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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12 13:07 编辑 <br /><br />寒阳斜照,晚霞如血,古城西郊。
荒野之上,一辆车首插了大红花的永久28从远方徐徐驶来。
“嘎”,一声脚刹后,稳稳的停在大水法遗址前。
一道矫健身影从车上跃下,四肢稳稳触地,不见半点尘土飞扬的痕迹。
草泥马,两瓣菊花香彻骨,一袭绒衫胜雪寒。
戈壁有佳马,绝世而独立,一库倾人城,打灭倾人国。
任由夕阳余晖肆意飘洒在那苍白而坚毅的脸庞上,眉宇间刻满孤独与落寞。
草泥马浑身散发出中世纪玛雅贵族才具有的忧郁气息,冷冷地看着眼前萧索的断壁残垣,渐渐陷入沉思。
身后,一头英吉利大狸子正悄然爬上草泥马宽阔的后背,疯狂抽插。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乱我沉思者,即刻爆菊!
“我草泥马!”——
草泥马狂怒,在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仰天长啸过后,天边稀稀落落的残星瞬间隐遁不现,而那头大狸子呆立在那片雪白背脊上,爪子挠破了皮毛紧紧掐进肉中一动不动,俨然已是气绝身亡。
“再草泥马!”——
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仰天长啸,整个荒野为之动容,天边的云彩徒然增添起一抹极其浓厚的猩红血色,而那头大狸子在数秒前就被震到千里之外的东乡环城路劈叉M Y去了。
“马勒隔壁!呼!呼!”——
雄浑的呼号再次划破荒野的天空,隐遁不现的残星争先恐后地绽放出尽可能耀眼的光芒,虽然星光,依旧是那么黯淡。
夜黑风高埋人夜,如此良辰美景,怎能少了陪葬的星光?
陪葬?哼哼,或许吧。
远处,一道靓丽的风景正疾驰而来,迅雷不及掩耳。
也许是因为速度太快的缘故,除了看得清来者胸前那两坨壮硕的B+杯胸肌,就剩下一道道残影震撼着草泥马的眼球。
“我草泥马第二次!”——
已经平静下来的草泥马不知为何再次勃然大怒,惊世骇俗的狂吼震得残破的大水法剧烈摇晃,差点就应声坍圮。
“最他妈讨厌没给钱就硬上的了!”
一只七窍流血,眼珠爆裂的法兰西高卢鸡躺尸于草泥马身侧。
草泥马怒气未消,飞起一蹄狠狠地向高卢鸡踹去,一地鸡屎。
草泥马刚抬起头,那道靓丽的身影已飙到大水法前。
草泥马瞳孔急剧收缩,诧异无比。
好惊艳的中性容颜!好飘逸的中分!好壮硕的B+杯胸肌!额,也许这不是胸肌,难道?额,这,这,这到底是男还是女?
看到来人那臂上来回走动的“微缩版”自己后,草泥马不禁一声阴笑,冷酷,决绝。哼,狂草泥马,这次来个了断吧!
可是看着那道修长转念一想,草泥马脸上立刻漏出无比绝望的表情,似乎死神已将其牢牢擒住一般,眼眸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那道174cm的修长身影丝毫不理会神经质般的草泥马,酷酷的将秀发一甩,无比虔诚地喃道:“这是毅种精神!男摸屙米脱佛”。
喃完之后,那道身影急急忙忙将双手放在裤裆中央,背对着草泥马掏出家伙就是一阵激射:“擦!他妈憋死我了。”
狂草泥马跪立在手臂上,一脸虔诚地大声咏颂道:
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
人民好兄弟,父亲好儿子。
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
“你知道的太多了……”。
未等狂草泥马诵读完,春哥,也就是那道修长身影抖了抖家伙把它收进裤裆之后,便是一套霸气十足的咏春拳把狂草泥马揍得光有出气没了进气,几秒之后狂草泥马四腿一蹬嘎嘣暴毙。
草泥马大惊,大喜,大惶恐,呆呆地矗立在那里吓得不敢动弹。
“以后你就是我坐骑。”
“喳!那奴才的杨二娜姆车呢?”
“撒泡尿扔了!又老又丑还戴大红花,呸!”
“喳!奴才遵命。”
深深蔑视了一眼草泥马,春哥掏出妇炎洁N98,拨通号码意味深长地对那头说:“阿超,干得漂亮!晚上带你去环城路逛逛。”
挂了电话,掏出根点八点上,春哥仰望着45度角蛋疼的天空自言自语道:“两种文化价值观的博弈?佳士得寡廉鲜耻的阴谋?翻出陈年旧账来将华夏再次羞辱?哼!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等着吧,这是毅种循环!”
草泥马早已被春哥满腔爱国热情深深感动,情不自禁地咏颂着:
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
人民好兄弟,父亲好儿子。
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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