刃,“你振作点,附近有城镇,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没用的……”刃虽然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还笑着说:“我的心脏已经被稍微刺破了,相信活不了多久了……”
    “不,不会的,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这么容易死呢!”他说着,把刃背了上身,“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是,他的腿好象受伤了,不想一个不慎,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刃!”他拖着自己的身体移向刃,“你没事吧?”
    “牙,你还是快点走吧,西血团的人恐怕就要到了,要是再让他们抓到你的话,我的命就白白送掉了……”
    “刃,不要再说了!”
    “啊,牙,把我的枪拿来,快……”刃突然要求说。牙听了马上爬去把枪拿了过来。
    “牙,现在,这把‘环乱’是你的了。”刃从牙手中接过枪后又递给了牙,“你从前就一直想要一把属于你的枪……而且我从来又没送过你礼物。还有3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看来我要提前说‘生日快乐’了……”
    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不要什么生日快乐,我要你活着!”
    “还真孩子气……”刃笑着抚摩着牙幼小的脸庞,“答应我,不要让这把枪伤心,它伤心的话我也会伤心的……”
    “……”牙说不出话来,这时从远处响起了机车的引擎声。
    “是‘西血团’!”刃的神色一变,忙推开牙,“你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快!”
    牙握紧了“环乱”,“我不走!”
    刃见了,不知身体内从哪里出来的一股力气,他站起的一瞬间将牙推倒在地上并骑上了在一旁的机车,“牙,再见了……”然后就在牙还没反应过来时,刃已经催动引擎冲向了“西血团”。
    “刃——”
   
    牙坐了起来,一个大婶坐在旁边正笑着看着他,“又做那个梦了?”
    “……”牙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同时也看见了床边的环乱,梦里接下来的事他依稀记得很清楚:刃骑着机车冲向西血团的时候点燃了机车上携带的火药,与他们同归于尽,在沙漠上点起了死亡之烟。
    “来,喝点水。”大婶递了一杯水给了牙,牙点了点头接过了水,“谢谢,妮婶。”
    “起床了就去洗脸吧,我去做早餐了。”妮婶走出了房间。
    “等一下我来帮忙。”牙下了床后,将水一饮而尽。“不用了,小愈已经回来了,她说她今天要帮我的忙……”
    “愈姐回来了?”牙的神情变了,变得迫不及待。
    “嗯,昨晚半夜回来的,看你睡的那么熟,所以没有叫醒你。”妮婶说完,走开了,“我下楼去了。”
   
    一个少妇正在厨房内做着饭菜,她有着许多女人都羡慕的苗条身材,更有着可以迷死许多男性的美丽脸庞,唯一的缺陷是她右脸颊上的一道长约3厘米的伤疤。“妮婶,惊牙他起来了吗?”
    “那小家伙起来了,好象又做了关于尊刃的梦。”妮婶笑着将菜刀收入了刀架,然后拿出了碗。
    少妇苦笑了一番,“他还是放不下那件事,不过,他也还只是个孩子啊。”她尝了尝汤头,“嗯,到傍晚他就会恢复成以往的乐天派的了,你放心吧。”
    “对啊,毕竟是你把他养大的,你不了解他的话又有谁能了解他呢。”妮婶走至餐桌前,“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给他搞得开心点吧。”
    “他不会接受的,别忘了今天是尊刃的忌日。”说完,牙已经进来了,神情很愉悦,“姐!你回来了?”
    “是啊”凡愈微微笑着,手里翻锅的节奏没有任何变化,“阿牙最近有没有不乖啊?”
    “我没有不乖啊,不信你可以问妮婶。”牙凑了过来,很关切地问,“姐,你在前线没有受伤吧?”
    “没有……”凡愈将炒好的菜铲上了盘,递给了牙,“你忘了姐姐是什么人物了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受伤?”牙点点头,“也对。”
    凡愈接着除下了围裙,“牙,我等一下还有点事,你先去吃饭吧。”然后走出了厨房,牙见了忙说:“姐,你好歹吃点东西啊!”
    “知道了,回来再吃吧。”很快,她消失在原地了。
    吃过饭以后,牙寻思着要找西血团的麻烦,同时开始整理西血团的活动习惯和范围,企图从中找到新的袭击方案,这时候,
    “喂——惊牙!有任务!”门外传来一声吆喝。
    “哦!”牙坐在梯栏上滑了下来后去开了门,“什么任务啊?”
    “是夺回今早6:00在邻镇被‘西血团’拿走的货车。”那人拿了一张报纸给了牙,“酬金是1000G,怎么样,有兴趣吗?”
    “‘西血’……”牙的神情一变,咬着牙,“不错嘛,可以赚钱又可以拿到人头的生意怎么可以不做呢。”
    “那太好了,不过你最好找多几个人,听说西血团这次找了很多人守在他们的分站。”
    “安啦,我很熟悉他们的路线,保证在他们还没有到站就带回来。至于我的搭档嘛,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我知道,老搭档嘛。”
   
    竹林里,两把长长的日本刀交错在目前。
    刀光一闪,数支竹竿成8节落地,“太失败了,没有砍成9节。”
    这时他听见一机车引擎声,“又来打扰我练习了。”来的人穿着一身右袖有不少裂缝的黑皮衣,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黑色大剑,腰间别着环乱,下了车后慢慢走向那拿着日本刀的人。“厚,你种树是为了砍掉啊。”
    “每年的今天你总会找我帮忙杀几个西血团的人,今年也不例外吧。”他将日本刀收入鞘。
    “今年不一样,今年有奖金。”来人笑着提醒,“有1000G哦。”
    “是吗?”那人马上一脸欣喜,“你这家伙偶尔也这么大方的嘛。”
    “别误会,我可没有这么大方,这笔钱不知是哪个凯子的,叫我们把被西血团抢走的货车给夺回来。”来人是惊牙,他看看竹林,“我今天对钱没有兴趣,全部都归你,我只要人头。”
    “每年今天你都说要人头的啦。”那人伸伸腰,问:“什么时候去?”
    “现在。”
    荒漠中有一个人影在慢慢行走着,她的脚步虚飘,有气没力般走了好几米后终于倒下了,“水……有水就好了……”
    风沙强烈吹着她的身躯,用来挡风遮雨的披风被扯动在风中,一辆沙地货车经过,内里的胖司机右手臂上纹有一滴血的纹章,还有另一个人的右手上也有,这是西血团的标记。胖司机突然问身边的男人:“他真的会来?”
    “所以要小心点,每年的今天总有一两个弟兄死在他的手里。”姑且称他为甲吧。“要不是亚格镇是一个佣兵镇的话,我们西血团早就攻下了。”
    “咦?有个人倒在那里!”胖司机看见了倒在沙地的她。
    “别理他……”甲看了一眼后,没有理会,“现在我们应该赶快把这批货送到E4站,那里的买家还在等呢!”
    “嗯,”胖司机忽然从后视镜看见有两辆机车正在货车后尾随着,“有两辆机车跟着我们!”
    “什么?”听了胖司机的话后,甲连忙把头伸出车窗,看见机车上的人后脸色变得很苍白,“快!赶快加速!”胖司机从甲的声音和神情觉察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推档。“是谁?”
    “火焰般的赤红色机车,黑色的大剑还有……破烂的右袖,就是他没错。”甲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枪,伸出窗外就往惊牙连发了3枪,只见惊牙突然一个转弯,3发子弹尽数落空。甲见状又胡乱开了4枪,可毕竟是胡乱开的,没一枪中,惊牙连闪的必要也没有。惊牙看着一脸慌张的甲,先是轻蔑地一笑,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握住了环乱开了一枪,不是向甲而是向货车的气胎。甲看见惊牙握枪的姿势后忙把头缩回了车内,没有发现到惊牙的目的,结果气胎一爆,货车开始无法保持平衡了,顺时钟地往右边快速旋动着。“怎么了?”
    “好像是气胎爆了……咦?”胖司机回答的时候发现在车窗外好象有什么人在,忙看出去,居然有一辆机车以与货车同样的旋转速度紧紧地贴在窗边,机车上的人身上有两把日本刀,他正望着胖司机笑。那令胖司机不寒而栗的一笑提醒了他,他马上在身上寻找着枪支却把方向盘给放开了,但货车依然在旋转。甲也不好过,正在找保险带之余还在责怪着胖司机,“你怎么了,刹车也不踩!”
    终于找到了枪了,可是他却发现那个少年已在他没察觉的一刹那拔出了一把日本刀并刺进了车门,胖司机突然感到大腿处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便低头去看,发现少年的刀已穿透胖司机那一双大腿,“哇啊——”
    少年很快地抽刀回鞘,笑着减慢速度,“拜拜。”
    “他妈妈的!”看见胖司机流着血的大腿,甲了解了一些,就马上踩下了刹车擎,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减速地旋转了一两圈后就停了下来,扬起了不少风沙。看见货车停下了,惊牙和那少年也在靠近货车的情况下刹了车,惊牙问:“没有把车的基本引擎和机器给破坏掉吧?”
    “1000G啊,我才不会胡来呢。”少年下了车后,“对付这种肉脚,还真的侮辱了我‘明刀流’浊悲的名字呢,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介意了。”
    “我如果真的缺钱花的话,才不管那么多。”惊牙伸伸右手,又挺挺腰,“敌人虽然是人,但是杀他们的时候是不需要理会侮不侮辱的事的。”他那略带严肃的表情使他的说话变得很有说服力。
    “一堆歪理。”浊悲慢慢走向货车,“快点啊,如果那个人跑了只留下车的话,你就人财两空了。”
    “碰!”货车的车门突然被破开,甲跳了下来,朝牙和悲开枪,结果只开了一枪就没子弹了,而且那一枪还开在了沙地上。惊牙看了直笑,浊悲似乎很想快点完成任务,便问惊牙:“怎么样,由谁来打啊?”
    “要猜拳决定吗?”
    “太麻烦了,还是你上吧。”浊悲将惊牙一推,然后退后了。
    “真是的,每次都是你占便宜……”惊牙很不情愿地走向甲,甲见了暗地里在高兴:呵,不过是个小鬼。
    甲很简单的一拳,目的是探测惊牙的实力,但惊牙却中了那一拳,让甲不由得一呆。这一拳他没有下多少力气,速度也一般,而他却出乎想象地中了那一击。“去!不怎么样嘛!”惊牙说完,突然一记肘击将甲给撞得摇摇晃晃的,然后一脚将甲踹开,这两下力道极重,甲倒下后就再没有余力起来了。“真是废物!”
    惊牙将环乱一番旋转后指向甲,“让你看看枪是怎么样开的,像你刚刚那样的开法,你的枪会伤心的。”说完的时候,惊牙的眼中划过一丝哀伤。“等等……我们可以谈……”甲忙说。
    “不过你的枪以后再也不会伤心了。”惊牙的话说完后,沙漠上响起贯彻长空的枪声。惊牙收了枪便对浊悲说:“善后。”
   
    货车内,
    “我记得你的枪好象只开过4次而已吧,而且每枪都是每年的同一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种子弹很贵吗?”浊悲开着货车,一脸无奈,“还是说这把枪是特制的?”
    “……”惊牙不语,只是看着车窗外,忽然看见沙漠上倒着一个人,忙让浊悲停下车然后和他一起下了车去看看。
    “咦,是个长得好可爱的女孩子耶!”浊悲看清她的脸后一直在邪笑,“我来听听她有没有心跳。”正要弯下身时,却被惊牙给一把推开了,“她还有呼吸。”                                                                        
    “水……”她也已经渴得神智不清了,惊牙马上叫浊悲去拿水,然后将水瓶口对着女孩的嘴,女孩一感觉到水的湿润马上“咕噜咕噜”地喝水了。惊牙见了还不忘说:“小心点喝,别呛到了。”
    “谢……谢……”女孩总算是醒来了,看清惊牙和浊悲后问:“这里是哪里?”
    “沙漠啊。”浊悲指指沙地,惊牙马上给了浊悲一拳并回答说:“这里是亚格镇外,你怎么会一个人倒在这里的?”
    “什么,已经是亚格镇了?”女孩很高兴地说:“是佣兵镇亚格镇吗?”惊牙点了点头,“我们正是亚格镇的佣兵。”
    “太好了,能把我送到亚格镇吗?”女孩强烈要求。
    “好啊好啊!”浊悲很快地答应了,然后别过头掩着嘴偷笑。
    “好吧。”
    “太谢谢你们了!”
   
    货车内,浊悲一脸不爽地开着车,女孩问:“对了,你们好年轻哦,多少岁了?”
    “我19,他20。”惊牙先指指自己,再指指浊悲,“不过,这家伙说他20,我看他的样子可不只这个岁数。”
    “你有19岁吗,我看你八成有30来几了。”浊悲不示弱,“而且啊,还老用老头的臭袜子来熏醒我呢,搞不好是他的呢!”
    “那是我在你窗边拿的,应该是你的吧。”
    “啊,你们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星河。”星河见情况不对,马上自我介绍。
    惊牙和浊悲停下了争吵,
    “我叫天惊牙。”
    “我啊,‘明刀流’的明浊悲。”浊悲恨不得放开方向盘摆个帅气的姿势来赢取星河的芳心。
    “好厉害啊,你们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佣兵了。”星河若有所思地说,“我那个哥哥啊,可是等到了20多岁才当成佣兵的哦。”
    “哦,你哥哥也是佣兵?”浊悲有些惊奇。
    “嗯,他也在亚格镇哦,说不定你们认识他呢。”
    “是吗,你哥哥叫什么名啊,全亚格镇的佣兵我们都认识哦。”浊悲很有自信。
    “啊,他叫‘尊刃’。”
    惊牙的神情变了,看向环乱。浊悲有点奇怪了,“咦,‘尊刃’?镇里有叫这名字的佣兵吗?”然后又问惊牙:“喂,惊牙,你听说过吗?”
    “有,而且还认识他。”惊牙缓缓地说:“不过他已经不在镇里6年了。”
    “是吗,哥哥已经到别的镇去了。”星河有些意外。
    “不,他是去了……天国……”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28:27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2
红莲
   
    墓地内,星河对着尊刃的墓碑说不出话来,“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惊牙听后犹豫了,半会儿才说:“我也不清楚。”然后又从带来的皮箱里拿出了两个血淋淋的东西,是甲和胖司机的人头!他把两颗头颅慢慢放在墓碑前,这一举动着实吓了星河一跳,突然看见血淋淋的人头任谁也会吓一跳了。浊悲见了,说:“真是的,不要有事没事就拿个人头来吓人,好不好!”
    “你……你干什么?!”星河慌张地问。
    “祭拜你的哥哥啊。”惊牙说着,朝尊刃的墓碑拜了拜,“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找到西血团的人并杀了他们来祭拜你的哥哥。”
    “是那个西什么团杀了我哥哥的吗?”星河的眼里划过一丝凶光,一直盯着她不放的浊悲不由得被她那一刹那散出的杀气给骇住了。
    没有注意到星河的神情,惊牙依然一副黯然的表情望着尊刃的坟墓,“其实这是一个空坟,你的哥哥早在7年前就已经粉身碎骨了。”
    “……”星河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墓碑前的人头上,那情景既可怖又凄惨,星河的眼泪仿佛是为那两个人头而流。“哥哥……”
    “……”浊悲说不出话地看着星河。惊牙又望向星河:“你还有什么事要对尊刃说吗?”见她不语,“那你先呆在这儿了,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理浊悲就走了。浊悲看看惊牙又看看星河,对惊牙说:“牙,我想我还是呆在这儿陪她好了。”
    “1000G的事我会帮你搞定的。”惊牙走着,看了一眼“环乱”,心里想:“尊刃,‘环乱’需要更多西血团的血才足以消弭仇恨,那时侯,我就可以把它给你的妹妹了。”
    夜晚,惊牙的家,
    “我回来了。”经过了一整天的劳顿,惊牙也倍感疲惫了,有气无力地推开门以后,忽然看见了星河正坐在餐桌前吃晚餐,惊牙先是一呆,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浊悲送我来的,说有个叫愈姐的美女会收留我的,我还不怎么信,结果愈姐居然那么干脆就答应了呢。”看见是惊牙,星河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惊牙见了想:这真的是死了亲人的样子吗?
    这时候,那个右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少妇从厨房里出来了,她看见了惊牙后,有些喜悦:“牙,回来了,一整天都到哪去了?”
    “愈姐,”惊牙的脸上划过一丝喜悦,“你刚刚才从外地回来,怎么不好好休息呢?”他走过去,“我来帮你吧。”
    星河看着愈姐的右脸上的伤疤出了神,等愈姐看向她时她才为了掩饰埋下头去吃晚饭。愈姐又对惊牙说:“对了,你不是常常说自己的房间太大了吗,不如就把房间让给她吧。”
    “什么!?让给她?”惊牙有些不敢相信,一个陌生人居然就这样轻易让愈姐劝出了惊牙的房间。愈姐以为惊牙不愿意,就说:“看你的样子好象不愿意啊。”
    “没有……”惊牙好象从星河身上看见了尊刃的影子,也许是对尊刃怀有愧疚吧,惊牙答应了。“只不过是太急了,来不及想……”
    “你们今天好象已经见过面了,不知道你们和不和的来呢?”愈姐意味深长地笑了,惊牙和星河对她这个表情感到怪异。“牙,你还没有吃过饭吧,现在和星河一起吃吧,等吃过以后把房间收一下给星河哦。”
    “是,等等,”愈姐正要走开,惊牙叫住了她,“愈姐……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给我讲一些童话故事啊?”他红着脸说。
    星河听了差点喷饭,不由得咽住了,忙喝了些汤,然后抿着嘴笑。惊牙瞪了星河一眼。
    愈姐先是一呆,然后才笑着答应了,“好啊,我今天晚上一定讲故事给你听。”愈姐又回过头,“我现在要去忙了。”
    “哈哈……讲故事……”星河等愈姐走开后马上变得笑不拢口。
    惊牙坐了下来,“不许笑!”
    “是,是……”星河还是有些忍不住,只得用手掩着笑。
    “喂,你真的要住在这里吗?”牙显然不悦,打算尽量说些不好听的,“在这儿住的话,你就得付食宿费,你别看我好象是这家的小孩,其实我也是要付钱的。”
    “付什么钱!你这臭小子!”牙听见身后传来妮婶的声音并感到头上受到一记重击,痛得牙放下了手中提着的黑色大剑。“痛死了,妮婶,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妮婶这时就站在牙的身后一脸慈祥地笑着。“星河,你不要在意这个臭小子的话,你在这儿住住多久都行,不需要付什么钱的。”星河点点头,“谢谢。”
    “你小子八成是不想把房间让给她住才这样说的吧。”妮婶望向惊牙,然后把地上的黑色大剑轻轻拿了起来,“拿好它。你不想让的话就直说啊,何必拐弯抹角呢。”
    “……”惊牙不语地接过黑色大剑,半会儿才说:“好,不过你要和我一起收拾。”他看向星河。
    “嗯!”
   
    当地图书馆,
    “欢迎光临,咦,凡愈小姐。”戴着眼镜的少女管理员看见愈姐后站了起来,“您回来了?”
    “晚安啊,零雨。”愈姐也礼貌地稍微弯了身,这倒提醒了零雨,她也微微弯身:“晚安。”
    “我想来找一些童话故事书,不知道还有没有?”愈姐笑着问。
    “啊,有!”零雨马上离开了管理员的位置,“我去拿给你。”
    “不用了,你就带我去拿好了。”
    愈姐拿到了故事书以后,零雨在一旁看着她脸上的伤痕,愈姐察觉了,笑问怎么了。零雨知道自己失态以后忙回答:“没,没什么。只,只是有点惊讶而已,凡愈小姐已经这么成熟漂亮了,居然还喜欢看童话呢。”
    “哦,这不是我要看的,是惊牙那个孩子今天要求的。”愈姐拍拍书本,站直后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那个孩子知道自己会睡不着,所以要求我讲故事哄他入睡。”
   
    “什么童话故事都是假的,我才不信世界有这么美好的结局存在!”仍是一脸稚气而幼小的惊牙很坚信地说着。
   
    回想起惊牙从前说过的一句话,零雨的脸上夹带一丝淡淡的忧伤,“其实,凡愈小姐有没有想过,你的声音具有一种魔力,已经成就一个很美很美的童话了。在惊牙的耳里,你说什么都是童话,你是不需要什么童话书本的。”
    愈姐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笑了,“你是不是在图书馆呆久了,说的话那么文绉绉。不过,惊牙那孩子虽然是佣兵,可他毕竟是孩子,你该知道鲜血给人带来的阴影有多大吗?不管我的话有多大的魔力,孩子始终还是需要童话,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零雨的心中所想,愈姐又怎么会猜出来呢?待愈姐走后,零雨望着她的背影,淡淡地说:“即使不相信童话的存在,但你不也希望世上有那样的存在吗?”
   
    惊牙从前的房间,现在已经是星河的了。
    “呵——”星河呼了一口气后倒在刚刚才布置好的床上,“可累死我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瘫坐在地上的惊牙也累得不得了,“你满意了吧,我出去了。”说着就要站起来,而星河却说:“要回去听童话故事吗?”
    “关你屁事!”
    “喔——羞羞,长这么大了还赖着人家讲童话故事哄你入睡喔。”星河嘲笑着惊牙,开他的玩笑。
    惊牙没有理她,直接开了门就出去了,倒是关门的力道夹带了大量的火药味,星河被门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嘛,至少开开玩笑哄哄我开心啊。”仰望着天花板,星河的眼泪沿着眼角滴在被单上。“哥哥……”
    到了大厅,惊牙正好遇见了从图书馆回来的愈姐,“愈姐……”
    “牙,房间收好了吗?”

    惊牙家的蓄物房,现在是惊牙的房间,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檀香味,
    “后来,王子和公主就过上了幸福的日子……”坐在书桌前的愈姐一脸满意地合上了书本,“怎么样,这个故事如何啊?”
    “好象都在听同一个故事……”惊牙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王子被巫师变成了青蛙什么的,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公主后恢复原样,然后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日子。一个个的大同小异明摆着是骗人的,为什么还有人会去看和相信它呢?”他的语气很平静。
    “童话始终是童话啊。”愈姐依旧一脸如沐春风的微笑,“说是给小孩看的,不如说是给丧失或没有希望的人看的。小孩听了童话为什么会安然入睡,是因为童话具有令他们感到幸福的魔力。而当人类习惯了欺骗习惯了战争后,他们对那种魔力的免疫力就越强,在黑暗中会象个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家的位置然后丧失了希望,有时候童话总能给予人们希望,接着,童话就不仅仅是童话了。”
    “听懂一点……”惊牙摇摇头。
    “其实在现实中,童话也是存在的,只是外表和意义不同罢了。”愈姐又似开玩笑般地说:“像街口那对卖饼的夫妇,你大概不会觉得他们像童话里的王子公主吧,可是在我眼中他们是,因为他们彼此恩爱,也过得很幸福。童话上说的太过于强调物质享受了,其实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那姐和狮炎便是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了,对吗?”惊牙的脸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是啊,可是狮炎他好象都不怎么在意我……”想起狮炎,愈姐的脸上也显得哀伤,“真是天各一方的王子公主啊。”
    “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啊。”惊牙表面上很羡慕,其实心里很不好受。
    “牙有一天也会找到属于你的公主的。”愈姐的脸又张开了笑容,“要是找到了就有人负责讲童话故事给你听了,我呢,就好好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我……”惊牙正要说话,屋外却响起了打破夜晚寂静的枪声,足以让任何人失眠。惊牙从床上跳了下来,“我去看看!”带上了环乱和黑色大剑。
    “要小心啊。”
   
    大街上,数架大型机车在以极快的速度肆意地行走着,车上每个人的右臂上都纹有一滴血的标志,是西血团的人。
    “妈的佣兵镇,不是挺厉害的吗!”车上一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大汉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大型机关枪,四处扫射着,所幸街上已没有人在。“怎么一个鬼也没有!”
    “哈哈,老大,我们现在就到那个今天劫了我们货的叫惊牙的小鬼家,把他碎尸万段!”旁边一个喽罗说。
    “好,杀了他全家!”大汉很兴奋地扫射着,“男的给你们,女的通通给我!”
    突然有一个喽罗看见了正走过来的惊牙,还看见了惊牙那出了名的破烂的黑皮衣右袖,马上就认出来了,“老大!那个小鬼就是了!”
    “什么,那样的小鬼……”大汉虽然有点不太相信,但还是下了命令:“给我加大马力,撞死那个小鬼!”回过头来便看见了从天而降的日本刀,拿刀的人正是浊悲,他一刀就切开了机关枪的枪口。“嘿嘿,你们就好好地见鬼去吧!”浊悲落地后收刀入鞘。
    “哦,刚出门口就遇到你们了,真是有缘啊。”惊牙旋动环乱后将枪口指向大汉,“给你们一点见面礼!”
    看见他要开枪,大汉忙命令喽罗们把车转弯!
    “砰!”枪声过后,大汉等人的车均从惊牙的身边快速滑过,带动起微微的风吹拂着惊牙恬静的脸和头发。听得一声巨响后,惊牙回头举剑,挡住了大汉的一刀。
    “难怪可以屡次杀死我们西血团的人,原来你还有点本事!”大汉收刀后又再往惊牙身上的每一个位置劈上3刀,总共9刀,在场除了浊悲和惊牙之外没有人能看得清楚大汉是如何出刀的。虽然惊牙看得清清楚楚了,要挡和闪开那9刀倒又有点难度,注意,只是有难度,而不是躲不了。惊牙运用大剑的“大”优势挡下了6刀,剩下的3刀几乎是轻轻松松地闪过。大汉的9刀过后便是一个致命的破绽,惊牙开始为对方叹了口气,一剑贯穿了大汉的身体。“你还有点前途,不过,只能到下辈子去走了。”
    见大汉倒下了,小喽罗们终于按捺不住了,纷纷掏出了枪对向惊牙,惊牙可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敢与枪作正面对决,忙找了一处可以埋身的地方躲了起来。这时候就该浊悲出场了,身手敏捷的浊悲借助有利的地形沿着屋檐飞檐走壁快速走至了小喽罗们的上空,“明刀流·断雨!”随着一声暴喝,浊悲双手拿着双刀漂亮地落在喽罗们面前,有4个喽罗的枪也被切开掉在地上。
    这家伙的刀越来越快了,不过,也太爱耍帅了。惊牙右手将大剑一抛,大剑旋转着飞向喽罗们,惊牙又快速以左手旋动环乱朝大剑开了一枪,子弹正好打在剑柄上发出“当”的一声改变了剑的轨道,不但打中了原本的目标还击中了另外3个人。
    “明刀流·樱斩!”浊悲的双刀华丽地在他的身边画出一道道细细的圆弧,在他的身边仿佛如有几片樱花瓣徐徐飘落,收刀的瞬间,樱花瓣突然爆裂,溢出了鲜血!只见4个喽罗的所有手指掉在血泊中。
    “牙,是什么人?”这时愈姐从房里出来了。一个喽罗见了,马上跃至她的身后,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又一手握枪抵住愈姐的脑门,“不,不准动!再动的话我就杀了她!”惊牙和浊悲不为所动,倒是楼上看热闹的星河担心了:“喂,愈姐危险了!”
    “嘿!”愈姐的嘴角突然上扬,本被擒住的双手反手抓住喽罗的左手,又把身体往下一缩,一记背负投将喽罗抛了出去。楼上的星河看得呆了。被摔的喽罗一边爬一边退至同伴的身边,与同伴一同朝愈姐开了一枪,一共4枪!楼上的星河在听到枪声回过神后又再为愈姐捏了一把冷汗。
    愈姐的手法快绝非常,早在喽罗们要开枪时就不知从手臂上的哪里准备了4支苦无,看准了喽罗们开枪的时机和子弹的射程后迅速发出,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俯身奔向喽罗们。那一瞬间喽罗们开了枪,每枪都打在愈姐的苦无上,愈姐虽在快速奔跑中但还是随手从空中拿了一把被子弹打开的苦无紧紧握在手中,在一个喽罗还没察觉到时绕到了他的身后,一手强行掩住他的嘴另一手用苦无又快又狠地划入了他的喉咙,然后踢开他,游行在喽罗们的背后用苦无施以拦腰斩,血溅当场,如一朵血色的莲花在绽放!而愈姐却能在血中全身而退,身上一滴血也不见,她退到了家门,将苦无上的鲜血尽甩在地上。
    现场上西血团的人都已经死光了,惊牙朝浊悲作了个手势让他善后,浊悲无奈地摊开手答应了。星河早在看了愈姐的身手以后就惊呆了,“愈姐太厉害了,太帅了!”愈姐听了后朝楼上的星河微微一笑。
    “连‘暗杀者’凡愈也敢动,死得活该!”浊悲踢了尸体一下。
   
    红莲之杀刃——凡愈。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3
夕阳
     
    星河来到亚格镇的第3天就加入了当地的佣兵团,
    “什么!你加入了佣兵团?”惊牙听了浊悲的说话后大吃一惊,“你是不是疯了!”他望向星河。浊悲不以为然,一脸轻松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现在是见习的,而且老鸟知道是我们带领她也就放心地让她加入了。”
    “什么,那你用谁的名字登记?”惊牙有点紧张了。但浊悲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开了,“当然是你的了,要知道你我之间只有你才有A级评价啊。”
    “什么是A级评价啊?”还是菜鸟的星河问。浊悲听了开始解释:“所谓评价,就是佣兵的级数,是根据佣兵做过多少任务而定的,不过也有些例外,像惊牙他就是一个人歼灭西血团分站和比武大会才直接从D级晋升为A级的。最低是E级,最高是S级,S级是最特殊的,必须由团长和领主一同批准才有资格晋升。呵呵,你一个才见习E级的菜鸟,想快点晋升的话就好好巴结我们吧,我们也会让你三个月过得很轻松的!”
    “吓?三个月?”星河听了不免狐疑,“什么三个月啊?”
    “菜鸟团员的见习时限,一旦你不合我的标准我就把你赶出去!”惊牙说完又再问浊悲:“推荐入团至少要有一项战斗技能,她怎么通过的?”等惊牙说完后,星河盯着他一脸坏笑。
     
    四张餐碟快速飞向天空,突然听得两声枪响,有2张被打破了,另两张各向不同的方向飞去,等它们即将交叠在一起时又响起一声枪声,两张碟子应声而破!
    惊牙看后嘴巴半天合不上来了,呆呆地望向天空然后望着一脸得意的星河才回过神来,接着扮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去!不过是枪法较准而已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同时也在想:这事绝对有可能的,刃当年是团内数一数二的神枪手,他肯定教过她。
    刚刚看见惊牙丑态的浊悲正要嘲笑惊牙时,他微扬的嘴角已经告诉了惊牙他的意图了,惊牙马上瞪了他一眼,他才改口问:“对了,星河你的枪法是谁教你的?”星河很平静地说:“是我的哥哥尊刃,他在还没有加入煌武团之前一直在苦练枪法,我有一次很无聊就赖着他教了我,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练习练习,所以到现在也没有荒废过。”
    “星河,你的父母呢?”浊悲很不知趣地开始查户口。
    “我爸爸妈妈他们都在战争中死了,我们是寄住在亲戚家的。”星河歪着脑袋望向天空,“哥哥说他不想一直寄人篱下就向叔叔们夸下了海口说一定要扬名大陆后才接我和他一起去旅行,以后不用再靠亲戚了。然后他就走了,直到他7年前突然寄了一封信来说他已经是‘煌武’的一份子了,叫我们不用为他担心。紧接着他就没再来过信了,原来他……”
    “啊,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浊悲打断星河的话,不想她再提令她伤心的事了。惊牙斜视着浊悲,心想:你就不会找个更好的话题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吗?
    “是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呢!”星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很大口地呼出来,“这种天气最适合郊游了。”
    “就是说啊!”
    两个人一样脱线!惊牙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亚格镇是个身处奇怪地形的小镇,西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而东边是一座看来十分茂密的森林,而且还有一个大湖泊。湖泊很深但很清澈,还养着各种各样的淡水鱼,秋天的时候坐在湖边的话可以听得到水里鱼儿的嘻语,这是浊悲说的。害得星河为了听鱼的声音而差点掉下了水,惊牙见了伸手就把星河给拉了上来,惹得浊悲在心里直骂惊牙多事:你这个臭惊牙,要不是你,我早就看见她曲线优美的身材了!
    和浊悲认识了5年的惊牙又怎么不会了解浊悲的心中所想,当着星河的面对浊悲说:“你想都别想!”在一旁的星河听得不明所以,问惊牙说了什么?惊牙自然不会回答,就说:“随便说说……”
    浊悲的脸气得涨涨的,于是拿出了钓竿开始钓鱼,星河见到钓竿只觉得一阵莫名的感动,就对浊悲提出比赛钓鱼。浊悲自然是不做亏本生意的了,就硬是要星河答应他的条件,两人经过一番争论后决定了下来:浊悲赢了就拿走星河50G外加星河的一个吻;星河赢了就不需付出任何代价拿走浊悲这3个月以内所有的任务奖金。浊悲自觉自己的钓术有那么一套就毅然地把 50G+1 Kiss 和 未来的?G 之间划了等号。
    结果,当然是星河输了,浊悲马上就向星河请求索吻,50G暂且不拿。对于钓鱼的比赛,星河本有相当的把握,但他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浊悲居然会赢。现在在浊悲的追讨下赖又赖不了,只好求助在一旁看童话故事的惊牙了,那是前天愈姐从图书馆拿给他的,刚好他也想好好了解愈姐说的幸福和希望到底是怎么从童话里索取。“怎么了?”他问。
    “浊悲他欺负我不会钓鱼!”星河那仿佛梨花带鼻涕的样子直叫惊牙受不了,惊牙毅然拿起了钓竿走向湖边。
   
    两小时后,浊悲看得直求饶,因为惊牙几乎是每一抛线不到3秒就有鱼咬竿,然后又漂亮地甩竿收线使湖面溅起水花直接把鱼甩进了桶内,现在已经装了4个桶,眼看第5个桶就要满了,浊悲看不下去了,反正也是要输的,与其在一旁看着受心灵煎熬不如直接认输算了。就这样,浊悲输给了星河三个月所赚的钱。星河笑得合不上口了,拍拍惊牙的肩膀说:“小牙,太谢谢你了,其实我在服装店看中了一件衣服,可是没有钱才和浊悲打赌的,你放心,剩下的钱就全给你好了。”
    “不用了……”惊牙说着看了浊悲一眼,在星河耳边说:“分我一半就够了。”
    “哈哈,求之不得!”星河笑笑,浊悲就垂下头。
    “走啦走啦!”惊牙满脸春风地走在前面,然后又回过头来对浊悲说:“喂,输家,那5桶鱼怎么办?”浊悲装傻地说:“是啊,要怎么办,不如明天再来拿吧。”
    “少装白痴了,输的人就要提桶!”星河敲敲浊悲的脑袋。
    “喂,大哥,有5桶,我只有两只手,怎么拿啊?”浊悲想着想着,说:“不如我们平均分配吧,惊牙拿两桶,你拿两桶,我啊不贪心,只要一桶就好了,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惊牙想这是分工还是分赃,白了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星河忍不住数落浊悲,“怎么听都像是笨主意,还想骗我们上当,你好歹也想一个借口嘛!”
    浊悲认栽了,无奈地说:“不过,我只有两只手啊。”
    “笨啊你,你不是还有个嘴巴吗,用它啊!”星河还是忍不住笑笑。
    “呜…呜……”浊悲正要用嘴去咬桶的时候,惊牙突然回头了,走到了浊悲的身边顺手提起了1桶,就在浊悲惊异之时惊牙说:“还不快点,天就要黑了。”看见惊牙这样做了,星河也笑着提起了一桶,“我只是开玩笑而已,还有,你那3个月的奖金我也不要了,反正我只是要那件衣服而已,你记得送给我就行了。”
    “啊……”浊悲自觉感动得要流泪,说友情是世上最美的东西,连10000G都没有它美;星河你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女神,惊牙,你也是,不过你如果转换一下性别的话,或许可以是世上最善良最厉害的女神,还有……
    “喂,走啦!”为了不让他继续说个没完没了,星河提了桶就走开了。
    “等等,还有一桶呢,麻烦你们提多一个吧!”第3个桶还在他面前。
    “笨啊你,你不是还有个嘴巴吗,用它啊!”惊牙头也不回,直接甩下刚刚星河说过的话。身后留下浊悲的一声嗷叫,星河很欢快地追上惊牙,问:“牙,你钓鱼好厉害哦,你是怎么钓的,教教我啊。”
    看了星河一眼,惊牙说:“教你你也学不会。”
    “那你是怎么钓的?”
    “呵呵……”惊牙奸诈地笑了笑,“要怪就怪那家伙的刀速虽然快,可是眼睛却很慢。你也看不出来吧,我表面看起来是在钓鱼,其实我是在打鱼。”
    “打鱼?”
    “是啊,你没发现我钓鱼时的钓竿的前端是没在水里的吗,我之所以钓得到鱼全靠把钓竿深入水里,一等鱼经过就迅速把鱼打上来,加上有水花掩眼就很自然地被看成钓上鱼了,哈哈……”接着他大笑,笑声很开朗,倒令星河有点惊异。“不过,浊悲他应该也注意到啦,你的竿没在水里的事啊,他怎么会不觉得奇怪?”
    “哦,是这样的。”惊牙停住笑声,“以前,那家伙和我一起去钓鱼,结果发现我把钓竿没进水里就笑我笨说这样是钓不到鱼的,其实他什么也不懂,连钓鱼也是全碰运气的。不过那天我根本不想钓鱼,所以就把钓竿随便地拿着,当然钓不到鱼啦!那家伙见我钓不到,就把它当常识了,以为我这次就和上次一样钓不到,可是我却因此利用了他认为钓不到这一点和我高超的打鱼技术,呵呵,那家伙现在大概在苦思我钓得到鱼的原因吧。”
    “哦~~”星河恍然大悟,笑得花枝乱颤,“你们一样地奸诈!”
    “兵不厌诈嘛。”惊牙又加上特别说明,“想在佣兵团里混的话,要注意很多事,第一,不要被常识所迷惑;第二,不要时常亮开自己的底牌,要时刻有所保留;第三,多多留意你的敌人,要做到知己知彼。啊,还有好多,下次再慢慢讲吧。”背后不远的浊悲还在死命地咬着桶缓缓前进,他一面诅咒惊牙一边嘱咐自己以后要小心。
    才进了小镇,就已经黄昏了,星河看着夕阳看得入了神,惊牙和浊悲也是。
    慢慢地等待一天过去的感觉很奇怪,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感觉令星河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话,“啊,明天就要到了……”       
    星河说的这句话听在惊牙的耳朵里仿佛长了刺,这让他想起某个令他讨厌的人,一个常常对愈姐说明天的人,一个在大陆上极具盛名的男人,也是愈姐唯一爱上的男人。“走吧……”惊牙不想去想不愉快的事,背对着夕阳走了。
    “哦……”星河应了声,依然对夕阳恋恋不舍,回头看了几眼,她有点害怕了,害怕当上了佣兵的自己万一有一天再也无法这样看着夕阳。同时,她也看见了正用牙齿咬住桶把手的浊悲,不禁笑了。
    在夕阳下,任何人也会变得不一样,这是浊悲自己的常识,他认为在夕阳下,丑的人会变漂亮,漂亮的人会变丑,但他却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就是丑的人会变得更丑,而漂亮的人会变得更漂亮,星河就是第4种人。星河本就长得很可爱,现在在夕阳下露出烂漫可爱的微笑,浊悲只觉自己的心一紧,嘴里的力道却松了,桶掉在了地上,哗啦啦的水和滑溜溜的鱼落了一地,但浊悲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过星河的脸。星河看见呆呆的浊悲先是大笑一番,然后走近浊悲放下了水桶,轻轻地把地上正跳动的鱼给拾了起来再放进了自己的桶内,见浊悲还在发呆就大声地叫唤他:“喂,别发呆了,惊牙走远了!”
    “啊……哦!”浊悲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似乎是脸红了。所幸现在是黄昏,外人看不清楚也感觉不到。他看看地上反倒的水桶,问怎么了?
    星河忍不住给了浊悲后脑勺一拳,“都是你掉在地上的,你还问我!”
    “啊……对!”浊悲点点头。
    “呵,算了,我拿好了。”星河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拿起了空水桶,走在了前头,“走啦,再不走的话,惊牙就走远了。”
    “哦!”浊悲追上了星河,他知道这个本是他口头上吃豆腐的对象,现在已经紧紧地栓着了他的心了,他也说了一句:“啊,真想明天早点到啊!”
    “笨蛋!回去早点睡不就好了……”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
   
    走在前头的惊牙,看见了愈姐正在和中伯讲话,就走了上去,向他们打了招呼,
    看见愈姐的惊牙脸上露出了笑容,像小孩自我夸耀地说:“看,姐,这是我今天钓的鱼,有好多呢!”又看向中伯,“中伯,你要不要,拿一些回去吧。”他打算把一桶给中伯,递过去好让中伯接受了。但中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不肯收下。愈姐也劝了,“中伯,最近你的身体不怎么好吧,多吃点鱼补补啊,好吗?”惯例的一个甜美的微笑。
    “是啊,反正我的职业是佣兵又不是渔夫,鱼多了吃不了,你就收下吧。”
    在双面夹攻下,中伯只好收下了。“真是不好意思了,那下次我就做几个大大的面包给你们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愈姐的话未说完,惊牙就答应了下来,“好啊好啊,中伯,你就给我们做一个大大的!”愈姐见了又敲了一下惊牙的后脑,虽然很痛,但惊牙还是回头向她笑笑,同时也看见了黄昏中美丽的愈姐,说:“今天的黄昏真美呢……”
    听了惊牙的话,愈姐也望向火红色的天空,微笑的侧脸在夕阳下仿佛成了一幅画,“是啊,明天的到来一定很美……”
    “又是明天……”惊牙低下了头。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33:09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4
任务

    潜伏在丛林深处,三对眼睛注视着一只全身呈黄色还带黑条纹的较大型生物,此物属哺乳类猫科,肉食类,性凶残,又有分许多品种,说了这么多,总之就叫“老虎”。
    老虎正在寻找食物,忽然看见有一处地上放着一块生肉,还滴着血的那种,老虎马上走了过去,可是在接近生肉的时候它又迟疑了,老虎的野生实战经验告诉它:这肉来得太容易了,没有经过一番撕斗而得来的肉实在太可疑了。它开始围绕着生肉走上了几圈,看看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东西,这警惕保持了好一段时间,它才放了心似地嗅了嗅那块肉。
    得手了!丛林里的一个人不禁在心中喜道。
    哪知,老虎却用前爪将生肉一推,爱理不理地走了。等老虎走后,丛林里藏匿的三个人才纷纷从树上、草丛里出来。是惊牙、浊悲和星河,星河很奇怪地说:“怪了,老虎会不吃肉?”然后走近生肉,弯下身去闻,“恶……是臭的……”
    接着两双眼睛一同望向浊悲,带着责备的眼神,浊悲有点心虚了,“啊,不好意思,我见市场上的肉太贵了,所以就看到路上有一只死猫就……对了,你们看,上面的血很逼真吧,那是番茄酱哦!”
    惊牙和星河依然那个表情,慢慢地走近浊悲,浊悲退后说:“怎么,你们不喜欢番茄,那么香蕉呢!”
    “霹霹……啪!”
   
    “哼,要不是老鸟说要捉活的,我早一刀把它结了!”浊悲一边数头上的肿包一边说,然后又拔刀用白布去拭檫刀刃。
    惊牙也是恨得咬咬牙的,“没想到现在的老虎这么聪明。”
    “聪明?”星河又要怪浊悲了,“要不是那肉是臭的,我们早捉到它了!”
    浊悲又感觉到有两股像利箭般尖锐的目光射向他的后背,他只得求饶了,“好了,我错了,行吗?”
    “你知道就好……”星河只顾着说话,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发生的一切,突然惊牙捉住了她的右手往他身后一拉,星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轻轻摔倒在草地上,她醒神后生气地回过头对惊牙说:“惊牙,你……”话说到一半就没有说下去了。她看见惊牙把刚刚那只老虎一脚踹开,老虎吃痛后抖抖身又跳向惊牙。
    “牙,我去拿铁笼……”浊悲收刀入鞘,径自走开了,有惊牙在,他相信星河不会有事的。
    “把麻醉枪准备好!”惊牙拉着星河一起侧身闪过老虎的扑击。星河忙一个侧身翻滚,拿出了枪,对着老虎,“准备完毕!”
    老虎毕竟是会靠自己意愿移动的生物,惊牙故意引它施展大动作的攻击,然后一手压在它的脸上,一个前空翻跃到了它的身后,接着像拿猫一样捉住它的颈后来了一式投击,把它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它不停地咆哮。“就是现在!”
    “哦!”收到命令的星河忙对准老虎的后背开了一枪,一声枪声惊动了林里的生灵们。
   
    “呼——”已经松了好几次气的星河又松了一口气,“那早点这样就省事了。”
    “我们要尽量不让老虎受伤,所以不到不得已时是不可以这样做的。”惊牙看向星河,“不过,已经过了两个月了,你这菜鸟至少也该懂得警惕性的重要吧,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的话,我们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呵呵……我似乎不太适合当佣兵呢。”星河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好了,该回去了,老鸟在等着呢!”浊悲拉着笼车说。
    “啊,走吧!”
   
    飞鸟,一个资深的A级佣兵,在亚格的佣兵总部工作,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好好地分配工作给后辈,然后好好欣赏后辈们一脸痛苦的神情,据说他曾经派给一个D级的佣兵一个S级的任务,还美其名曰:给后辈一个晋升的机会。结果那名D级佣兵成功地完成了任务,令许多对这任务头痛的A级佣兵都大为震惊就破格地晋升了那名D级佣兵。后来有人以为这个飞鸟独具慧眼,接着他就一直派发些S或A级的任务给一些E或D级的佣兵,那些佣兵接了任务后都以为自己有那个完成的能力而自信起来,结果都伤得很重。飞鸟见别人受伤了还要说风凉话挖苦受伤的人,然后继续派S级任务给低级佣兵,后来人们才发现他这样做只不过是自己太无聊找点乐子而已,于是飞鸟就有了“魔鬼”的称号。
    “哈哈,你说的那个飞鸟好有意思哦,他在哪里啊?”星河听了浊悲对飞鸟的介绍后笑问。
    “哦,你已经见过他了,就是老鸟啊!”浊悲又郑重其事地说,“不管怎么样,佣兵有拒绝任务的权利,如果他要是派给你可怕的任务的话,你要懂得拒绝啊。”
    “呵呵,说得那么恐怖,害我都有点想退出佣兵团了。”星河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过那个D级佣兵倒是蛮厉害的,可以完成S级的任务……”
    “啊,那个佣兵现在已经是A级佣兵了,你也认识的哦!”
    “哦,是谁啊?”
    “是我啊。”惊牙回答道。
    早就听过浊悲说过惊牙是一口气晋升到A级佣兵的,只是没想到惊牙的晋升居然是飞鸟提携的,也就是说飞鸟这个瞎伯乐相了惊牙这个千里马。星河又问:“那惊牙那一次的S级任务是什么啊?”
    “歼灭西血团的南方分站。”惊牙平静地说。
    “呵呵,看来我的身边有一个几近S级的佣兵学长呢。”星河的表情有点似笑非笑。
    “就要到了,这次的任务汇报就由你来好了。”惊牙淡淡地说,“你还有半个月就是正式团员了,这一必经程序你要学会。”
    “那要怎么做?”
    “你平时不是看过我和浊悲汇报过的吗?”惊牙别过头,“你只要照着做就好了。”
    星河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我尽量试试吧。”
   
    佣兵总部内,
    “哦,这么快完成任务啊。”星河每一次来都看见这个满脸胡渣子的中年人大叔把腿肆无忌惮地放在桌面上,他嘴里还咬着尚垂着烟灰的香烟。
    “啊,老鸟,以后不要再派这种简单的任务给我们了。”惊牙看看老鸟的坐姿,又一脸不悦地说:“还有,把你的烂习惯改改。”
    “呼——”飞鸟把双腿从桌上拿了下来,把烟灰敲在一个满是熏痕的烟灰缸上,星河的周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把她呛得直咳嗽。飞鸟果然是浊悲说的飞鸟,完全不顾人死活,他不以为然地说:“废话少说,你们还没有向我汇报任务的情况吧,有什么话等汇报了以后再说。”
    星河想起今天自己来汇报任务达成,就要上前说话,可是飞鸟有意地往星河的脸上吹了一口浓烟,又呛得星河直难受。看见星河被飞鸟这样戏耍,浊悲只得代替她汇报了,他走近飞鸟,飞鸟像对待星河般往浊悲的脸上吹了一口烟,好歹也在老鸟的面前呆过一阵子,浊悲憋着气站在飞鸟的面前,等烟散去以后就要开口,飞鸟余气未了,将嘴里残留的烟吹向没来得及防备的浊悲脸上。“咳咳……”
    “小鬼,别忘了,我可是看着你成为佣兵的,我会不了解你?”老鸟得意地说着,把烟蒂放在烟灰缸上,“好吧,这次的任务我就当你们已经完成了。”他走向笼中的老虎,“哎哟……这一次你们做得还不赖嘛,有没有让它受伤啊?”
    “轻微地摔了它一下。”惊牙回答。
    “哦,”老鸟观察着老虎的全身,“你们知道吗,其实在这个世界,我们的祖先曾经创造了一个空前辉煌的时代,那可以说是一个我们所望尘莫及的,可是我们的祖先们为了追求更高的科技和破坏结果导致那个时代的毁灭,一个可怕的什么弹将许多城市化为乌有就成了我们现在这个世界,所幸那个时代的祖先给我们留下了不少的东西。”
    “什么弹这么厉害啊,是子弹吗?”浊悲有点不屑地说。
    “也许是子弹吧,那颗子弹足足有好几架雷型飞机那么大呢。”老鸟打开了铁笼,本已坐在椅上的星河跳了起来。惊牙和浊悲不为所动,他们对老鸟的安危毫不在意。
    “牙,你手里的枪和车也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东西。”
    “关我屁事!”惊牙转过身就要走出总部的门。
    “先别走得那么急……”老鸟走进了铁笼,轻轻地坐在老虎的背上,“你们还有任务,而且是别人指定惊牙你一个人的……”
    “事先说明哦,我们可不接太无聊的任务,要就要A级以上的任务。”浊悲说。
    “放心,这次我就不负我‘魔鬼’的称号给你们一个S级的任务吧。”老鸟从老虎的身上跳了起来,还未等老虎发脾气就出了铁笼并关上了笼,走到了桌前,“不过,我对你们又有点不放心,你们对自己秘密潜入的功夫有信心吗?”
    “那要看是什么任务。”在门口的惊牙回过头问。
    “嘿,那可是关于西血团的任务哦……”
    “……”
     
    在惊牙的家,
    “喂,牙,你真的要去吗?”浊悲问。
    “不然你去?”惊牙反问。
    “别开玩笑了,”浊悲倒在惊牙的床上,“你以为我是A级佣兵啊,就算我是,去了西血团总部也是死路一条。”
    “……”听着惊牙和浊悲两个人的对话,星河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自己是一个菜鸟,什么也帮不上。
    “不过,西血团从以前就一直是怪怪的了,怎么到现在军方才来查?”浊悲想着,看向了星河,
    “反正一切要等查过以后才知道。”惊牙的脸上也有点儿担忧,因为他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西血团究竟在暗地里做些什么东西。
   
    深夜时,惊牙应了任务上解说的时间出了门,
    任务上说明在大漠上会有人接应,惊牙想也许不该开车过去就打算独自走出了镇再说。天上的繁星在闪耀着异样的光芒,惊牙发觉自己从没看过这么妖艳的星光。接着他看见浊悲和星河就走在前头,“咦,你们……”
    “连遗书也没写就出来了,你以为你能活着出来吗?”浊悲一脸坏笑。
    “不好意思,我也要去。”星河也在笑着。
    “10000G的奖金我也要一份。”浊悲毫不顾忌地用手搔搔屁股。
    “……”惊牙已经说不出什么了,眼前那接应的车到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35:09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5
夕血
    大漠上唯一一个有灯光的地方,
    贼兵团——“西血团”的总部,位于大漠的最深处,距离亚格镇足有百几十里,平常人不长眼了才会到这里来,要不然除了西血以为就没有什么人来了。戒备也很森严,十里内的一草一木全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大门紧紧闭着,忽然来了一辆货车,门卫示意车上的司机停了下来,然后走近要求出示证件,车上的司机赔着笑出示了后他才让打开大门,车顺利地进了西血总部,惊牙等人也顺利地进来了。
    “好顺利哦,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车仓里的星河轻声说。
    “你以为有多难啊。”浊悲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极了一个猥亵的老伯伯的声音。
    “看来,这辆车来了不止一次。”惊牙依然保持冷静,星河经过两个月的了解后才发现惊牙只有在执行任务时才会特别冷静,其他时候都在装酷。“嘘!有人来了!”
    “哦——”车外的人要求司机打开了车仓并进来了,“这次的费用去团长那里拿吧。”
    “是,是……”司机连忙应声。
    那人扫视了车仓一番,说:“这次的东西好象比以前还要多啊。”
    然后下车了,开始命令其他人搬动货物,货物中就有惊牙等人。被搬下了车后,司机被带到了别处。惊牙等人于是就被搬到了货仓,货仓的门一关,仓里一片黑暗。惊牙等人走远以后,就将货箱撕开破箱而出,星河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浊悲将刀提一提。惊牙看向浊悲,“星河交给你了。”
    “啊,明白了!”浊悲竖起大拇指说,“星河不乱来的话,我还应付得来。”
    惊牙微微一笑,开始走出货仓的门。
    “那我们怎么办?”星河知道自己是一个拖油瓶,但她想无论怎么样她也要为惊牙和浊悲做一件事。
    “等惊牙把火力吸引过去以后再出去。”
   
    惊牙很小心地踱步到了类似广场的地方,此时广场上的人正在巡视着,灯光也在不停地扫射着广场上每一个角落,惊牙笑笑:这种机关难不了我的。惊牙认为要躲开这种机关比喝水还容易,就是怕呛到了。而惊牙喝水呛到的几率是绝对的0,他观察了周围的地形、灯和巡视者的位置后,轻轻松松地进了一座不知名建筑物。“对不起了,浊悲和星河,我不想让你们冒险……”惊牙对浊悲和星河的交代是:一旦惊牙引起了骚动,星河和浊悲就马上出了货仓去那司机说的那座被称为“神地”的地方进行调查,也就是说,只要惊牙不引起骚动,星河和浊悲就没有出去的理由。而惊牙一点也不想连累他们,打算自己进行调查。
    这个地方就是“神地”吗?惊牙惊了,表面上是一座普通的建筑物,可是里面的东西却是不普通的,全是一些惊牙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另外最注目的是这里最深处的一块奇怪的红色水晶,它发着红色的亮光,那光芒和今天晚上天上的繁星一样妖艳。水晶的旁边有画着奇怪的纹章,像是在抑制红色光芒的蔓延。惊牙走近了,红光似乎变得更强了,所幸这里已没有一个人在了。惊牙的好奇心被这奇异的水晶给挖掘出来了,他慢慢地走近那水晶,后来才发现那水晶足有他的拳头那么大,而且红光更强了,水晶周围的纹章也在抖动着。红色水晶的内里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出来!
  惊牙退了两步,红光也弱了下来。
  “不要随便接近它啊。”  
  惊牙听得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很快旋动环乱指向身后,那人一动不动地就让惊牙的枪口指向了他。
  “好快的速度,不愧是最年轻的A级佣兵啊,天惊牙。”那个人的年纪似乎是30以上,给惊牙的感觉就像老鸟一样,是一个个性慵懒的人。特别是他好象也知道关于惊牙的事,“啊,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胧夕血’。”
    胧夕血?西血团的领袖!惊牙暗暗吃了一惊。
   
    货仓内,浊悲和星河正焦急地等待着,
    “那个……你说惊牙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星河有点担忧地说。
    “不会的,那个小子的身手比我还要好上好几倍呢,他才不会轻易出错呢!”浊悲虽然这样说,但也是很担心惊牙。
    “!”浊悲突然拥住星河,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倒在了地上,然后开始转开原地,只见原地处突然多了几个弹孔,还冒着烟。
    “我们被发现了?”星河被浊悲放开以后不禁拿出了手枪,浊悲紧紧地握着尚未出鞘的刀,“恐怕是吧,你小心点!”
    浊悲快速将附近一个木箱踢飞向门口,然后一个低俯身冲向墙壁,浊悲的这着是为了把那些人的注意力拉到木箱的身上,而自己则沿着墙壁走至他们的身边给予他们致命一击!他们见到箱子飞来就疯狂地射击木箱,以为浊悲会躲在木箱的后面,结果当木箱掉地时却看见沿着墙壁走墙般飞来时已经追悔莫及了,银光一闪,刀已划过他们3人的喉咙。浊悲落地后看看门外,没有多少人了,觉得很奇怪。刀迟迟未收,警惕地感觉周围空气的变化。
    见那3个人倒地了,星河出来了问:“不知道惊牙他怎么样了?”
   
    神地内,
    “天惊牙,我需要你的帮助。”夕血的表情变得严肃了。
    “要我加入西血团,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就结果掉你,好让你们群龙无首,然后再向总部申请歼灭你们!”惊牙说着就要开枪。
    “还西血团?”夕血嘿嘿地笑着,“现在的西血团已经四分五裂了,估计他们今晚就要行动了。”
    “?”惊牙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他们?他们是谁?”
    “西血团的不安份子……”夕血说着,听得窗外传来几声枪响,开始动容了,“你不要犹豫了,我的意思不是要你加入什么西血团。还有我的手下告诉我你们有3个人,现在你的同伴恐怕有危险。”
    惊牙担心之余也明白了,这个任务绝对是夕血挂军方的名委托的。他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这个!”夕血突然用手插入了左眼,鲜血从眼窝里溅了出来,落在惊牙面前。惊牙呆了,他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白痴到要自残自己的眼睛来得到别人的信任的,夕血这样做的意思,意思是惊牙的信任比他的眼睛还要重要。
    “你这是何苦呢?”惊牙收起了枪,皱着眉头。
    “我看错了身边的人,这眼睛要来何用?”虽然左眼窝还在滴血,可夕血的表情依然平静,“你信了?”
    惊牙点点头,问:“那你要我做什么,一个眼睛的代价,你不会要我用性命来换吧?”
    “如果是你的话,我有信心,你这几年的表现我都看了,你有冷静的头脑和绝对的判断力,在我的眼里,你就像一匹狂狼一样。”夕血又说:“那你的同伴怎么办,你不怕他们有危险吗?”
    惊牙不以为然,从口袋里拿出了预备的药油和绷带,“那两个人里面有一个身手比我略差的家伙,普通人是伤不了他们的。”
   
    突然出现的敌人围住了浊悲和星河,
    “……”星河害怕得直发抖,她背靠着浊悲,连浊悲也紧张了,“喂,星河,我说,你不要再发抖了,连我也害怕了。”
    “……”星河想说什么,可是嘴巴动了老半天就是没挤出个字来。
    “呵,只是两个小鬼,那个女的长得挺标致的……”
    “是啊,不如我们拿来玩玩?”
    “嘿,好主意啊,最近你不是发明了不少好东西吗,拿来试试啊!”
    “对啊,我也要创新一番。”
    在那15个人的对话下,浊悲的脸上露出了自信而诡异的笑容。
   
    “他的刀很快,我的速度完全及不上他……”惊牙一边替夕血包扎一边说。
    “你们佣兵团里唯一用日本刀的那个人?”夕血也动容了,关于浊悲的传言他多少听过一些,“传说他是属于那种敌人越多就越强的人,一旦认真起来是一个恐怖的角色。”
    “你知道?”
     
    敌人的话毕,浊悲突然动了!
    周围的时间像停顿了般,浊悲的身影在敌人群里快速穿梭,手里的日本刀没有拔出来,但每走过一个人的身边便留下一道银色的白线,接着是二道、三道……直至笼罩了所有敌人……
    浊悲回到星河的身后背靠着她时,轻轻地说:“真无六天阵·血雨!”
    星河回过神来时,却见眼前下起了雨,这雨有一股血腥味,还是红色的。而眼前的敌人却成了血块,一个个倒在地上。星河看得发了呆,血雨像是有意志般仅落在星河他们的周围而没有滴在他们的身上。“浊悲,你……好强……”
    “嘿嘿,让你这么说我有点不好意思呢。”浊悲傻笑着,“那,我们去找惊牙吧。”
    “嗯!”
   
    “好了。”惊牙收起药油,站了起来。
    “谢谢……”夕血向惊牙道谢后也站了起来,“你真的不去找你的同伴?”
    “你没有注意到吗?”惊牙指向门外,却见不远处有一像是喷泉的东西,是血红色的。“那是那家伙的招数,一招很血腥的**招数。也就是说,他还活着。”突然他又旋动环乱指向门外。
    “是啊,他们还活着,可是,你们却活不成了。”门外进来了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个岁数和夕血差不多的男人。
    惊牙不由分说,直接开枪射中那人身后的两个看起来彪悍的汉子,那两个汉子落地后带头的那个人抱着头蹲在地上。惊牙想:绣花枕头!
    好厉害的枪法,好冷静的头脑,这个年轻人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冷静。夕血看着惊牙,想象着将来,可是时间不容许他再想下去,门外又进来了一群带枪的喽罗。幸而这里有不少好东西,要躲起来非常地容易,惊牙将夕血一推,把他推进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的后面,而自己就闪身进了另一个不知名东西后。敌人的子弹疯狂地扫射着神地内的一切,包括那块红色水晶。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37:47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6
邪神
    “笨蛋!!不要射到封印石!”
    刚刚抱着头的那个人连忙命令。喽罗们停止了扫射,惊牙见状很快站起来又准备开一枪,可是他却发现有一只大手捉住了他拿枪的右手的腕上,那是一个看起来比刚刚那一些还要强壮的胡须大汉。惊牙一脚踹爆眼前看来不怎么坚固的不知名东西,许多零件飞散在空中,飘在他们两人之间,惊牙将环乱换过另一只手意图趁乱射击这名大汉,可是大汉的手却穿过重重零件直取惊牙的脖子,惊牙一察觉到大汉的这一举动马上就快速地退了半步同时把环乱轻轻放开任凭它掉落,而放弃环乱的手又很快摸向背后的大剑,右脚将即将掉地的环乱轻轻一踢,环乱以很慢的速度飘上来。就在环乱尚未飘至惊牙腰部时,惊牙的大剑已经砍向大汉的两只手。
    大汉惊异着惊牙的身手时不得不马上松开惊牙的右手,以免被惊牙的大剑给削下了手。惊牙自信地用右手接住了飘起来的环乱,枪口指向大汉。大汉吃了一惊,因为惊牙太迅速了,他完全来不及闪开。“砰”的枪声响起后,一名正要射杀夕血的小喽罗倒下了,大汉满头大汗,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这一子弹却是从他耳边穿过,接着他不禁害怕地坐在地上。
    “起来!”惊牙的大剑架在大汉的脖子上,“我要和你打!”
    “?”大汉抬头看向惊牙,发现他竟是那么地高大,隐隐约约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压着大汉,他回过头看看身后,小喽罗们都已经死光了,门外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浊悲,另一个就是星河了。
    “我就知道你在那里享受。”浊悲轻蔑地笑道。
    星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死人,开始害怕地缩在浊悲的身后。
    惊牙把大汉踢开后收起剑和枪,他知道大汉已经没有斗志了,也就没有再对他怎么样,而且有浊悲在。“你来晚了一步,我都搞定了。”
    “什么来晚了,还不是你耍了我们。”浊悲有点生气地说,“这次我一定要得到酬金的60%,剩下的你和星河分吧。”
    “你要多少随便你。”惊牙又对星河说:“星河,他是我们这次的委托人,你先扶他出去吧。”他指指坐在地上良久的夕血。
    “哦。”星河点了点头就要走向夕血,忽然发现夕血的右手上有西血团的纹章,忙问:“惊牙,他……他是西血团的人!”
    “什么?”浊悲闻言,把手摸向双明丸(他的刀名)。
    “是的,他还是团长——胧夕血。”惊牙平静地说,忽然他感到了风吹草动,将枪指向红宝石处,只见那个刚刚抱着头的人站在宝石的旁边用一把匕首放在宝石上。夕血见了,忙制止惊牙:“惊牙,不要开枪!”
    “你开枪的话,我就打开封印!”那人(副团长)近乎威胁地说。
    “我倒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惊牙就要按下枪键。
    “你可以试试看……”副团长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看见他那诡异的笑容,惊牙反而有些迟疑。夕血紧张地叫唤:“千万不可以开枪!”
    “为什么,那又是什么封印?”惊牙收起了枪。
    “那是邪神的封印……”夕血勉强地站起来,“我们族人历代看守的神地……”
    “邪神?”浊悲觉得好笑,“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你别怀疑……”夕血看着副团长,“那可是噩梦般的存在,也是数千年前差点导致世界毁灭的东西……”
    惊牙相信夕血的话,因为一个用眼睛来换取他信任的人的话是不会有假的。
    “没错,你尽管开枪……”副团长突然割破自己的手心,“只要我把我的血滴在封印石上,我将和破出封印的邪神同化,到那时候我一定要成为魔人君临天下!”
    同化?惊牙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而夕血却一脸慌张:“什么,原来你处心积虑地组织不安份子就是为了这个?”
    “本来我可以很漂亮地完成这件事的,可是时间不容许我等待了。”副团长把滴着血的手移向红宝石(封印石)。夕血叫了起来:“不要这样做,会有很多人死的!”
    “我管你……”副团长说着,忽然响起了枪声,一枪贯穿了他的心口。惊牙循着枪声发现是星河开的枪,她依然保持着那姿势把枪口指向副团长。副团长倒了下来,夕血也松了一口气。惊牙不禁要说:“星河,干得好!”其实他刚刚也可以这么做的,他的枪法也不逊色于星河,只是受了夕血的话语影响才没有开枪,而夕血一定是对惊牙的枪法没有信心,同时也说明这封印的重要性。
    浊悲也称赞了星河一句,可是星河却没有说话,反而走向副团长的尸体,惊牙和浊悲猜想她应该是去看看副团长死了没有。但是她没有看,走近尸体的同时弯下了身,用手抓起了一把副团长的鲜血然后站在封印石旁。
    惊牙轻声问:“星河,你要干吗?”
    星河二话不说就把鲜血涂在封印石上!
    “你……”夕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惊牙又惊又气:“星河,你疯了吗?”浊悲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星河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星河回过头,惊牙和浊悲、夕血发现她的双眼竟然呈血红色,而且她还笑着,笑得那么诡异,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看见她如此诡异的一面,他们竟被那双红眼所散发出来的邪气所惊疑。星河邪笑着,把枪口放在封印石上,轻轻地按动枪键,“砰”的枪声响起了,封印石马上变得粉碎。
    同时地动山摇般地发生了地震,惊牙看向星河,她依然站在原地,浊悲看见头上的石块在一块块地瓦解就要掉下来了,他担心星河的安危,很快地跑到了星河的身边。“星河,这里很危险,我们一起逃吧!”可是星河不为所动,浊悲只好要抱着她逃了。就在浊悲接近的时候,星河推开了他,浊悲不解地看着她,只听她说:“**人类,不要随便用你的脏手碰我!”
    “星河,你怎么了?”
    “哼哼……”星河低着头发出诡异的笑声,接着抬头狂笑:“哈哈……”
    她是怎么了?惊牙一剑击开了即将掉在夕血头上的石块,问:“你还能走吗?”
    “我还可以……”夕血说着又指向刚才和惊牙搏斗的大汉,“麻烦你叫醒他……”
    惊牙照着大汉的面开了一枪才惊醒了他,他看向惊牙,惊牙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快把你们的团长救出去!”
    “哦!”大汉答应了一声就走向夕血。
    现在就剩下他们了。惊牙走近星河,只见星河依然在狂笑,浊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惊牙不由分说就向星河的右手伸去,可是星河却像推开浊悲般推开了惊牙,惊牙没有在意,他猜想星河是被邪神之类的东西给附身了,就以极快的速度走至星河的身旁想要打昏她。可是星河的全身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黑气震开了惊牙。
    好厉害的力量……而且是用所谓的气逼退我的……
    惊牙稳住了脚步,发现在星河身上黑气的作用下,神地崩塌得更严重了。看看星河,再看看浊悲,他把浊悲一把搂住,浊悲问:“你干吗!”惊牙说:“来不及了,我们要赶在这里被埋掉之前逃出去!”
    “那星河呢?!”
    浊悲挣脱了惊牙,他指着惊牙的鼻子说:“你想丢下星河逃命是吗?那是你的事,你如果想逃的话就尽管逃吧!”
    “……”惊牙想起星河是尊刃的妹妹,也有点于心不忍了,而且还和她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救星河出去!”浊悲看着星河,“你知道的,我喜欢星河……如果她要死了,我也不会苟活……”
    “浊悲……”惊牙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浊悲的眼神很坚定。浊悲突然微笑起来,“我能和喜欢的人死在一起,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呢。”惊牙没有想到浊悲竟会如此专情,专情到可以为了他喜欢的人而牺牲自己。
    “惊牙,对不起……”浊悲不知怎么了,在对惊牙道歉,“一直以来和你在一起都好开心……我偶尔也给了你许多麻烦……一直以来我也没怎么拜托你做什么事,现在我可以拜托你做一件事吗?”
    惊牙迟疑了一下,说:“有什么事出去以后再说!”
    浊悲摇摇头,“惊牙,我不愿意死,但是可以死在喜欢的人身边,我觉得很幸福。”
    “笨蛋!”惊牙想尽量说服浊悲,“你别像一个老头子那样说话,我们还可以逃出去的,只要打昏星河的话就……”
    “没用的……”浊悲摸向双明丸,“现在的星河已经被邪神给附身了,我唯一可做的就是不要给魔神拥有肉体的机会……”
    看见浊悲摸向双明丸的手,惊牙有点醒悟了,“你难道是想……”
    “是的,”浊悲转身向星河,“我要和星河死在一起……”
    “你……”
    “你快逃吧,牙!”浊悲突然大喝!
    “……”这令惊牙想起了尊刃临死的那一幕,当初他是怎么样目睹尊刃的死,而今天又是要目睹好友的死。
    “快逃!”浊悲突然朝惊牙的颈部重重地一击。
    “……”惊牙昏了过去,他的身后站着那名救了夕血出去的大汉。
    “这位大叔,拜托你了。”浊悲说。
    “哦!”大汉把惊牙托在肩膀上,他看着浊悲,“我叫棉绝,你呢?”
    “我叫明浊悲……”浊悲微笑着走向星河,“麻烦你告诉他,叫他到我的房间的枕头下拿一样东西……再见……”
    “是的!”绝见出口已塌了,挥拳,“碰!”
    一道黑色的光直冲天空,沙漠登时像刮起了台风一样风起云涌,风沙被卷起了天空,覆盖了一切……
    坐在远处的夕血看着这一幕,忧心忡忡,“祖先们,告诉我怎么办……”
    “…………”
    惊牙醒来后半跪着,沙漠上下起了雨,冲洗着惊牙脸上的泪,“浊悲……星河……”
    大汉看着惊牙,本想安慰,可是又想自己不过是个曾是敌人的人,也就不语了。
   
    回到了佣兵总部,老鸟坐在桌子上用右尾指很深地挖着鼻孔,见惊牙来了,问:“回来了,怎么样?”
    “……”惊牙不语,俯视着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类似腰牌的东西放在老鸟的桌上。老鸟看了觉得奇怪,将指甲内的鼻屎弹了出去,问:“你这是干吗啊?”
    “……我不做佣兵了……”惊牙久久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又低着头出了总部。在总部门外等待的夕血和棉绝看见了惊牙,忙走了过去,棉绝问:“主人,你真的要退出佣兵团?”他认定了惊牙是他所追随的人。
    惊牙看了他一眼,径自地走了。
   
    惊牙躺在床上仰视着天花板,垂在床边的右手里拿着一封已开拆的信,信的封面写着:
   
    致 牙

 楼主| 发表于 2009-5-1 04:38:42 | 显示全部楼层
2016-8-8 10:46 编辑 <br /><br />好,邪神破封篇完结,接下来的就是剑走刃绝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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