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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12 20:38 编辑 <br /><br />当你看到下面这些图片的时候,请更加珍惜自己眼前的拥有……
PS:有些镜头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强的视觉冲击,请观看前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一个印度博帕尔发生的联合碳化公司化学事故中的幼小受害者。这个小孩的脸色苍白,眼睛失去了光泽,活像一个僵硬的死亡面具,一个没有生命的肌肉结构。(对博帕尔大灾难的控诉 帕布劳·巴塞洛缪 [印度] 印度 1984年 获1985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1月28日上午11时38分,“挑战者”号宛如一条喷火的飞龙,腾空直搏云霄。发射场的看台上欢声雷动,康德中学的礼堂里乐号齐鸣。突然.正在迅速升空的”挑战者号顷刻间化成了一个火球。紧接着,碧空传来一声闷响,从火球和浓烟中散射出无数的碎片,飘向四面八方。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又不得不承认:“挑战者”号失事了。图为女宇航员克里斯塔·麦考利夫的父母看着女儿乘坐的航天飞机在头顶爆炸。(“挑战者”号爆炸现场 珍妮特·诺特 [美] 佛罗里达 1986年)
对夏威夷机场243次肮班的化险为夷来说,究竞是集体祷告的作用还是安全带正确使用的结果,是个永无结果的争论。在这次飞行中,波音737飞机的机舱盖突然在24000英尺的高空脱落。在从夏威夷到火奴鲁鲁这段短短的航程中,乘客们一齐高唱圣歌以抵御心中的恐惧,飞行员则使出了浑身解数来维持飞机的正常飞行。在95名乘客中只有一名乘客死亡,当飞机舱盖脱落时,她正坐在机翼附近的位置,而且来不及扣上安全带,结果猝不及防地被风洞吸了出去(空中的惊险一幕 夏威夷毛伊岛机场 1988年)
与巨风骇浪经过一番生死搏斗后,营救船只终于救起韦斯特斯号上的206名幸存者。这只倒霉的船是11月12曰离开弗吉尼亚海岸后开始下沉的,原因目前尚不清楚。海军船只接到命令继续留在事故现场以寻找失踪的落难者。据称已有七人死亡。图片说明:救生艇倒是放下去了,可许多人却没时间坐到上面。(弗雷德·汉森 [美] 弗吉尼亚 1928年)
B-26轰炸机撞在保罗·柯罗勒克家的前院里,左边机翼在芭芭拉大道上,右边机冀撞在房屋上。一个引擎在门口,另一个在进屋的便道上……赤红的镁金属片像炮弹片似地到处飞溅。好几块击中了凯利停着的汽车,把它烧着了。保罗·柯罗勒的两位家人在飞机撞下来的时候还在几个街口以外,在一位邻居家里,安全无恙。(掉在大街上的轰炸机 戴力·斯塔夫 [美] 纽约1955年)
1985年7月,在布鲁塞尔举行的欧洲杯赛上,喜爱利物浦队的英国球迷与支持都灵队的意大利球迷在比赛未开始时便开战了:石块、酒瓶如雨点般纷飞,谩骂声嘈杂,随后是近距离的棍棒、拳脚相加,体育场的看台乱成一片,场面甚是“壮观”。现场的警察虽然已经行动起来,但“无奈寡不敌众”,并未对这场骚乱起多大抑制作用。这个体育场有6万观众席,随着“咔嚓哗啦”一阵雷鸣般的巨响,一部分看台倒塌了。几百名斗殴者随之跌进碎石堆中,其中包括30多名在骚乱中被打死的球迷和200多名被打伤的球迷。(足球场的灾难 伊曼·姆凯伯 [比利时]1985年)
1956年7月25日下午11点22分,斯德哥尔摩的强大的船首撞上了安德里亚·多丽亚的右舷指挥台后面的地方。在一阵摩擦的巨响之中,挤轧着金属撞入30英尺。船的框架晃动,喷涌出阵阵火花然后两艘船相互脱开。7月26日上午10点09分,安德里亚·多丽亚停止转动的螺旋桨举向天空,然后沉到225英尺的深水里去……图片说明:等1600名旅客上了救生艇,多丽亚号把螺旋桨举向空中,随着51名死者一起沉入了大海。(再见吧,多丽亚号 亨利·塔斯克 [美] 北大西洋 1956年 获1957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这是印尼骚乱中雅加达汽车爆炸案的一幕,整个汽车已经被炸得粉碎。一个被炸伤半边脸庞的无辜孩子,一边痛哭一边却不忘安慰自己的父亲。他们是爆炸案的幸存者,将创和爱组合到同一张脸上,展现出人性中最本真的感情。(《爆炸之后》,摄影:曾顺肃,[韩]印度尼西亚1999年,获2000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的“最新消息”类单幅一等奖)
这是一幅令人震颤的画面:全身扭曲畸形的女儿绝望的脸以及母亲慈爱的神情在这里剧烈冲突着,爱与恨的交织表达了对人类现状的控诉。(水银污染下的残疾 尤金·史密斯 [美] 日本水俣 1971年 获1972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一位拿着他的兄弟的照片的妇女被告知这个骨头是她的兄弟。(则扎赫·格菲克(美)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2001年 获2002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科技故事一等奖)
在一间被炸毁的房子里,一位阿族男子手里拿着他表弟遗骨的残片哭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表弟是被塞族人烧死的。(迈克尔·威廉森 (美)马其顿边境 1999年 获2000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照片上的尸骨已经很可怕了,而那只被野狗吃剩下的手使得场面更加恐怖。画面的构图几乎是象征主义式的,而消失在尘土中的面孔和肉体,是向人类讲述着暴力的故事。(拉瑞·普里斯 (美)安哥拉 1984年)
苏丹南部已经被战争和饥荒折磨得惨不忍睹,国际人道救援机构在苏丹境内建立了“苏丹生命线组织”,但还是无法面对这么庞大的饥民群。一个虚弱的站不起来的饥民,爬进一个紧急避难所,他完全是一副活着的骨头架。(詹姆斯·纳什塔维(美)苏丹 1993年)
这件服装是1997年春夏季贝尔莫·拉·波比服装展的作品。这幅照片最惊人的地方不是服装的成功,而是这个年仅12岁的服装模特儿的面孔——一枚别针从她的皮肉穿过去,将一朵花朵固定在洁净的前额上。当这个小女孩的眼珠因为服装设计师的要求而装上假玻璃,前额也因别针的穿刺而红肿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残忍而痛苦——表演的欲望反而给了她新鲜的刺激和与众不同的快乐。(让脸受罪的时装,摄影:尼克·克耐特 [美] 法国 1997年)
在1953年5月3日的这一天,一辆掉头朝北行驶的汽车到达加利福尼亚州莱丁城以北大约10英里的贝利山时,刚刚从亨克·包姆那儿把方向盘接过来的伯特·奥弗比,就把他们的绿色和银白色的性能优良的汽车轻快地驶向毕特河大桥。正当包姆准备钻进车子后面去睡觉的时候,他听见奥弗比嘟嚷:“噢……”“什么事?”“我们控制不住车了。”图片说明:他俩刚刚顺着绳子爬桥梁,车头便冒着大火掉下崖去。(“差点全完了” 维拉基里亚·斯卡布 [美] 加利福尼亚)
安格里拉的儿子达尔尼·文森特1995年出生后便被认为活不了多久,医生对他全面检查后,发觉他仅有一个脑半球,而常人是两个,且出生后的第六天开始,坏了的半球已开始侵染其他部位与组织,他患有严重的大脑行为控制畸形症。图为安格里拉为小达尔尼洗澡的照片。(母亲不相信眼泪 乔·格雷德勒 [繻 佛罗里达 1997年)
一家印度农民在极度饥饿困境中苟延残喘,他们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量和信心,只是静静地坐着。躺着或半躺着,醒着,睡着或半睡者;他们已经没有力气挪动一下,哪怕是眨一下眼皮,伸一下手指,动一下嘴角都显得力不从心;他们的眼神里投射着鬼魂般阴冷恐怖的光芒,几乎是“回光反照”了;他们已经仅仅剩下一张皮和一副骨架,死神,已悄悄地向他们走来了。(威勒伯·沃利斯·胡帕(英)印度 1876年)
由于过度饥饿,这个孩子的精神已经处于迷幻状态。他虚弱得无法进食,救援医生只好通过插在鼻孔的输液管为他强行输液,想以此来挽救他幼小的生命。(塞巴斯蒂奥·萨尔加多(巴西)埃塞俄比亚 1985年)
这是一个小女孩被死神召唤去的瞬间:双手泡得肿胀,眼神黯淡,丧失了生命的光辉。这个小女孩在泥石流中苦苦挣扎60小时,直到救援人员把她救出来。在每个人面前,她抗争着,愤怒着。虽然她接受了救治,但还是死了。(奥马伊拉的痛苦 富兰克·福尼尔 [法国] 哥伦比亚 1985年 获1986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获1986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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